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出慕容恪语气里的试探,洛锦歌觉得她得重视一下这个问题。
她美眸流转,冲慕容恪盈盈一笑。
“王爷夫君,你在我心里自然是不一样的。”
这声王爷夫君让慕容恪很是受用,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方才与猛虎搏斗,没伤着吧?”
高高在上的冷面摄政王也会关心人?洛锦歌在慕容恪面前转一圈。
“我好着呢,没受伤。”
她身段玲珑,模样娇俏,端的是美眸盼兮,倾国倾城,慕容恪心下暗想,难怪月家那小子一见之后念念不忘。
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向来清心寡欲的他,在看向洛锦歌的时候,眼里增添了几分占有欲。
进不得摄政王府的营帐,月之颜只得眼巴巴的远远望着,那模样儿就像是被心爱之人辜负的小媳妇儿。
不远处的月倾城见到他这副样子,多少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她走到月之颜身后。
“哥,你在看什么呢?你不会忘了我们的计划吧。”
听到月倾城的声音,月之颜转过身来,极力表现出云淡风轻的模样。
“没什么,出来走走而已。”
“是吗?”月倾城看着前面的王府营帐。
“那是摄政王府的营帐,我方才瞧你的神情怪怪的,
你不会也被洛锦歌那个妖姬给迷惑了吧?”
“当然没有。”月之颜连连摆手。
“你别瞎想。”
那次落水被洛锦歌救上来之后,她的模样儿便深深印刻在他脑海里。
明知道她是有夫之妇,却依旧克制不住想要见她。
月倾城瞟一眼王府营帐。
“我们要想法子将她引出来,这样才好下手。”
听了这话,月之颜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我有办法。”
王府营帐内,洛锦歌透过缝隙看到慕容寒冷着脸从帝王营帐中走出来,狠狠一脚将地上的枯树枝踩成几段,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狠厉。
洛锦歌收回视线。
“生在皇族,即便是父子之间也是相互猜忌嫌弃,还不如生在寻常人家。”
将白玉茶盏搁在桌上,眼里是千帆过尽的淡然。
“肩负的使命不同,承受的自然也不一样。”
营帐外传来护卫的声音。
“王爷,王妃,月府二小姐求见。”
月倾城?洛锦歌眸中滑过一抹寒意,她过来做什么?
不等慕容恪询问,月倾城的声音便传来了。
“王妃,我哥被猛兽所伤,伤势很重,你快过去看看吧。”
慕容恪转动轮椅出了营帐,冷眼瞧着月倾城。
“随行狩猎的有御医,
他受伤了请御医便是。”
面对慕容恪,月倾城眼神有些许慌乱。
“我哥伤的太重了,御医根本救不了他,听说摄政王妃医术高明,还请王妃出手相助。”
方才月之颜还好好地,这么一会儿工夫就身受重伤了?显然事态不对劲,其中定然有诈,她倒是要看看这月倾城究竟想怎样。
想到这里,洛锦歌便看向月倾城。
“他人在哪,带我去吧。”
见她愿意去,月倾城心下一喜。
“王妃,请随我来。”
慕容恪一把抓住洛锦歌的手。
“本王吩咐御医去看看,你就不必去了。”
月倾城连忙表示。
“王爷,我哥他伤的实在是太重了,御医恐怕救不了他,还是请王妃去一趟吧。”
听她这样说,慕容恪不悦的皱起眉头,洛锦歌附在他耳侧低语几句,慕容恪眉头舒展。
“那王妃便去一趟吧。”
月倾城带着洛锦歌朝密林深处走去,不多时便看见浑身是血的月之颜躺在地上。
看见洛锦歌过来,月之颜强撑起身子。
“王妃,你来了。”
而月倾城则惊讶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月之颜。
“哥,你怎么在这里?”
现在的月之颜眼里只有洛锦歌,没注意到月倾城说了什么。
“
王妃,你瞧我流了这么多血,我是不是快死了?”
一开始洛锦歌也被他身上的血迹吓了一跳,仔细一看,他面容虽然痛苦扭曲,但面色却是十分健康的,丝毫不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
再看看他身上以及地上的血液,从气味分析,这只是动物的血。
“放心吧,你死不了。”
洛锦歌神色淡淡的,月之颜拉住她的手。
“可是我流了这么多血,我真的没事吗?王妃你还是替我检查一下吧。”
说着他便自己扒开胸前的衣服,趁机半坐起来在洛锦歌耳侧低语。
“王妃,注意我身后十米开外的地方,那里有别人捕猎挖下的大坑。”
难怪月倾城急着找她过来,原来是设好了陷阱等着她。
洛锦歌看着不远处气急败坏的月倾城,眼里滑过一丝冷意。
“月公子,你伤的可不轻,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
她说着便弯腰扶起月之颜,微风吹起她墨色长发,发丝抚过他的面庞,月之颜顿时心花怒放。
“那就劳烦王妃了。”
任由洛锦歌搀扶着他朝营地走去,早已将气的跳脚的月倾城忘到九霄云外了。
转过一处灌木丛的时候,洛锦歌指间银针微动,射向月倾城膝盖。
月倾城本就站在挖好的
陷阱边缘,她突然觉得膝盖一痛,站立不稳,掉下了陷阱中。
这陷阱是她专门为洛锦歌准备的,陷阱很深,四壁倒了桐油,滑溜溜的,根本无处借力,无法上去。
最关键的是陷阱底部放满了荆棘,她掉下去,荆棘尖锐的刺将她全身划得鲜血淋漓。
脸上火辣辣的痛,伸手一摸,全是血。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她这张脸惨不忍睹。
“啊,我的脸,啊!”
尖叫声惊起树上的鸟儿,洛锦歌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一眼,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而月之颜早已沉浸在与美人同行的喜悦中,压根就没听到月倾城的惊呼。
将月之颜送回月府营帐。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