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靳青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闵月轻咳两声对靳青解释道:“他脸上的疤很像娘。”一看就很有安全感的,将来也一定会像娘那样保护她。
靳青的眼神还没有从管家身上移开,听了闵月的话,靳青下意识的反驳:“管家脸上要是划两道疤,也像老子。”
管家:“...”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落在你手里。
闵月轻笑着拉过靳青的手:“娘,我会过好的。”
靳青:“...”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哈。
李副将最近有些食不下咽,他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
前几天他还觉得最近见到闵月郡主的频率太高,可现在他却在为了见不到闵月而揪心。
在其他人眼中瑞仪大长公主是他们崇拜的英雄,可在他心里,能以一己之力折腾得金国迁都的大长公主更像是大匡朝的战神。
若说他心中对靳青充满了崇敬,那么在面对闵月时,他的心情则变得十分复杂。
闵月郡主经常会到军营中来,原本李副将以为闵月只是过来看热闹的。
但是在与闵月攀谈过几次之后,李副将发现自己错了,这闵月郡主对军事这方面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且句句言之有物。
而且,李副将还看到了闵月郡主亲笔画出来的地图。
那简简单单的几根线条,和状似山川丘陵河流水脉的图形,竟然就将一个城镇的地形地貌勾勒出来。
最关键的不是图,而是闵月对这些地形了了解,让李将军不由得叹服:这闵月郡主究竟去过多少地方,才能够将这些地图画的如此清晰明了。
对此,闵月只想笑着摆摆手,她娘跳的很高,高到让她觉得她娘可能会飞。
每到一个地方,她娘便会带着她去跳高高,为的就是让她将这些地形牢记于心,继而画在纸上。
在亲娘的强力支持下,她自然会比别人知道的多。
闵月这一手绘图技巧彻底折服了李副将。
对于一名将领来说,他欣赏不了那些惟妙惟肖的传世画作,倒是闵月这样实用的地图更符合他的审美。
可能是画的地图多了,闵月有了一个特殊的技能,那就是但凡闵月走过的地方,她都能画出完美的地形图。
这样的本领,在冷兵器时代,简直就像是开了挂一般。
但是李副将却很清楚,这件事相当于闵月郡主的秘密,若是传扬出去,说不得会给闵月郡主带来危险。
只是李副将想不通,这么重要的秘密,闵月郡主为什么偏偏会告诉自己...
在他心中,闵月郡主和靳青都不是普通女人,她们似乎是两个发光体,让他只能仰望。
可是,闵月郡主长得真美啊,美到他每每看见心里都会狂跳不止...
虽然心里知道这闵月郡主生来便是塔顶上的人,并不是自己能够肖想的。
但李副将还是对闵月上了心,日日惦记着能在军营与闵月相见。
可现在,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到闵月郡主了。
又是空等的一天,回到家中的李副将心情十分沮丧,活到二十六岁,他还是头一次体会到为一个女人牵肠挂肚的感觉。
见儿子闷闷不乐的回了家,李副将的寡母吩咐人开饭。
知道儿子最近心情不好,不知是遇上了什么难事,李母小心翼翼的对儿子提起白天发生的事情:“今天有人上门拜访,好像是有意与咱家结亲...”
谁想她的话音刚落,就见李副将已经放下手中的碗筷轻声对她说道:“阿娘,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暂时不谈这事么!”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站在云端上女人,还是不要去祸害别人的好。
说完话,李副将站起身,说了句:“我吃好了!”之后便向着饭堂外走去。
看着儿子孤寂的背影,李母的眼神有些暗淡,都是她不好,给儿子定的亲事一个比一个不靠谱,要不儿子也不会落得个天煞孤星的名头。
随后,李母摇头自言自语道:“还是算了吧,那公主家的门楣又岂是我们能攀得起的。”
她虽然日日深居浅出的,却也清楚这京城有多少人家正盯着那闵月郡主。
而且今天那管家过来说的话也是凌磨两可,谁知道是不是自己会错意了。
李母感慨完,刚准备再拿起碗吃饭,却发现刚刚已经走到门口的儿子,竟然一个健步窜了过来:“阿娘,你说今天过来的是谁。”惊喜来的太突然,他要确定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李母有些恍惚:她儿子武功可真高啊,难怪升职的速度这么快。
在两家都有意结亲的情况下,闵月的婚事很快便拍板定了下来。
风头正劲的瑞仪长公主唯一的嫡女,竟然没有嫁进大家族中做宗妇,而是选了一个没有根基的从三品副将军。
而那副将军还是的克妻毁容的。
这样的骚操作,当真惊爆了众人的眼球。
众人在私底下议论纷纷,这母女两个之间莫不是生了什么嫌隙吧!
不管怎么样,婚礼的流程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送嫁妆的前一天,靳青一咬牙一跺脚,最终还是进了宫。
在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