知道为什么,只能说有些事情,它不是人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
用毯子包着秦鸢出来,虞辞看着软若无骨,面色潮红的秦鸢,嘴角绷直,不知道在心里念了多少遍清心咒才克制住,刚才已经失控过一次,绝对不能再来了。
秦鸢也老实了许多,安安分分让虞辞吹干头发,抱到了床上,缩在被子里红着脸,“睡觉吧。”
虞辞好笑地摇摇头,隔着被子把人抱住,“嗯,睡觉。”
第二天早上,秦鸢又精力充沛,生龙活虎地起床,除了腰还有点疼,基本没什么问题。
看着自己身边一点事没有的虞辞,秦鸢心里有些不平衡,“你怎么腰不疼?”
虞辞的手还在给秦鸢按着腰,“你肾虚。”
“你!”
秦鸢刚想反驳,就看见虞辞将手指搭在了自己手腕上,认真且肯定地点点头,“你真的肾虚。”
秦鸢的话含泪咽了回去,没办法,人家是专业的,人家说自己肾虚,自己就是真的肾虚。
徐导看着重新回组的秦鸢手里拿着保温杯,惊讶地挑起眉头,“秦老师这么年轻就开始养生了?”
“人到青年不得已啊。”
秦鸢放下杯子,看向已经搭好的景,其实这部戏后期挺简单的,大部分都是权谋,自己也舒服很多,坐在轮椅上跟人说说台词,密谋一下,展现一下手段,基本就差不多了,倒是赵珏,他作为秦萧的侍卫,打戏从头到尾,秦萧残疾后,其他什么事基本上都交给他了,忙得不行,本来身上的书卷气,在连续拍了几天的打戏后都快变成犹如实质的怨气了。
“今天这场戏还有一个新演员,”徐导给秦鸢讲戏,讲到一半突然想起来这事,“就是这里,有一个被秦萧救回家中的弱女子,她为了报答秦萧的救命之恩,愿以身相许……不是,以此身报恩,自愿进宫为秦萧做事,这场戏就是救人的这事,秦萧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已经算计好了这一切。”
秦鸢翻着手里的剧本,“你又改剧本了?”
“一丢丢的小改动,我也不想啊,但是后期不是有个人给皇帝下药吗?我思来想去,这个人的来历得加上啊,后宫一共俩人是秦萧的人,一个给皇帝下药,另一个给皇帝养孩子,培养小太子,本来是一个人的事,但我觉得逻辑有点不通顺,所以小小改了一下,加了个人。”
徐导的一大特点就是爱改剧本,有时候动不动就让编剧现场改,惹得圈内的编剧恨不得半夜去刺杀他,这种让速度快还要精,又得前后贯通的要求,简直是丧尽天良,整天跟徐导合作的那几个编剧,都年纪轻轻就拥有了父辈的发型。
秦鸢的戏份只多了一点,她倒是没什么意见,“那就这样拍吧,新演员呢?”
“正在化妆呢,马上过来。”
秦鸢有自己的化妆休息室,和其他人没在一起,所以她也看不着这刚来的新演员。
正在说话的这个功夫,新演员过来了,远远跑过来,看上去年纪就挺小的。
徐导凑到秦鸢身边,“是个出来体验生活的富二代,其实演技还行,长得又特别符合人设,我破例给召进来的,你体谅体谅。”
秦鸢狐疑地看了一眼竟然为了新演员特意跟自己交代的徐导,“徐导你放心,这场戏我很温和,吓不着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家亲戚呢。”
“咳咳,”徐导干咳两声,“也有点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
秦鸢就知道是这样。
等少女跑近了,秦鸢才看过去,不得不说,长得确实很好看,而且是和现在娱乐圈主流清纯系截然相反的妖系长相,偏偏因为年纪尚小,眼睛又干净,透露出不谙世事的天真,这种反差格外吸引人。
看来确实挺符合人设,那秦鸢就没什么意见了。
少女站在秦鸢面前,不像其他人那么紧张激动,反而似乎对秦鸢有些意见,打个招呼语气都冷冰冰的,“秦老师你好,我叫徐昭雪。”
秦鸢看向旁边的徐导,她什么时候得罪他这个小亲戚了吗?
徐导也微微皱眉,“小雪,怎么跟秦老师说话呢。”
徐昭雪看了秦鸢一眼,“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开拍了吗?”
徐导正欲训斥,秦鸢抬手,“徐导,算了,开拍吧。”
难得秦鸢这么好说话,徐导又警告地瞪了一眼徐昭雪,不过也没耽误时间,先拍戏要紧。
这是秦萧在下江南私访的时候,走在大街上,遇到了被卖到青楼的少女拼死往外逃,因为看少女容貌姣好,所以将人救下。
街景布置好了,赵珏推着秦萧的轮椅慢慢走着,秦萧穿着一身黑厚宽袍,浑身遮得严严实实。
幸好这几天Z市又降温了,要不然穿着这一身秦鸢能热出一身痱子。
走到定好的地方,青楼中传来一阵吵闹,接着徐昭雪踉踉跄跄从里面跑了出来,身上的薄衫被人撕得不成样子,狼狈不堪地扑到了秦鸢的身上,“大人救我!”
不得不说,徐昭雪的演技是有的,但如果她没直接扑到秦鸢腿上就更好了。
因为剧本里的是扑到轮椅前,秦鸢也没防备,直接被人扑上来,腿措不及防从脚踏上滑了下去,腿结结实实被压在了实木轮椅边上,忍不住皱眉闷哼了一声。
“卡!”
“秦老师怎么了?”
徐导看情况不对,立刻喊停,询问情况。
秦鸢看着眼前的徐昭雪,直接将人挥开,“这是剧本上写的吗?”
徐昭雪没想到秦鸢竟然真像传闻中那么嚣张,措不及防直接倒在了地上,但依旧倔强地看着秦鸢,“剧本中的青儿是慌不择路,扑上了看上去穿得就价值不菲的秦萧,慌乱之下,她就应该抓住救命稻草,而秦萧腿部残疾,没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