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答应他,我知道怎么他背后作什么妖?再说了,我若是真想什么都告诉他,又为何要跟你说。”
秦昭延再一次陷入尴尬之中,别过头,看向马车外的风景。
宋安禾瞧着他这样,怎么时而聪明时而呆傻,反差感强烈极了。
她坐到秦昭延旁边,轻声唤了一声,“夫君?”声音又酥又麻,浸入了人的骨子。
秦昭延转头看过去,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人就凑了上来,封住了唇。
只是停留了片刻,宋安禾就退了回来,脸上带着层层红晕,羞涩道:“夫君,我说跟着你就只跟着你,这辈子下辈子,我都跟着你。”
秦昭延也红着脸,吞了吞口水,“嗯。”了一声。
半晌,秦昭延冷不丁出声道:“刚才太快了,能再来一次吗?”
秦昭延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可又觉得这心思来的太快,甚至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宋安禾刚消红的脸抬眼看向他,心里又惊又喜,鬼知道刚刚亲他下了多大的勇气。
秦昭延眼神里带着温情,好似春日里的水,但这水又浓稠了些,盯得人有些臊得慌。
秦昭延看她就这么望着自己,眼神中似乎在回应他,秦昭延不禁回味了一下刚刚的香甜,那奇异的感觉实在是妙极了,让人心神不定、惊心动魄,却又乐在其中,甚至有些令人失魂。
宋安禾抿了抿唇,轻轻点头,秦昭延就凑了过来,一手抚住她的腰肢,一手伸到后颈脖颈上稳住她的头,往他怀里带了带。
那令人难以启齿的思绪转化为温度,汇集到了唇口,随即,覆了上去。
秦昭延轻轻触碰着、碾揉着、突然有一股邪恶的想法从他脑子冒出来,除了香甜的感觉,他还想尝尝她的味道。
终于,情不自禁地伸入,果然,也是甜甜的。
秦昭延感觉宋安禾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他赶紧松开,情意浓稠地望着她。
面前的人儿的肌肤被衣裳衬出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丽,凤眸潋滟,可夺魄摄魂,荡人心神,才品尝过的那片樱唇,更加令人无限遐想。
秦昭延不知怎地,心里贸然生出一种怜惜之情,他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是不是唐突你了?若是我让你不舒服了,你可一定得告诉我。”
宋安禾红着脸看他,看着看着她就笑了,低声道:“你我是夫妻,你想做什么,便做。”
“那怎么行?”秦昭延意识到自己反应有点大,连忙压低了声音,“虽是夫妻,但你始终是被迫嫁给我的,我现在越看你心里越欢喜,你若是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说到最后,话音越来越低,坐在一旁的宋安禾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宋安禾笑了,拉住他的手,轻声道:“好~我若是不情愿就直接告诉你。”
秦昭延还是有些不确定宋安禾的心思,疑惑道:“你对我,什么感觉?”
宋安禾听了这话,笑了笑,又仔细思考一番,终于道:“我像是一张纸鸢,无论我飞得再高,只要被你牵着,我就很安心,哪怕狂风暴雨我也不怕。”
“我曾经以为爱情是轰轰烈烈,令人肝肠寸断,我遇见你才发现,爱情是安稳,是默不作声的体贴,是无论如何都想要靠近你。”
秦昭延听着,眼里慢慢红了起来,而后又诧异道:“可是你才嫁给我两个月,怎么说的好像认识我很久了。”
宋安禾轻轻笑着,“我是认识你很久了,你不知道吧?我上辈子也嫁给你了。”说着,眼里不禁闪烁着泪光。
“那成婚前夕你怎么还哭着闹着不愿意呢?”
“因为没见到你,见到你的那一刻就想起来了。”
秦昭延似懂非懂,不过对他来说懂不懂已经不重要了,只要现在,此刻,她也同样爱慕着自己,那就足够了。
秦昭延伸手抱住了她,“你说你像纸鸢,你放心,我不会放风雨淋湿你的翅膀。”
秦昭延听她那么一说,倒也有些奇怪,就觉得好像真的有前世今生,所以感情才会来的那么突然、那么浓烈。
两人说着笑着就到了秦王府,一寻猛地掀开轿帘,瞧见里面令人害臊的一幕,赶忙将帘子放了下来,口吃道:“少,少爷,我们到了。”
秦昭延和宋安禾对视一笑,一寻比秦昭延小两岁,如今才十六。
虽经常跟着秦昭延厮混,但秦昭延本身就是个洁身自好的,所以一寻也就没怎么接触过女人,但没吃过肥猪肉也见过肥猪跑,男女之事他还是懂的。
秦昭延拉着宋安禾下了马车,刚进府就听到一道刺耳的女声。
“侄儿,怎么才回来!去哪了啊?你娘怎么也不在府中。”
宋安禾皱了皱眉头,听声音便知道是苏笙那填不满的娘家姐姐。
苏府在扬州也曾是名门望族,秦王落府之后便寻了一门亲事,那就是苏府的闺秀。
秦华庭当年也不是个省心的,甚至比秦昭延还过分些,秦昭延至少能明理儿,秦华庭却是以逆老子者亡这样的话为口头禅。
苏府知道了这门亲事之后,一筹莫展,想来想去最终决定让苏琪嫁给秦王。
可苏琪是个机灵的,她哪里愿意嫁给这样的人,便使了心思,临摹了苏笙的字体,让人转交给秦王,秦王一看,反正都是姐妹俩,不如娶个仰慕自己的,这才跟苏笙成了婚。
可苏笙嫁给秦王没多久后,苏府败落了,生意一落千丈,苏府为了还外面的银子卖了祖宅,没过多久苏笙的父母就相继病死。
而后苏琪嫁给了扬州城里一名做纸墨生意的男人,那男人看上去仪表堂堂,可实际却是个赌鬼,赌也就算了,还回回输得裤衩子都不剩,回到家对苏琪不是打就是骂,没钱了便让苏琪来秦王府要钱。
苏笙一开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