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清轻哼一声,这才黏糊糊的贴上去。
某次按例体检的时候,江云清得知了不会有孩子这个消息。
他挑了挑眉,并没有什么反应。
晚上,江云清靠在少女肩上,环住少女的细腰,突然开口:“挺好的,不用戴套。”
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琉璃脸爆红,伸手轻轻捶了下他的胸膛。
结婚快五年的时候,如琉璃所想的,那中年男人还是找来了。
“求求你了江医生,我女儿受了重病需要钱治病,你能再给我一些钱吗,等我有钱了一定会还给你。”
男人满头白发,低声下气的祈求着。
中年男人堵在门口,免得引起误会,江云清让他进来说。
琉璃给他倒了杯茶,倒是想看看他怎么说。
男人有点拘束,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了青年和琉璃一眼,才解释他来这里的原因。
“我女儿得了严重的抑郁症和躁郁症,她昨天甚至割腕自杀,医院说过几天要把医药费交了,不然就不让住院。可是我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求江医生救救我们。”说着,中年男人就想下跪。
江云清压住男人的肩膀,阻止他下跪,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道:“我上次就说过,给了你钱就不要再来打扰,你也答应了,现在找来是什么意思?”
男人脸上闪过难堪,局促的开口:“我知道,但我实在没办法了,所以才来求助江医生。”
中年男人穿着陈旧的衣服,布料上甚至还有些脏污,与这个干净温馨的家格格不入。
似乎他自己也觉得是这样,不好意思的站起来,手掌不安的抓着衣角。
这样可怜的模样是最容易引起人同情心的,中年男人悄悄看了两人一眼,却发现他们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并没有可怜自己的样子。
男人握了握拳头,眼皮拉耸下来的眼睛掉落几颗浑浊的泪水,他伸出粗糙的大掌擦了擦。
“我知道我不该来找江医生,可是医院说没有钱就要停止用药输液,我女儿死了我就不能活了,我们两个的命都掌握在江医生手里,我愿意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江医生。”
琉璃皱了皱眉。
他这话说的,仿佛江云清不给钱就是江云清害死了他们一样,这不是道德绑架么。
琉璃道:“你可以求助慈善机构,或者网络筹款,开证明让他们帮你。明明有那么多方法,为什么非得找到江医生。江医生和你无亲无故,没有义务帮你不是么?我们也不是慈善家。”
青江云清没说话,揽住少女的腰,态度很明确了。
那样怎么有直接来找他们来钱快,男人心底想着,哭的更大声了,凄凄惨惨的蹲下。
一边哭,一边还时不时的抬头看两人动容了没有。
不过他的苦肉计似乎不管用,江云清冷漠道:“你是想自己出去,还是我让保安把你请出去?”
男人不肯走,抓住江云清的裤腿,没有形象的哭闹。
这种人既可怜又可恨,琉璃冷了小脸,打电话叫保安进来。
中年男人被架起出去,看着无情关上门的两人,眼中的泪意转为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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