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漠北主持大局,这个时候邵淳站了出来道:
“启禀圣上,从皇城挑选良将前往漠北显然已然来不及,更何况,漠北向来团结,唯镇北王一脉马首是瞻,朝廷这个时候派将领前去,难以驱使漠北众将不说,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引起漠北的反感。”
“淳王此言差矣
,漠北乃是圣上的漠北,是朝廷的兵士,怎可只听镇北王一脉的驱使,那镇北王将漠北众将士训练成自己的私兵,莫不是想要谋反不成?”
周铭站出来说道。
“周尚书,若是镇北王有谋反的心思,还能坚守漠北以身殉国吗?”
邵淳转头,严词厉色地质问。
“以身殉国战死沙场,那是一个将领的职责所在,但镇北王若是将漠北大军训练成自己的私家军,那便是不忠。”
周铭同样厉色回道,大有一副要将镇北王的罪名做实的意思。
“镇北王英勇无畏,是漠北的主帅,得胜的大小战役无数,将士们崇拜英雄,乃是崇拜能保护大庆百姓安居乐业的英雄,军心所向,并不等于是豢养私兵。”
邵淳寸步不让,一时间朝堂上刀光剑影。
“好了,都住口吧!”
主位上的皇帝叹了一口气,仰头缅怀了一下曾经一同进退过的镇北王,半晌,他锐利的眸子投向邵淳,问道:
“如今漠北局势不稳,依淳王的意思,应该如何?”
如此大事,皇帝竟然越过钟相爷,直接过问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