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能把几个大活人给饿成干尸?”
老仵作躬了躬腰,本就不大好看的面色,此时已是白中泛青:“从尸身上来看,就是如此的。尸身之外的事儿,小的……便不知了。”
李捕头没说话,只阴着脸看他。
仵作的身子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似是慑于李捕头之威,再开口时,那声音里便也带着几分颤抖:
“不……不瞒您说,小的干这行也有二十来年了,还从没见过谁死得这样干瘪过。若依小的看,这岂是一晚上就能饿出来的?便是饿上个十天半月,也断不能将全身血肉都耗干。也只有那一等久病卧床之人,或是年事已高的老者,才会有这般死状。”
停了一息,又放低了语声道:“要不,小的请家父出马再来验一验?他老人家比小的懂得多些。”
仵作虽为贱业,却是有其家族传承的,这老仵作便是子承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