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明明前一个时辰，被气得半死的人还是祁书羽自己。
可他一向是个有仇不留过夜的人。
“快些走，禁军那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呢？”
祁书羽回头催促了一句，心情甚好。
事情？
沐锦嗤笑一声。
他祁书羽什么时候处理过禁军事务？整个皇城谁不知道祁书羽有多受皇帝的宠爱，自从祁书羽接管了禁军，谁还敢有事麻烦禁军啊。
“来了。”
沐锦极其不耐烦地答应了一句，快走了几步跟上。
祁书羽已经上了马车，马车还没走，沐锦就挑开车帘子钻了进来。
“上我的车做什么？”
祁书羽语气冷淡。
“我的马没在这，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进的宫，只能做你这马车回去了，不然你让我走回去？”
事已至此，沐锦脸上仍旧带着些玩世不恭的笑意，只是那笑里面带着些恨不得咬死对方的冲动。
“出去！”
祁书羽沉声赶人。
出去？
沐锦一时间愣住了，他……赶自己下车？
眼中的伤感一闪而过，以往的好，果然都是骗人的。
“不出去，正好顺路，一同回禁军府衙。”
沐锦板着脸，赖在马车上坚持不下车，祁书羽也就没再说什么，只冷声吩咐人赶车。
马车摇摇晃晃，车内两个人相对无言，谁也没说话。
临下马车之时，祁书羽看了沐锦一眼。
“你现在要明白，我是你的上级，军中纪律严明，禁军处也是如此，不可越级，否则，我不介意在圣上那里再参你一本。”
沐锦那脾气当时就上来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