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延瞬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鼓起勇气,温柔地用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声音问道:“我想做了点什么,会不会唐突了你?”
宋安禾明白他的意思,他指的当然是比刚才更加深入的交流,她红着脸害羞地点点头。
秦昭延见她同意,眼神里温柔地能滴得出水来,双手捧起她红扑扑的小脸,唇落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终于控制不住,吻上那让他流连忘返的嘴唇之上。
宋安禾感觉身体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
温热的爱意交织着。
秦昭延有些情不自禁,贪婪地拥她更紧。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秦昭延紧紧拥住她,一手抚摸住她的脸,无视她微微的颤抖,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秦昭延睁眼看了看宋安禾,她在感受着他的温度,秦昭延闭上了眼,加深了这个吻。
这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
宋安禾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着他的动作,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她忘记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良久,唇分,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急促,她躲避着他的眼神,低下头去,小脸微微泛着粉红色的光晕。
虽然重活一世,但这样的事情还是初次做,始终觉得羞涩得很。
宋安禾将头靠在秦昭延的肩膀上,脸上不施粉黛,清丽好看,整个人不设防,看上去软绵绵的。
太近的距离,两人的心跳都乱了。
秦昭延瞧着美人,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就像鸦片似的?再亲都觉得不够,越亲越觉得上瘾。”
宋安禾举起拳头,轻轻地朝秦昭延的锤了过去,娇嗔道:“夫君,你怎的如此孟浪?”
“是是是。”秦昭延笑了,抱紧了她,“是我孟浪了。”
“安禾。”
宋安禾贴在秦昭延的胸口上,听着他杂乱无章的心跳声,“嗯?”
秦昭延的声音有些严肃,“等过段时间老头儿那边没什么事情了,我们不操心了,要个孩子,可以吗?”
宋安禾一听这话,脸红得更加厉害,心跳也不由地加快了。
孩子,她没考虑过,但是他说想要,她明白,自己是愿意给的。
宋安禾轻轻应了,“嗯。”
秦昭延抱住她的身体的手,来回在她的背上摩挲了几下,“不行,我们得分开了,要不然待会可收不了场了。”
宋安禾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迅速松开秦昭延。
秦昭延笑了笑,伸手刮蹭了一下她的鼻子,转身去开了门。
刚开门就看见一寻从外面快步走了过来,像是有什么急事般,神色匆匆。
“怎么了?一寻。”秦昭延大声问道。
一寻连忙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看着秦昭延,又瞧了眼正在往外走的宋安禾,道:“外面有个孩子,说是给少夫人传个话儿。”
宋安禾加快了脚步,“找我?传什么话?”
一寻怯怯说道:“少夫人可还记得上次定了一大批棉服和冬靴的客人?”
“嗯,记得。”宋安禾点点头。
“那位公子差人带话说,他现在和另外一个朋友被困在了长乐坊,他在扬州不识什么人,还望您前去搭救,事后他定百倍恩还。”
宋安禾听着,皱起了眉头,抬眼看向秦昭延,正色道:“这人我们必须得救。”
“为何?”秦昭延对她说的必须两字感到疑惑,若是上次在酒楼搭救过她,那也的确是要救的。
但宋安禾语气这么肯定,不免让人觉得是不仅因为救过她这个缘故。
“那人叫周双,是沧州节度使周琼光的嫡子,这次就是找我们给军队置购棉服。”
“你怎么知道?”秦昭延有些诧异,像周双这样身法的人,既是给军队需要,那肯定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为何不是朝廷配送,却是他自己下扬州来置办。
宋安禾看了他一眼,“我差人打听的,除了京都,扬州就算是最富庶的了,扬州都不会有人这么大手笔,他又是外来人,突然购买那么多的冬衣,不免有些让人起疑心。”
秦昭延思索了一下,对一寻道:“备好马车。”
秦昭延带着宋安禾很快到了长乐坊的门口,这地方他已经好久没进了,不禁有些感慨,好熟悉的牌匾,好熟悉的喧闹声。
秦昭延转头瞧了眼宋安禾,她一个女孩子初次来这样的地方,好像一点儿也不紧张,但他还是握紧了她的手,“待会跟在我后面。”
进了长乐坊,上来一个伙计,吆喝着:“唷~昭延世子来了?我们还以为您成了亲,就被媳妇儿给绊住了脚呢,不来我们这些地方图乐子了。”
语罢,屋里一众人笑得仰天捧腹。
秦昭延咳嗽两声,宋安禾从他身后走了出来,伙计的笑容立马僵硬在脸上,声音有些颤抖道:“公,公主。”
“你们这里可有一位从沧州来的周姓公子?”秦昭延问道。
伙计眼神晃了晃,低声道:“世子,你找他干嘛啊?现在在后堂呢。”
秦昭延转头看向宋安禾,递了个眼神,宋安禾从腰间掏出一袋银子扔给了伙计,秦昭延道:“我知道你们规矩,银子收好,带我们去吧。”
伙计掂了掂手中的钱袋,笑着道:“世子,公主,请跟我来罢。”
进了后堂,秦昭延没瞧见人,便看向伙计,伙计指了指侧面的一间屋子,秦昭延一看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间屋子秦昭延没进去过,但是听说过,若是有人赌钱赌输了,有想赢回来便可再赌一样,那就是自个儿的命。
秦昭延看向宋安禾,这次怕是不太好救啊,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推开门,里面烟雾缭绕,灯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