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到他走到窗台处,他的视线就正好和靳青向上爬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靳青这个时候已经跳上了窗台,这一路爬的艰难,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即将流进自己眼中的血。
由于靳青是背着防盗上来的,并不容易进屋,靳青便在窗台处站下打算将自己身上的防盗解开。
谁想一抬头,靳青却发现自己房中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面前的中年猥琐男人,心中慢满满的疑惑:她是不是进错屋了,可是这附近只有这一个房间没有防盗啊!
靳青看着男人,琢磨着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同刚刚的眼镜男不一样,这个男人让她从心底里感觉到恶心,而靳青十分相信自己的感觉,这男人应该是做过很多令人发指的事。
可是在男人的眼中,靳青的形象却是极度狰狞的,甚至突破了他的心里底线。
只见满头是血的靳青,身后插着一扇足有窗户大的防盗,正蹲在窗台上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男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是不是当初被自己非礼过后自杀的女人来找自己报仇了!
男人想着抓起身边的电棍便向着靳青的脑袋砸过来:不管这人是人是鬼,今天都得死。
见着扑向自己的男人,靳青眯了眯眼睛,随后一侧身往旁边一让,然后抓着男人的裤腰带向身后的窗户外一送:“走你。”
不管这人想做什么,这么晚还跑到自己房间的一定不会是好人,这男人死的不怨。
谁知她想的虽然好,却低估了自己的倒霉程度,只见这男人顺手抓住了靳青身上的防盗,顺力一拉,靳青再次被他带的掉下了楼。
靳青:“”我屮艸芔茻,这都是什么命啊,老子刚刚爬上来的。
男人本想拖着靳青一起死,谁想到却给靳青当了垫背。
靳青连人带防盗一起压在了男人身上,男人双手抓着防盗动了动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当场毙命了。
靳青觉得自己的脊椎骨剧烈的疼痛,估计是又断了
靳青正想要再次跳起来的时候,就听见旁边一个已经变得耳熟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带着别人飞却不带着我飞!”
靳青:“滚!”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个眼镜男。
眼镜男蹲在靳青旁边:“天要亮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明天带我飞啊!”
靳青躺在地上呵呵道:“你放心,老子明天送你上天!”
眼镜男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这样不好吧,我还小呢,而且我喜欢胸大的!”
靳青闷哼一声,觉得自己的胸口更疼了:“赶紧滚!”老子好像有内伤。
由于这次的伤比上一次轻,所以靳青很快便缓了过来,看着天色似乎有些蒙蒙亮了,靳青迅速爬上了楼。
反正防盗已经被那男人抓在了手中,靳青也没有什么用惦记的了,就说这人非礼自己不成掉下窗户了吧!
至于监控镜头,她现在有足够的能量让707帮自己删除了。
好在这一次没有任何波折,靳青顺利的爬回了屋子洗了把脸,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这一天把她折腾的。
京城近郊的一座庄园内,一个法师打扮的人,正坐在客厅的祭坛前施法。
四个道童打扮的人正在为他护法,旁边有一对打扮的贵气十足夫妻正焦急的盯着他看,似乎是在等待结果。
时间刚到五点,就见这法师打扮的人猛地吐出一口血,同时满头的青丝瞬间变成白发,人也迅速苍老了下去。
四个道童见状赶忙将他扶起来,挪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对夫妻见状立刻上前问道:“大师,这事可是成了!”
被称为大师的法师打扮的人看着这对夫妻摇了摇头:“失败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失败!
那夫妻中的女人顿时急了:“大师,您之前不是说这事情是十拿话,旁边的小道童却不依了:“夫人,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没见到我师父都伤成这样了么?”
这时候那男人说话了:“季红,你不要这样,我们先问问大师出了什么事!”接着男人向被称为季红的女人微微的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质问对方。
看到自己男人的示意,季红抿抿嘴,再不吭声了。
大师喘了一口气,对着男人说道:“周先生,石优那边出了点事情,没有按计划在今天死去。所以,我被之前在她身上下的一些禁制反噬了。”
被称为周先生的男人听了大师的话顿时十分焦急:“那我找人做掉她!”反正老爷子不能出事。
大师愤怒的看着周先生:“我说了多少次,我们要做的事情不能沾染因果,否则我们左右人都会一起玩完,你要是不信我,那你就另请高明吧!”说话间竟是要走。
周先生一看顿时急了,赶忙去拦:“大师莫气,贱内出口无状,请您多包涵,毕竟我岳父同您是多年的交情了,您莫要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听了这话大师的眉眼才松动一些:“我需要时间调整一下身体,待百日后还有一个好日子,到时候我会再行施法,现在我先回去调养内息了!”
周先生一听顿时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