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快要坚持不住了,也只是扶着她的后背让她站直不要弯腰,一点都没松口。
“我明天还要拍戏,不然就算了吧?”
秦鸢要坚持不住了,她胳膊都在发抖,她真怕自己把剑扎自己脚上。
“不行,这才刚开始,按你说的分钟,连一分钟都不到。”
虞辞对秦鸢体质的下限又多了一点认知,怎么会有人这么弱。
最后在三分钟的时候,秦鸢都快哭了,眼看着就要松手,虞辞还是放过她了,伸手轻松地提起剑,放回了剑鞘里,眼神严肃地看着秦鸢。
秦鸢两只手都在发抖,看虞辞还是一脸不满意的样子,嘴巴一瘪,作势就要哭给虞辞看。
虞辞严肃的表情随着一声无奈的轻叹消散,像以前一样握住秦鸢的手,轻柔地给她捏着胳膊,“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但是明天要加时,一天总要比前一天多些进步。”
秦鸢顺势靠进虞辞怀里,她其实也想不明白了,明明虞辞的体型跟自己差不多,只是比自己高一点,怎么差距就这么离谱,好家伙,那把剑整天看虞辞提着那么轻松,结果上手最起码有三十斤,这不科学啊都!
但是跟内力讲什么科学?秦鸢在心里面无表情地想着,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去洗澡睡觉了。”
虞辞给秦鸢揉完手,催促她早点休息。
“没有力气了,得要阿辞帮我洗。”
秦鸢无理还要占三分,更别说现在了,直接赖到了虞辞的身上,怎么不肯去洗澡。
虞辞真是拿秦鸢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比小孩都难哄,只能无奈地拍了拍秦鸢的后背,“宝贝你几岁了?”
“三岁啊。”秦鸢脸不红心不跳,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虞辞扶额,这让她怎么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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