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还担心慕容恪会被慕容寒父子伤害,现在看来,慕容寒父子俩的小把戏在慕容恪眼中就仿佛玩过家家一般。
看到洛锦歌眉尾的笑意,慕容恪附在她耳侧低语。
“你看起来听高兴,在想什么呢?”
他离开的时候极快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洛锦歌面色瞬间潮红。
看到洛锦歌面上的潮红,慕容恪心下一紧,便觉得小腹处有熊熊烈火燃烧。
他看向赤羽。
“还愣着干嘛?还有事吗?”
看到慕容恪眼里的冷意,赤羽忙拱手请退。
“王爷吩咐的事,属下这就去办。”
他离开的时候不忘贴心为他们关上房门。
房门才合上,慕容恪便一把将洛锦歌拉进怀中,低头噙住她殷红的嘴唇。
两人力量相差悬殊,洛锦歌挣脱不开,只得任由他在她唇齿间攻城掠地。
好半响,慕容恪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她的唇瓣红肿,面色越发红的如同朝霞一般。
她的美妖颜魅惑,令人窒息,即便是慕容恪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压制住心下的冲动。
看着洛锦歌面上难以掩饰的娇羞,他心下又是欢喜又是懊恼。
欢喜的是他的姑娘成亲这么久了,还如同闺阁女儿一般娇
羞。
懊恼的是成亲这么久了,他和洛锦歌之间还没有夫妻之实。
他答应过她,一定要等她同意了,才可以圆房,所以即便是很难忍,他也得忍着。
洛锦歌何尝不知慕容恪忍得辛苦,她也知道作为慕容恪的夫人,她是有义务与慕容恪圆房,为他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
但作为杀手的本能警觉让她始终无法完全将自己交给慕容恪,她始终相信这世间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她在慕容恪面前沉默良久,抬起头来,一双盈盈如水的眸子看着慕容恪。
“慕容恪,我很抱歉。”
只一瞬间,慕容恪便明白她是为何事道歉,他宠溺的笑着曲起食指在洛锦歌鼻尖刮一下。
“傻姑娘,这种事儿你不必道歉的,我会等,等你能完全接受我的那一天。”
他是摄政王,权倾天下,身份尊贵,却愿意为了她一再退让,洛锦歌心下涌出细细密密的暖意。
她踮起脚尖在慕容恪嘴角落下一吻,冲他调皮一眨眼。
完了,慕容恪身子僵住,方才压下去的火气瞬间直冲脑门。
在洛锦歌疑惑的注视中,慕容恪夺门而出,径直跑到院内,熟练的打起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在廊下
抱着长剑闭目沉思的赤羽看到这一幕,撇撇嘴,摇摇头,暗想,他随他们家王爷征战天下的时候,那是何等的威风。
怎么偏偏在洛锦歌面前,他们家王爷就仿佛变了个人一样。
他眼角的狐疑正巧被路过的翠竹看到,翠竹停下来顺着他所看的方向看去。
慕容恪早已回了房间,院内只留下一片水渍。
“赤羽护卫,你在看什么?”
听到翠竹的声音,赤羽回过神来。
“没什么,翠竹,你赶紧命人将院内的水渍打扫一下。”
看了看神情恢复如常的赤羽又看看院内的水渍,翠竹带着疑惑离开了。
回到书房,洛锦歌看到慕容恪浑身水淋淋的,便拿出一件衣裳。
“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赶紧将湿衣服换下来吧,我帮你。”
说着,她柔软白皙的手便扣上慕容恪的腰带,慕容恪后退一步,神情戒备。
“还是我自己来吧。”
若是让她帮忙,他很担心自己会忍耐不住。
看到慕容恪的神情,洛锦歌也明白自己这个时候不适合上去帮忙,便自觉的退到一旁。
太子府内,慕容寒命清风将此事压了下去,他自己换上一身衣裳,匆忙前往皇宫。
皇宫里,皇
帝还在等着派出去的两个暗卫回话呢。
虽然是亲兄弟,但他从未觉得慕容恪死了有什么不对。
对于他而言,慕容恪不是血脉至亲而是觊觎他皇位的对手。
然而他没有等来回宫复命的暗卫,却等来惶恐不安的慕容寒。
“父皇,你可知道昨晚派去摄政王府的人都被皇叔给杀了?”
“什么?你休要胡说?”皇帝还以为慕容寒在诓骗他。
“就算你派出去的人是草包,朕的皇家暗卫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就算是慕容恪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见皇帝不肯相信,慕容寒语气急切。
“是真的,父皇,这些年我们都被慕容恪给骗了,他一直在韬光养晦,他不但杀了我们派出去的人,还斩下了他们的脑袋,悬挂在儿臣主院的屋檐下。”
看慕容寒焦灼惶恐的模样不像是说谎,皇帝这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能斩杀两个暗卫,并神不知鬼不觉将他们的脑袋悬挂到太子府主院,慕容恪的实力超乎他的想象。
皇帝眼神阴沉。
“若真是这样,那慕容恪绝对不能留了。”
慕容寒点头。
“正是,父皇,儿臣一直跟你说
皇叔非池中物,我们决不能姑息,是你一直不肯对皇叔出手。”
皇帝自然不会告诉慕容寒,他每年都会派人去王府寻找兵符的下落,但一直没能得手。
这也是皇帝一直没有明着对慕容恪出手的原因,他始终不清楚慕容恪的真正实力。
有些事情他不适宜跟慕容寒说,便敛了神色,看向慕容寒。
“此事朕已经知晓了,你先回去吧。”
“父皇,难道你还无动于衷吗?你越是不肯对皇叔出手,便越是在给皇叔韬光养晦的时间。”
皇帝眼神冷厉。
“朕说了,此事朕自有打算,你退下吧。”
见皇帝生气,慕容寒不敢再多说,愤愤不平的退了出去。
等慕容寒离开,皇帝嗓音低沉。
“来人。”
两道暗影出现在皇帝面前。
“陛下有何吩咐?”
皇帝眼里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