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劳碌病!”
皇甫老太突地想到了什么,赶紧扳着指头算日子,突地说道:“今天是不是初五?”
山丹娘点点头。
“还有三天就是阿金跟阿银的周岁呢,不行,我得去问问一清,看看能不能过了两个孩子的周岁再走!”皇甫老太立即说道。
山丹娘也算了算,说道:“老姐姐,也正好磨盘下汤呢,两个日子是一天呢!”
“那可一定要过了这个日子再走!”皇甫老太赶紧说道。
山丹娘点点头:“那就再等几日,好好的跟楚姑娘说,楚姑娘为人很好,会答应的!不过俺要回去了,回去准备给磨盘下汤的事情!”
皇甫老太见山丹娘有事情,也就不再留,让张三送她回去,山丹娘又是一番推脱,最后抵不过皇甫老太的热情,也就答应了。
皇甫老太晚上就跟楚一清说了这件事情,楚一清也觉着反正鲁城那边没有什么消息,耽误三天就耽误三天,却没有想到鲁城那边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曾荣跟邓羲被押到都城受审,很快,曾荣被放了回去,虽然被免了职,可是好歹还能回到鲁城,邓羲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皇上查实了罪名,罢免了官职不说还发配楚寒,一大早,邓夫人就哭哭啼啼的背着个小包袱,带着一个丫鬟一个婆子,搬了几个旧箱子,准备跟着邓羲一起上路。
曾夫人听见外面的哭声,叹口气,对伺候她的丫鬟说道:“你去拿五十两银子来!”
丫鬟一愣,为难道:“夫人,府里就只有那五十两银子了,老爷还没回来,还在路上呢,如今老爷被降了官职,这别苑是不能住了,咱们还要另外找地方落脚,这些银子还有大用处呢!”
曾夫人叹口气,“咱们好歹还在鲁城,大不了找人借借,可是邓夫人跟我一般,为了自家老爷的事情奔波,这钱早就花的差不多了,如今再发配到楚寒,身上没有几两银子傍身,那可真是步步为艰了!”
丫鬟有些不乐意,但是当家主母都发话了,哪里还敢说别的,只得去拿了银子来。
曾夫人拿着银子出了门,看着邓夫人那哭红的双眼,忍不住叹口气,上前,将荷包塞在邓夫人的手中,“妹妹,咱们处了这么多年,如今落到这步田地,我也没有什么积蓄了,这是最后的五十两银子,你先拿着,路上能用着!”
邓夫人眸色一暗,猛地将银子丢在曾夫人的身上:“你就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明明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曾荣指使我家老爷做的,如今为什么你们还能在鲁城待着,我家老爷就要被发配楚寒?你可知道楚寒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流寇之地,我跟老爷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命到那儿!”
曾夫人上前捡起银子,低声道:“其实这几年,楚寒已经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我跟楚姑娘聊天的时候听说过,楚寒也有富裕的地方,这次邓大人是被发配去柳叶镇,离着楚姑娘的
家不远,咱们怎么也跟楚姑娘有些交情,到时候她说不定会不计前嫌的照顾你们!”
邓夫人冷笑道:“你也会说不计前嫌?我家老爷陷害她啊,她会这么好心?我不像你,会献媚,曾荣干了那事,你在人家面前照样还奉承拍马,我可拉不下那脸来!”
曾夫人叹口气,正待要说什么,那贴身丫鬟不高兴了,立即说道:“夫人,咱们别管她们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邓夫人哭红的眼睛一瞪,这会儿也顾不上伤心了,立即跳着脚骂道:“好你个小蹄子,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还反了天了!”
“本来就是啊,你以为我家夫人还有多少钱啊?你们一起打点的会不知道?我家夫人好心,将仅剩下的五十两银子给你,你还不稀罕,说些难听的话,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官夫人吗?是流放犯的妻子啊!”小丫鬟平日里受了邓夫人不少的闲气,如今可逮着机会发挥了,立即跟邓夫人针锋现对起来。
“珍儿,你这是干什么?”曾夫人赶紧上前呵斥道。
叫珍儿的丫鬟委屈的瘪瘪嘴,退了下去。
“曾刘氏,这个仇我记着呢,就是死也不会忘记的,你们等着瞧!”邓夫人愤怒的大声骂道,带着丫鬟婆子赶着马车离开了别馆。
“珍儿,你去跪着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曾夫人冷声道。
珍儿有些不满,委屈道:“夫人,珍儿又没有说错!”
“对,你是说的不错,平日里邓夫人是刻薄了一点,可是如今她已经是穷途末日,你何必又要招惹她?”曾夫人叹口气,这邓夫人本就因为曾荣判罚的轻,心里别扭,被珍儿这一激,心里还不知道如何愤恨呢,这世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珍儿不会回嘴了,赶紧跪到门前。
曾夫人叹口气,如今家里的下人都发卖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几个贴心的,如今曾荣正在路上,在他回来之前,她要找好住所先搬过去,眼下可是有一大档子的事情呢!
邓夫人从别馆出来,一想到珍儿那丫头刚才落井下石的模样,就气得浑身哆嗦,这说起来,她娘家还是有些本事的,只是这次的事情是皇上亲审,娘家也帮不上忙,可是对付一个已经是平民的曾荣跟曾刘氏那是没问题的,当即就写了一封信让随身的婆子找了个送信的人捎去都城,自己则带着怨愤去跟押解到衙门的邓羲汇合。
曾刘氏为人一直小心,却想不到今日因为丫鬟珍儿的几句闲话,惹上了无妄之灾!
过了两日,曾刘氏终于找到了一处不大却干净的院落买了下来先搬了进去,就在那里安安心心的等着曾荣,却没有想到竟然等来了曾荣的尸体!
曾荣是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