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痒的难受,偏偏这老头儿束手无策,慕容寒气急败坏的在老头儿身上多踹了几脚。
“没用的东西,庸医,本殿要杀了你。”
那老大夫本是皇城第一名医,这下子在太子府内走了一遭,却晚节不保了。
此时的老大夫哪里还顾得上名节,只不停求饶。
“太子殿下饶命,饶命啊,饶恕老夫性命吧。”
一旁的老管家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替老大夫求情。
“殿下,还是先派人去宫中请御医来瞧瞧吧。”
慕容寒这才住手,吩咐下人将被他打得半死的老大夫丢出太子府,又派人离开去宫里请御医。
半夜三更惊动御医,这件事皇帝自然也就知道了。
听说慕容寒病的厉害,皇帝便亲自前往太子府。
看到慕容寒浑身被抓出一道道的血印子,皇帝大惊。
“太子,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皇帝前来,慕容寒满脸委屈的扑到皇帝面前。
“父皇,你可一定要为儿臣做主,百花楼一事你也听说了,偏偏摄政王府将那凶手给救回去了,儿臣上门找他们理论,皇叔冷言冷语,回来后,儿臣便浑身奇痒难耐。”
他并未说明病症与摄政王府有关,但字里行间处处透
露着摄政王府跟此事脱不开关系。
皇帝看着浑身布满血痕的慕容寒,心下也对慕容恪生出几分嫌隙。
“还是先让大夫给你瞧瞧吧。”
大夫上前把脉,神情越发凝重,许久才惶恐跪下来。
“陛下赎罪,殿下的病症来的奇怪,微臣从医多年从未遇到过,无从下手。”
他话音才落,慕容寒便一下子站起来。
“你这庸医,吃着朝堂俸禄多年,却对本殿的病束手无策,本殿看你就是故意的!”
那御医诚惶诚恐求饶。
“殿下赎罪啊,老臣是宫廷御医,对皇朝对陛下忠心耿耿,若敢有半句假话,老臣情愿被天打雷劈!”
慕容寒冷眼瞪着老御医。
“父皇,他就是故意不肯替儿臣医治,你赶紧将他斩了。”
那老御医吓得面色苍白,这到底是跟了皇帝多年的老臣,皇帝拧眉看向御医。
“你可有法子缓解殿下的痛苦。”
慕容寒因为难忍奇痒,而不停抓挠身上,脸上,他身上脸上布满了血痕。
看一眼慕容寒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御医大着胆子提出一个建议。
“为今之计,或许只有令殿下陷入沉睡。”
“妄言!本殿是楚国储君,难道要一直沉睡吗
?”
“殿下稍安勿躁,先听老臣将话说完,在殿下沉睡期间,老臣会和御医院的御医们一起研制解药,尽快解了殿下的烦劳。”
思忖一番,皇帝发话了。
“目前也只能如此了,你便替太子开药,令太子休息吧。”
御医跪地俯首。
“最快的法子便是针灸之法,用银针行针过穴,可以令殿下快速陷入沉睡。”
皇帝看一眼浑身抓挠的满是血痕的慕容寒,若是时间拖得长了,只怕慕容寒那张脸就会被他自己抓的毁容。
“那便用针灸之法吧。”
御医来到慕容寒面前,道一声。
“殿下,得罪了。”
银针刺入慕容寒穴道,不多时慕容寒便陷入了沉睡。
皇帝看着陷入沉睡的慕容寒,对府上人吩咐。
“将太子殿下抬入房间吧。”
皇帝和御医走出太子府,叮嘱道。
“你回去之后尽快与御医院众人商议出对策来,太子乃是楚国储君,病情一刻也不能耽误的。”
“微臣遵命。”
回到乾坤殿,老皇帝陷入了沉思,自从先皇将青龙卫交给慕容恪后,他曾想过多种法子都没能让慕容恪将青龙卫的兵符交出来。
今日慕容寒在摄政王府走了一遭,回
来之后便奇痒难耐,虽然没有证据表明此事与摄政王府有关,但皇帝也难免怀疑到慕容恪身上。
他面容阴沉。
“看来得想法子将青龙卫的兵符拿到。”
“来人!”
随着他话音落下,一道暗影悄无声息出现在他面前。
“陛下有何吩咐?”
“你带人去摄政王府走一趟,寻找青龙卫兵符。”
暗影拱手领命。
“遵旨。”
月色如华,夜风下,树影斑驳,摄政王府主院内,洛锦歌在慕容恪怀中睡得香甜。
几道暗影悄无声息越过王府墙头,避开府中守卫的眼线,在王府各个房间翻箱倒柜。
这一切都做的悄无声息,他们自以为没有人发现,殊不知暗夜里早有一双眼睛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屋檐下有风铃声响起,沉睡中的慕容恪乍然睁开眼睛,眼眸里一片冷然。
他看一眼身侧熟睡的洛锦歌,动作轻柔的下了床,悄然从窗户处飞跃出去。
落地无声,朝着书房方向走去。
他刚离开,沉睡的洛锦歌便睁开眼睛。
其实方才慕容恪一动,她便醒来了。
只是慕容恪动作轻柔,显然是不想惊醒她,她便也配合着陷入沉睡。
暗夜静谧,王府内
似乎无事发生。
但若是无事,慕容恪又怎么会悄然出去?
书房的门外,赤羽迎上前去。
“王爷,有几个武功高强的人正在书房里翻找着什么,是否需要属下带人将他们拿下?”
能避开王府重重守卫,悄无声息潜伏进书房,这几人身手非同凡响。
慕容恪收敛了气息,靠近书房。
果真看到里面有几个黑衣人在翻找着什么,借着月色,他看到悬挂在那几人腰侧的令牌,露出了然神色。
没有惊动里面的人,他走出了书房。
“不必惊动他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赤羽惊讶。
“王爷,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是陛下派来寻找青龙卫兵符的人。”
闻言,赤羽露出了然神色。
“陛下几乎每年都会派人来王府找寻一圈,这么多年了,他也不觉着累。”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