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人儿软软的,悉数的香味扑入鼻端,慕容恪身子一紧,将洛锦歌拉开了些。
“锦歌,离我远点。”
“嗯?”洛锦歌疑惑不解的看着慕容恪。
察觉到慕容恪身体异样,她面色一下子红了,身子往后缩,与慕容恪拉开距离。
“我们办正事儿呢,你可得控制好自己啊。”
她那双绝美倾城的眸子仿佛能摄人心魄,她是不知道自己对于男子而言有多大的诱惑力吗?
慕容恪眸色幽深如深潭水,他一把将洛锦歌拉进身前,低头噙住她的唇瓣。
一开始洛锦歌剧烈挣扎,但她的力量在慕容恪面前显得太微弱了。
被慕容恪单手捏住双手手腕,他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唇齿间探索。
天下间也只有一个洛锦歌能让他心动,慕容恪呼吸变得急促,身上的温度也逐渐升高。
他内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不能再继续了,否则便会伤害到她。
意犹未尽的推开洛锦歌,慕容恪眼中满是宠溺温和。
“锦歌,唯有你能让我心动。”
察觉出慕容恪的隐忍,洛锦歌心下生出异样情愫。
她知道慕容恪这般做,只是不想让她为难罢了。
“好了,夜深了,睡吧。”
慕容恪替她掖好被角。
躺在慕容恪身边,洛锦歌觉得心下无端的安心,缓缓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凤羽宫正殿,月凌蝉看着月上中天。
“她们怎么还没回来复命,办事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
身侧大宫女安慰。
“娘娘,她们几个都是伺候娘娘的老宫人了,肯定不会出岔子的,娘娘且放心吧。”
月凌蝉面上浮出一丝阴险。
“你说得对,那洛锦歌这会儿想必早已落入本宫的圈套,等本宫明日便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颜面尽失!”
第二日一早,月凌蝉便特地去了皇上寝宫。
“陛下,出大事了,臣妾将摄政王妃召进宫中想让她陪伴臣妾说说话,谁知那摄政王妃竟然耐不住寂寞,与男子私通!”
皇后召见摄政王妃进宫一事,皇帝是知道的。
听到皇后这样一说,皇帝也是惊诧不已。
“那摄政王妃在宫中,如何能与男子私通?皇后这话可不能乱说。”
心下却暗想,若是真的抓到洛锦歌在宫中与人私通,想必慕容恪的面色一定会很精彩吧。
虽然慕容恪表示不会威胁到他的皇位,但皇帝也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羞辱慕容恪的机会。
当下便兴致
勃勃去了皇后宫中。
来到洛锦歌居住的偏殿,月凌蝉压低了声音。
“陛下,他们就在这里面了。”
皇帝看着紧闭的宫门,眼里浮出些欣喜之色。
若是洛锦歌真的被抓到与人私通,摄政王府肯定是容不得她了,到时候他正好借机将人弄到后宫。
若是皇后知道皇帝的心思,估计会气到吐血吧。
“来人,将殿门打开。”
身后护卫上前一步,用力踹开了宫门。
然而护卫前脚刚跨进去,便被一股大力掀翻,随之响起的是慕容恪低沉的声音。
“谁敢饶了本王休息?滚!”
怎么会是慕容恪的声音?月凌蝉惊愕不已,皇帝气愤看向月凌蝉。
“皇后,这就是你所说的摄政王妃与人私通?”
“私通?”里面传出慕容恪的声音。
不多时,慕容恪便走了出来。
“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本王与自己王妃也不能一起就寝?”
见慕容恪满脸不悦,皇帝一张老脸通红。
“是皇后说看见摄政王妃殿里进了男子,这才将朕找来。”
“原来是这样。”慕容恪冷哼。
“原来皇后娘娘眼神不太好,将本王看成了其他人。”
皇后本已计划好的,给洛
锦歌下药,然后送两个男子进去,来一出当场抓奸,让洛锦歌身败名裂。
却不曾想殿内的男子是慕容恪。
这慕容恪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派来的人呢?
她心下暗恼,面上露出歉意的笑。
“是本宫看错了,本宫也是担心摄政王面上蒙羞,这才是带着陛下前来。”
不等她说完,慕容恪便打断了她。
“锦歌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相信她,其他的无需皇后操心。”
“是本宫唐突了,为了表示本宫的歉意,本宫中午准备膳食,二位便留在凤羽宫吧。”
洛锦歌本也打算留下,听到皇后如此说,便立刻点头应允。
“如此便有劳皇后了。”
皇后心下恼怒洛锦歌,面上却还是装作十分欢喜的样子。
“是本宫误会了你,赔礼道歉是应该的。”
皇帝走上前来。
“既然是一场误会,朕便先行离开了,皇后可要替朕好好招待着摄政王和王妃。”
月凌蝉恭敬俯身。
“臣妾遵命。”
看着皇帝离开的背影,皇后眼中有冷意一闪而过。
她和皇帝成亲多年,皇帝从不肯在她宫中留宿,就算偶尔前来,也不肯多待一刻钟。
她对皇帝没有多少喜欢,但皇帝的
敷衍多少让她在后宫嫔妃面前面上无光。
看出皇后对皇帝的怨愤,洛锦歌走上前来,柔声道。
“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皇后保养得好,比起后宫那些年轻嫔妃来想必也不会逊色。”
年龄是月凌蝉不愿提及的硬伤,此时被洛锦歌这般说了出来,她心中的怒火几乎控制不住。
“御医院平日里应该也给娘娘开了不少养颜的药吧,不知娘娘用的是什么药?”
被人一眼看穿年轻美貌都是靠药物维持出来的,皇后又羞又恼,面上笑容也有些僵硬了。
洛锦歌话锋一转。
“我也研制了一些能养颜美容的药,若是皇后娘娘喜欢,倒是可以拿去用,效果大抵会比你现在用的药更好一些吧。”
听了洛锦歌这话,皇后心下一喜。洛锦歌的医术可比御医院那些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