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麦香好好的说说的,麦香这以前不就总缠着问他科举的事儿,如今他想跟她说了,麦香倒不理他了!
铁栓垂头丧气的从书房出来到
了大厅,就拉了拉李林氏说道:“娘,俺先走了,俺考试累了,想回家睡觉呢!”
李林氏这半个月陪着铁栓进城考试,也算是见过世面了,那城里的新鲜事儿说不完呢,这会儿跟皇甫老太、金玉说的正兴起,李老二也在跟赵小麦唠嗑,顿时也就点点头:“那你先回去睡,俺跟你爹一会儿就回!”
铁栓点点头,跟皇甫老太、金玉告辞。
金玉见铁栓走了,心里就有些奇怪,但是因为有李林氏在,也就没好说什么。
楚一清的房间里,厉煌大。大方方的依偎在被垛上,陪着阿宝玩。
因为说好了明日要向镇子里送锅底跟蘸料,楚一清带着夏荷忙活了半天才进屋,一瞧厉煌这不见外的样子,便立即向外赶他:“这大半夜的,你一个大男人在我屋里算怎么回事?快出去吧!”
厉煌却不想挪窝,他倚在那被垛上,闻着那被子上全是阿宝的奶味儿跟楚一清身上的味道,很是受用,还有那枕头,也不知道用什么做的,软软的香香的,并不像一般的枕头,硬硬的,砸在人身上能砸死人。
“这枕头是怎么做的?改日你也做个送我,这样我枕着,以后也能闻见这香味儿不是?”厉煌拍了拍头下的枕头道,其实他本想说也能闻见跟楚一清身上一样的味儿,怕说了,立马被赶出去。
“好,橱柜里还有秋天晒干的菊花呢,明日就给你做!”楚一清想着他赶紧出去,立即应道。
“原来是菊花的味道,我说闻着怎么这么熟悉呢!”厉煌轻轻的一笑,又向外望了望:“那铁栓爹跟铁栓娘还没走呢,没人注意咱们,我再跟阿宝玩玩,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楚一清听了这话,沉闷了一下,突地问道:“你上次问我想不想知道当年是谁陷害我?”
厉煌本来在笑,一听这话,那笑容就有些僵硬,僵了一会儿才问道:“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来?”
楚一清抬眼看着他:“现在我想知道了!”
厉煌却许久没吭声,良久才说道:“为什么想知道?你不是说不想提之前的事情了吗?”
楚一清淡淡的笑笑:“不是不想提,是在我没有任何能力的时候不想提!这几日赵小麦的事情触动了我,我种地,赚再多的钱,如果朝中没有人,那就像上官宇说着一般,要有一半儿来打点了!原先我以为,离开那个都城,告别之前发生的一切,我就可以跟阿宝安安稳稳的生活,但是现在看来,都城的那些人根本就没有放过我,不管如何,我如果想要跟阿宝生活的更好,就要强大起来。所以现在,我想正视之前的问题。”
厉煌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转眼看了一眼阿宝:“你害怕有一天你跟阿宝也会被人陷害?”
楚一清点点头:“先是麦香,后是赵小麦,不管是巧合,还是蓄意,人生的意外太多了,有句话说的好,求人不如求己,如果我够强大,有谁还敢动我?所以,我想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现在我窝在楚寒,那些害我的人应该在偷笑吧?他们以为他们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不是吗?”
厉煌突地抬起头来;“好,如果你想知道,我就帮你查!”
楚一清一愣:“你一直没有查?”
厉煌心虚的别过头:“你说不想知道!”
楚一清盯着他的侧脸,心里满是疑问,这实在是不像厉煌的个性,当时,他就想以这个理由引诱她离开楚寒,可是现在竟然说没有查,难道当年的事情背后还有着更大的秘密?
“嗯……”阿宝这会儿似乎是困了,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阿宝困了,你也累了吧,好好休息吧!”厉煌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楚一清看着他急匆匆的步子,忍不住皱皱眉,看来这背后似乎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楚一清心事重重的,刚将阿宝哄睡了,这会儿金玉也送走了李林氏,进了屋来。
“妹子,俺咋瞧着麦香有些奇怪呢,晚饭也吃得少,铁栓来了,她也不愿意跟铁栓说话,你说这又是咋了?”金玉心事重重的说道,刚才她也进去问了,麦香却说自己睡下了,根本就不理她。
楚一清连忙站起身来说道:“那我去问问!”
“你别去了,明天再说吧,说不定没啥事呢,也可能是俺想多了!”金玉赶紧说道,见阿宝也睡下了,没有要忙的事情了,便也出去洗洗睡觉。
楚一清心里有事,倒也没把麦香的事情放在心里,只以为是小孩子闹小性子,却没有想到第二日,就出了大事儿。
第二日一大早,楚一清就跟金玉说了为皇甫老太贺寿的事情,皇甫老太在屋里听了,赶紧出来说道:“什么寿辰啊,我这才五十,咋弄的跟七老八十似的隆重?这过寿辰么,吃顿饺子就成了,别麻烦了!”
金玉也说道:“是啊,妹子,你这忙着呢,不是还要买些地么,这家里出出进进这么多的事情,忙不过来,吃顿饺子就成了,甭麻烦!”
楚一清笑道:“也不麻烦,就是请村里几个人来吃个饭,再怎么说,这也是我认了干娘之后,为干娘办的第一个寿辰,虽然说干娘的年岁不大,但是这下面好几辈儿呢,那也是个老人不是?该过还是过得!”
金玉只得说道:“那就只请亲近的人,像是许夫子爷两个,李老二谁的,再加上村长,多了咱们就不请了,倒不是说舍不得那几个钱,如今咱家在这十里八村算是拔尖的了,多少人眼红呢,再大肆铺张,可别让人惦记上!”
楚一清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