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的正主儿回来,说不定不用说两句也就被人丢出去,费这么大的力气干什么!
上官云逸见欧阳明轩只是应着,并不动,当即也就一瞪眼道:“还不快去?”
欧阳明轩只得点点头,赶紧出门,却没有远去,而是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睡了一觉,正睡得天昏地暗的时候,被个小喽啰叫醒。
“欧阳公子,咱家公子正在发脾气呢,您倒清闲,竟然在这里睡大觉!”那小厮被上官云逸一顿吼吓得脸色发白,赶紧来求救。
“又怎么了?”欧阳明轩懒懒的起身。
“还不是公子去楚小姐的房间,瞧了那满屋的东西,有许多都是五王爷送的,公子就受不了了,一个劲儿的说楚小姐不守妇道!”那小厮可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忍不住揉揉被东西砸红肿的额角。
欧阳明轩却又立即躺下:“让他疯吧,楚小姐又不是今日才不守妇道!”
那小厮立即石化,一会儿屋里便传出男人的打呼声。
欧阳明轩一直睡到晚上才起身,起来之后也不洗漱,也不换衣服,就那样进了上官云逸暂时居住的房间,装作刚从外面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
“事情办得如何了?”上官云逸坐在他最喜欢的白狐毛垫子上,冷冷的望着欧阳明轩。
“公子,这鲁城实在是穷,没有一件能入眼的家具,属下觉着,公子还是先将就一下,等下属让人从都城慢慢的运过来!”欧阳明轩立即说道。
“欧阳明轩,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如此阴奉阳违了?”上官云逸继续冷冷的盯着他。
欧阳明轩斜眼看了那小厮一眼,也就知道事情败露了,却不急躁,只是说道:“公子,如今是非常时期,您就忍耐一下吧!”
上官云逸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见本公子忍耐过?”
欧阳明轩缩了缩脖子,低声道:“公子,属下觉着您要做的,不是换这些家具,而是将您这姑爷的身份闹得满城皆知,这眼看着就过了两天,楚小姐过几日可就回来了!”
上官云逸一皱眉,想想欧阳明轩的话儿似乎说的不错,也就点点头,喊了欧阳明轩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一阵,欧阳明轩一听这件事情花不了多少钱,便立即去办。
朱家嘴。
“楚姑娘,这样就成了?”百元增看着一百多亩地的苗子,觉着实在是稀罕,可又怕这样侍弄有些靠不住,毕竟这老法子,都是一个冬天才发出芽子来的,如今十天就成,当即还是有些不确定道。
楚一清笑道:“自然不行,这以后就要控制好室温!”楚一清望了望那棚里的炉子道。
百元增笑笑,“我说么,哪里有这么简单!”
楚一清不再言语,只管控制好暖棚内的温度与湿度,两日之后,红薯根红薯藤上的藤蔓也就慢慢的有了芽包,楚一清也就看到了希望。
楚一清在朱家嘴待着这几日,朱家嘴的村民倒是热情,有的时候还帮着做些活计,一日一日的盼着,就盼着红薯赶紧发出藤蔓来。阿宝跟铃铛也很是投缘,整日里跟铃铛出去玩,虽然玩的身上全是泥土,但是每日里却是笑脸常开,不比在鲁城时候,冷沉的跟个小大人。
这一日,楚一清刚刚吃过早饭,准备去朱家嘴后面的山坡上去找找水源,就见一个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进了院子,一见到楚一清,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说道:“我的娘啊,小姐,奴婢可是找到你散,不好了,莹润姐姐她们都被关了起来,咱府里被一个自称小姐未婚夫的人给霸占了!”
那丫鬟坐在地上,吓得好不容易说囫囵了话,想想这一路上的艰辛,又痛哭起来。
楚一清一愣,仔细瞧了那个丫头,这才记起似乎是那十个丫鬟之中的一个,平日里在后院打扫,不过见过几次,见她如此情景,又听了那话,便知道莹润她们出事了,当即上前说道:“你莫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小丫鬟擦了一脸的黄土,喘了几口气,又喝了白兰端来的凉茶,这才陆陆续续的说了事情的原委,又道:“华嫂见那男子武功实在是厉害,也就只能从了,夜里便打发奴婢出来zhao小姐,因为那人自称是小姐的未婚夫,华嫂说,先不让奴婢声张,免得惹出麻烦来,也不敢报官,就只管来寻小姐,奴婢一路跑出了城,黑灯瞎火的在城外躲了一个晚上,待天亮了,拦了一辆西去的驴车,只因为奴婢实在不知道这
朱家嘴在什么地方,只得一路上打听,到了这儿也就花了两日!”
楚一清一听上官云逸竟然抓了她的人,当即冷冷的皱眉,莫非上官云逸知道了她帮皇上种田的事情?想想皇上浩浩荡荡的出动这么多人,五大家族掌管着全国的经济命脉,这关系自然是盘根错节,早晚也会知道,只是他知道便知道,为什么又拿出当年的事情来说事,这种地的事情跟当年有什么关系?这厮也实在是可恶了!
盈芊一听说莹润已经被丢在柴房里两三日,当即急得不行,但是最后还是冷静下来道:“小姐,咱们立刻告诉百大人去,让百大人带着人,将这些人抓去衙门!”
楚一清摇摇头,这上官云逸哪里怕去衙门,如今皇上都奈何不得他,这小小的鲁城府的衙门算什么?
“这一次,这上官云逸怕是冲着我来的!”楚一清低声道,想起那日将他羞辱丢出去,一定怀恨在心,当时在楚寒,离着都城远,他只顾着跟朝廷斗,顾不上她,如今在鲁城,离着都城近,这日子怕不会像楚寒过的那般安生。
“那怎么办?”或许是见到楚一清也为难,盈芊也就有些慌乱手脚。
突地,楚一清问那小丫鬟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