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想法, 最多也就是将这金大抓起来好好审问。
又或者,想尽各种法子来套这金大的话。
但林七七呢,
林七七居然是在吓唬人的同时,还能套人家的话!
就方才林七七的这么几句话,那金大已经吓得脸色发白,要他说出幕后之人,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只等那金大愣愣的看向林七七时,东方澈的嘴里只喃喃说了一句:
“你说的也有道理……
直接杀了,倒是一了百了!”
待话音落下,东方澈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只一瞬间,那金大的脖子上已经渗出了血来。
而那金大的脸上,此刻也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来。
再一瞬,那金大便开口道:
“是靖国的二皇子!”
东方澈和林七七刚瞪大了双眼,齐刷刷的想着,为何堂堂的二皇子竟会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时,便听那金大又不紧不慢的说道:
“是二皇子手下的李琼云!”
待一席话话说完,那金大便已经直勾勾的看着二人,一张脸上似有一抹扬眉吐气的模样。
那二皇子在朝野中是什么地位,那是仅次于九王爷的存在啊!
而那李琼云,更是二皇子东方墨的亲信!
他如今替二皇子的亲信办事,他
就不信,眼前这两个人真敢动他一个手指。
除非,这二人的脑袋不想要了!
这么想着,那金大的脸上便渐渐的有了一抹洋洋得意之色,随后嘴里只喃喃说道:
“再不放我,当心你们二人的项上人头!”
而东方澈和林七七二人,此刻只是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便将一双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她们还以为,是什么在朝野中权势滔天的人呢。
区区一个侍卫,竟能让这金大如此口出狂言,竟能让景庭公子不敢提及他的名字!
奇了!
可真是一大奇事啊!
下一瞬,只等着那金大一副做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时,林七七便缓缓说道:
“可惜了,区区一个侍卫,入不了九王爷的法眼,也让你离不开这大牢!”
说话间,林七七的脸色便已经冷了下来。
听着金大的口气,此前这金大多半是被抓到关进大牢过。
只是那李琼云不知如何买通了关系,竟让西州州主被迫将人放了出来。
而想必也是因为如此,景庭公子觉得自己的父亲为难,所以才想了法子,引东方澈前来的。
“九……九王爷……”
地上的金大,在听见林七七说,押着他的人是九王爷之后,脸色刷
的一下就冷了下来。
那九王爷不是人还在来西州的路上,和他的王妃玩乐吗?
怎么会……怎么会……
如果眼前的人当真是九王爷……
那依靖国律例,他先是偷了女子的亵衣,后又对女子欲行不轨之事……
不管那一条安在他身上,那都是可以杀头的啊!
若是换了旁人,兴许能让李琼云去求求二皇子,帮他买通买通关系……
但若是九王爷……
那,便是有通天的本事,只怕他也难逃此劫了啊!
毕竟这世上,有谁敢来找这个活阎王的晦气啊!
这么一想,金大立刻变得心死如灰了起来。
就这么一次……
他就这么一次想对女子用强,怎么偏偏还被九王爷给撞上了,怎么偏偏就是九王爷呢……
下一瞬,东方澈一招手,那万九便已经落在了屋子里。
只交代着万九先将金大送去西州府衙,她们二人则是换了衣服后,才匆匆也到了府衙去。
那金大,原本看着东方澈和林七七二人迟迟未来,
便想着,此事原本就算不得什么大事,兴许他们二人走了。
因此便挺直了腰杆子,说他无缘无故便被人抓到了这里,请西州州主一定要替他讨回一个公道。
一直到,
东方澈和林七七二人,齐刷刷的出现在了府衙时,那金大才恢复了方才心死如灰的模样。
此案若是九王爷亲自插手,怕是他就没有活的希望了……
林七七只同西州州主拱了拱手,随后开口道:
“本郡主和王爷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辰,还请州主见谅!”
那州主立刻点点头,明白他们二人的意思了。
毕竟,昨日一对儿兄妹才到了西州,今日郡主便和九王爷将贼人给捉到了。
虽说九王爷和郡主没有明说,但他毕竟是官场的人,这其中的关系,他细细想想也就明白了。
至于为何郡主会特地说,他们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辰,想必是他们二人还有别的打算。
兴许是,以后还准备用这个身份,去捉别的什么贼人吧。
想到此,那西州州主便立刻起身从正堂走了下来,刚同二人拱了拱手准备说话时,便听林七七又开口说道:
“这贼人,便是西州内一直在偷亵衣的人,
他幕后之人我和王爷也已经查清楚了,是二皇子身边的侍卫李琼云。”
那西州州主刚要说话,林七七便直勾勾的看了过去,嘴里只喃喃道:
“西州州主一心为了百姓,是靖国之福,亦是西州百姓之
福,
只是州主你要明白,你身上抗的是整个西州的安定,
若仅仅因着别人的施压,便对贼人不管不问,这西州的安定,早晚有一日会结束的。”
林七七一字一句,一席话说完便轻轻的在西州州主的肩上拍了拍。
而那西州州主闻言,便立刻一副惊恐的模样。
郡主是说他……唯唯诺诺……
再下一瞬,西州州主便已经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只满脸惭愧的说道:
“多谢郡主和王爷的指教,
下官日后,定当勤勉,此事也绝不会再发生!”
林七七点点头,伸手便将西州州主扶了起来。
虽说,这西州的州主,此番没有将此事处理好,但她与东方澈来西州这几日,却也听了百姓的口口相传。
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