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赶到的时候你们都比完了,怕被楚姑娘发现,我就一直不敢靠近,见楚姑娘走了这才靠近,哥,你对楚姑娘……”
“你胡说什么?”柳乾冷声道,赶紧将抚住胸口的手放下,“大半夜的,太冷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柳毅低声道:“哥,我并没有说什么,你如此急着否定……”
柳乾面色冰冷:“柳毅,我让你回去睡觉,没听到吗?”
柳毅见柳乾真的怒了,这才点点头,踩着雪,咯吱咯吱的向回走。
“忘记你的轻功了吗?”柳乾远远的看着,冷声喝道。
柳毅一顿,突地身轻如燕,踏雪无痕,很快消失在上家村黑漆漆的夜里。
柳乾这才又重新捂着胸口,一会儿之后打开,胸前淤青一片,他眸色一暗,叹口气,转身而去。
或许是因为出了一身汗,身心轻松了一些,楚一清进了门,将阿宝叫起来尿了尿,也就跟阿宝一起睡去。
第二日是二十八,皇甫老太跟麦香忙着做斗篷,急了,又将许枝叫来一起做,金玉不会针线,就只得带着下人做吃食,包豆包,蒸年糕等。
铃铛娘也来帮忙,但是她是鲁城人,许多吃食是不会做的,所以也就只能打下手,给人递个面团儿、拿个擀饼杖子,烧个火啥的。潘氏却是是手巧的,包包子包饺子擀皮子,样样在行,两个姑娘也跟着打下手,一会儿就包出一盖垫来,包的是又整齐又好看。
“舅妈子,你这手可真是巧,你瞧这饺子包的,皮又薄馅又多,瞧着就好吃!”金玉看着那轿子喜得合不拢嘴。
“这有啥,我还会做各种糕点呢,以前常在有钱人家厨房里干,学会了!”潘氏一边说着,一边得意的瞟了铃铛娘一眼。
铃铛娘却闷着头在端包子,不时的指挥一下铃铛烧火。
“铃铛娘,你就叫铃铛去玩吧,家里这么多人,不缺这几个孩子!阳蕾、柳絮,你们也去,去读书练字去!”金玉也就说道。
铃铛娘笑道:“多谢夫人了,铃铛,还敢赶紧谢过夫人?”
铃铛脆生生的道谢,惹得金玉呵呵的笑个不停,摸了摸铃铛那软软的发丝道,“这孩子真讨人喜欢!”
阳蕾跟柳絮也
赶紧道谢,三人这才出去。
一家人都在忙活,楚一清却觉着清闲的紧,阿宝也一早就去找虎子玩去了,她也清净,一个人靠在床上,从麦香的屋里拿了一本书瞧,瞧了几行字,就觉着累得慌,虽然看的懂,但是那繁体字瞧着实在是麻烦,当即也就放在一边,拿出账本来,算了一年的收入,又将各个生意都规划了一遍,想想明年要遇到的形势,当即将那种菜的一千多亩地只留下一半种菜,其余的全都种上小麦跟红薯。
腊月二十九,吃食都做的差不多,金玉也清闲了下来,楚一清却想起那藕来,当即找了茄子、土豆、藕,切成片,夹上韭菜肉的馅子,放在锅里炸,一炸就是一大锅,因为这吃食也算是新鲜,又对劲的人家分了一些。
到了三十那一天,贴上对联,挂上大红灯笼,开始包饺子,做供样,村里偶尔能听到小孩子放鞭炮的声音,年味也就越来越浓了。
因为怕阿宝跟着虎子他们乱跑让鞭炮伤着,楚一清也就禁止阿宝出门,坐在热乎乎的炕头上,看阿宝读书,或者打坐,日子也过的很快。
大年三十的年夜饭照旧是重头戏,金玉半下晌就开始忙活,也幸亏今年家里人多,所以让芍药冬至她们,带着几个小丫鬟在后院包饺子,自己做吃食,前院的吃食,她则带着铃铛娘跟潘氏等人,慢慢的做,这样一下子分开,不显得拥挤也不慌张。
天还没有黑,村里的男人就端着饭盒子,拿着鞭炮,结伴去村外的坟地请祖宗回家过年。
“老二!”赵小麦正在院子里劈着柴火,就听见有人叫,一抬头,就见赵苞米领着赵牙子站在门口,挥了挥手里的鞭炮道,“走,咱们请祖先去!”
赵小麦心里一喜,赶紧应了一声,可是又有些犯难,咋说现在他是皇甫家的上门女婿,要请请的也是皇甫家的祖先才对,这不金玉的爹还在上家村呢!
金玉端着木盒子出来,说道:“元宝什么的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跟大哥去吧,俺准备了两份,你别忘记俺爹!”
赵小麦一听,赶紧感激的点头,赶紧接过盒子,跟着赵苞米出了门。
金玉站在门口,看着赵小麦那高兴的样子,舒心的笑笑,这日子过得才叫日子呢!
初一早上,楚一清只是给阿宝穿上厉煌送来的斗篷,自己的则叠放在一边。
赵小麦出去给村长,族老拜年,金玉就在家里伺候来拜年磕头的,甭管是谁上门,一人一把糖果一把瓜子花生,都打发的来人满满足足的。
天色渐渐的亮了,赵小麦也回来,金玉这才跟李林氏一起,去给村里几个对襟的长辈家里拜年。
待金玉回来,一家人吃完饭,麦香的几个小姐妹就来喊她去看新媳妇,麦香立即哎了一声,将新作的斗篷穿上,又去叫了许枝。两人一起将那斗篷一穿出去,麦香跟许枝这两支含苞欲放的姐妹花立即引得村里不少的男娃子眼红起来。
金媒婆走在路上,碰见麦香跟许枝,立即上去热络的笑道:“啊呀,这不是麦香跟许枝么?试不着的,这都成大姑娘了,瞧这水灵样儿,瞧着打扮儿,别说在咱们村,那是这十里八村也是一等一的!”
麦香被金媒婆夸的心里喜滋滋的,但是也知道金媒婆这人好也是这张嘴,坏也是这张嘴,也就礼貌的笑笑,拉了许枝就走。
金媒婆狠狠的盯着那一对姐妹花,就像是盯着一锭银子似的,那眉眼都笑开了,“村里有这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