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看着那清单上的东西,又看了看钟意,一脸不耐烦地念
着。
“将我从温柔乡里叫出来,就为了给你买这点东西,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赚钱。”
钟意端坐着吐出两个字来。
衣青裴一听说赚钱,当即态度就变了,那高大的身板坐的笔直。
“哈!你一说赚钱,这些东西我找起来都有动力了,怎么?还……算我一份?”
衣青裴晃了晃手中的清单,贱嗖嗖地问着钟意。
“也不是不可以。”
钟意勾唇一笑。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皇城衣大公子,任你安平县主差遣。”
衣青裴夸张地笑着抱拳。
钟意喝了口茶,淡淡放下杯盏。
“我说衣青裴,你好歹是吏部尚书独子,怎么就这么缺银子花?”
钟意摇了摇头,衣青裴怕是整个皇城中混的最差的官二代了吧。
“唉!你是不知道,我那老爹,专门跟我对着干,他不给我银子花,还不许我娘接济我,我要是不服从他,就得这么一直穷着。”
衣青裴一偏头,说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你就服从他啊。”
钟意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衣青裴直接炸毛了。
“服从他?做梦吧他,你知道我那老子有多过分吗?他竟然……竟然要我……要我考科举!”
“要我给他考个状元回来,他也不去衣家的宗祠去看看,我家祖坟是不是冒了青烟了?老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背书,我给他把字认全了就不错了,他还要我去科考,简直就
是痴心妄想。”
衣青裴十分激动,对着钟意指天指地地一顿抱怨。
钟意眨巴眨巴眼睛,看了一眼瞧着不太聪明的衣青裴。
就这智商的去考状元?这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