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歌书院....
一道门再一次打开，只见若宁和华烨，还有三名娘炮天使来到一间图书馆，刚一出现，就被一双目光直勾勾的盯着。
面对这一双深邃的目光，若宁和其他天使一阵不适，因为他们从这一双眼眸中察觉到的是无尽的绝望。
就像深渊一样。
好像拥有这一双眼眸之人，没有一点感情。
就像机器人一样。
反而....
华烨心很大，来到此处，扫视一眼四周，找到一副油画，盯着油画，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笑呵呵的说道：“我好像来过一两次吧！”
“没想到，现在还是这样.....也不说装饰一下.....你的品味还是一如既往没变啊！”
“生命都可以不要，还在意装修和品味干嘛？”卡尔坐在一张书桌上，停下手中的笔，面临华烨，他似乎并不讨厌。
反而把华烨当做一类人一样。
只不过，两者的一类只表示理解。
而并不表示两人的人品。
“哼！！你的意思是说......没人可以威胁得了死人是吗？”华烨不当一回事，继续巡视着四周的布局，不禁笑道。
卡尔不咸不淡，道：“算是吧。”
“哈哈哈.....我也没必要威胁你！！你似乎因为一些影响，一直对我不怎么看好。但我华烨，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原则！”
“对于我有救命之恩的人，我不会威胁，我只会讲究合作！！”
“嗯.....合作当然也就是帮助朋友。”
“也许我们以前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摩擦，但现在看来，这些摩擦可以不计其数不是吗？？”华烨突然放声大笑，语气无比的从容。
好像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威胁卡尔一样，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智商很低，可他心眼可不小，自从经历过一次被起义之后。
他也一次次反问自己，提高自己的智商。
不再靠着下半身来思考问题。
如今卡尔.....
已经变成幻体。
这个情报，若宁说过。
而，卡尔，华烨也对其做过一定的分析，现在的卡尔就是一个机器人，拥有真正的不死不灭，但也付出极大的代价。
他不在有一丝感情，只有执念。
和自己很相似。
至于卡尔的执念，华烨也明白。
卡尔眉头微皱，道：“合作？？”
“嗯.....不然呢！！你既然把我救下来，自然不可能搞什么慈善机构！！肯定出自于一些目的，一些只有我能做到的目的。”
“说吧，你要什么......女人？财富？资源？还是说，你想要某个人.....”华烨直点头，目光放到一张独特的油画上。
卡尔并没有马上回答，目光也依然放到油画上.....
华烨继续说道：“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一个疑问，就你这种状态对......女人，还有一点感觉吗？”
“要活在对异性有感觉的生命里就一定好么？得不到，只可看....这不痛苦吗？”卡尔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华烨托腮，摇了摇头，道：“这可就是是我智商盲区了，反正我挺喜欢的....没个女人，真不见得自在。”
“有些东西男人可无法取代之。”
“我的梦想很简单.....让最高智慧降临已知宇宙，让虚空时代赶快到来，但是我知道一旦虚空打开我不能保证在那些虚空神灵会不会把我给灭了。”卡尔面露凝重之色的说着。
当他几万年前离开天使星云时，也就舍弃掉原本作为人的本性，显得他，并不能称之为人，只能称之为意识。
华烨倒也不怕，没有一点客气的坐在一张沙发上，靠着沙发，笑道：“我可以率领天使们把你保护起来！”
“你.....什么都不懂。”对于华烨的这一番话，引来卡尔一阵发笑，可现在的他，已经无法拥有所谓的笑容。
华烨....
依然没有变化。
即便被驱逐好几万年。
可本质依然是一个纨绔子弟。
虚空时代....
岂能是天使能保护住的？
包括神圣凯莎....
光是一个超新星和大时钟足以摧毁她。
而虚空，更是碾压这一切的存在。
天使...
无法保护。
也没有资格。
如同蝼蚁一般。
对于华烨，卡尔也不怎么待见，可依然要救下来。
因为一些东西....
只有华烨可以完成。
“我是不懂......但我懂一点，一个无欲无求，只追梦想的人，是无法得到想要的一切！卡尔，你也有贪念。”
“只不过，你善于遮掩贪念，或者用其他东西转移自己的贪念！”
“这些废话，我也不说.....说吧！救下我，有什么要求？？”华烨翘着二郎腿，挥了挥手，让若宁坐在自己身边。
似乎他身边没有异性，他无法控制自我一般。
若宁一直提防着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