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起来了!”其中有知道内情的赶紧说道。
楚一清皱皱眉,店里有人偷东西,而且那赃物还是在内堂找到的,这种开店的,最怕的就是这种传闻,如果是真的……楚一清这边正想着,就见梁捕头带着人走了过来。
“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瞧的!”梁捕头冷冷的挥挥手,上前冷喝一声:“还不赶紧住手?”
那伙计跟客人这才住了手。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梁捕头冷冷的问道。
“梁大爷,小的冤枉啊,下的做伙计五年,可从没有拿过客人的东西,这位客人的金戒指明明是自己丢在内堂的,却说是小的偷得,小的实在是冤枉!”那伙计赶紧跪地喊冤。
客人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身材滚圆,满脸油光,将手里的金戒指一摊,大声嚷嚷道:“俺这金戒指是在荷包里的,这荷包又没有破,这金戒指咋就掉了出来?再说俺这荷包里还有银子么,咋不一起掉出来?俺看就是你偷的,趁着俺付银子的时候拿去的!”
周掌柜正要上前,那梁捕头就不悦的大声道:“好了,都别吵了,不管什么事情先去衙门再说吧!”梁捕头又一指周掌柜,“你是老板,你也去,怎么说这人也是你的!”
那周掌柜一听,却害怕,赶紧说道:“不过就是个金戒指,就算是我家伙计拿的好了,我立即开了这伙计,顺便替他道歉了,这位爷,你看这是十两银子,您拿着,就当做赔偿您的,如何?”
大家一看周掌柜自己承认了,立即全都指指点点起来。
“原来那伙计真的是贼啊,这样的店可怎么敢来?”
“是啊是啊,看不出来啊!”
楚一清皱皱眉,总觉着这事情有些蹊跷,但是若真的用这法子对付周虎也没用,毕竟偷东西的是伙计,这伙计被开了也就算了!
梁捕头一听,立即狐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你的伙计偷东西了?”
周虎为难的点点头。他这一点头,那伙计就不干了,赶紧嚷嚷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偷东西”
“好了,闭嘴吧!”周虎面色隐隐的有些不善。
那伙计吓得立即闭上了嘴巴。
梁捕头皱皱眉,突地瞧着周虎说道:“周掌柜,我怎么瞧着你有些面善,似乎在哪里见过?”
周虎一愣,赶紧垂下脸来:“这无名镇就这么小,梁大爷又是这镇子里唯一的捕头,整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自然是觉着熟悉!”
梁捕头也就点点头:“说的也是,不过这事既然惊动了官府,就没有这么简单了结的,我看这个伙计也觉着很是委屈,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内情也说不定,你们还是去官府一趟吧,备个案,都说清楚!”
那周掌柜似乎反常的抗拒官府,但是还是被梁捕头带走,周家的铺子也暂时停止营业。
楚一清站在人群里正思索着,就见上官宇带着两个小厮走了过来,一见楚一清便笑道:“料到你今日便会进城,果真是不错,怎么样?这戏好看吗?”
楚一清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低声问道:“这事是你安排的?”
上官宇点点头,眸色中隐隐带着一抹得意:“昨日的事情二子回来都给我说了,我这一打听之下才知道这镇里还有这么一个铺子,而且这铺子跟顾全的关系匪浅,怪不得上次见你,就心事重重的模样!”他顿顿,打开折扇,一指那已经关门的铺子笑道:“出了这样的事情,不会牵连到顾全,所以你也放心,而且顾全那边我也会施压,再说,次品就是次品,不能以次充好,你就放心吧!”
楚一清只得说道:“感谢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咱们都是生意人,自然是摆到明面上来,只是上官老板,这不过是与客人纠纷的事情,就算是关门,也不过一会,比起顾全的名气来,这点事情实在是不算什么,这似乎……”
似乎得意的太早,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摆平,楚一清将要说的话压下来。
上官宇魅惑一笑:“这只是开头,好戏还在后面!”说着,抬头看看天色,说道:“这日光也有些晒,不如咱们去冰水铺子,边休息边等消息如何?”
楚一清见他如此笃定,难道这其中还真的有所变数不成?当下也就点点头,跟着上官宇去了冰水铺子,就见铺子里已经逐渐的上客人,于是两人径直上楼,寻了个靠窗的雅间坐着,一会由许枝亲自端上了两杯果汁,楚一清便边喝着,边等着。
上官宇用勺子搅了搅饮品,突地说道:“一清,或许我的问题有些冒昧,但是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有的时候我真的好奇,你在都城之时,对我表哥上官云逸的感觉如何?”
楚一清一愣,狐疑的看着他,淡淡一笑:“上官老板怎么想起问这个来?”
上官宇用手轻轻的扣了扣下巴,轻咳了两声,似乎有些不自然,这才说道:“你曾经跟表哥定过亲事?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你已经是上官夫人……”
楚一清冷冷一笑:“上官老板,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现在我已经离开都城那个圈子很远了!”
上官宇立即说道:“我自然知道,只是如果……我是说如果,上官家族如果肯再重新提起与你的亲事,你……”
楚一清不敢置信的望着上官宇,很快,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但是迅速的,她恢复了平静,只是淡淡笑道:“我已经不是护国公府的人,只是一个农妇,上官家族会娶一个失身生了孩子的农妇吗?”
上官宇一怔,眸色一暗,似乎有些不悦的开口:“一清,我不准许你这样说你自己!”
楚一清淡淡一笑,喝了一口饮品,“我说的是事实!”
上官宇眸色一暗,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