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栖栖一愣,她看了看手中的血液,心中有些茫然,
“你怎么了,不饿吗?”
他一只手紧抓着棺木边缘,一只手始终捂着肚子,明显已经饿到极致了,怎么能叫不饿呢?
柴栖栖又凑近了一点,他好像终于忍无可忍了,皱着眉开口道:“臭。”
稚嫩的嗓音传进耳里,他苍白的嘴唇紧紧抿着。
柴栖栖愣一下,臭?
什么臭?
她低头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那杯血,茫然的凑近嗅了嗅。
一股子铁腥味。
的确不好闻,但是也不至于用臭来形容。
然后她莫名其妙的抬起头,脱口就是一句:“哪里臭?我觉得很新鲜啊?”
刚从血奴身上放出来的,能不新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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