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陈少炎脸上渐渐变的冰冷道:“父王,你还想着先皇?现在已经不是先皇的天下了,是狗皇帝秦正,他荒淫无道,弱小无能,凭什么让我追随于他,你就是太迂腐了,所以才会被先皇制约!”
话音刚落,陈匆立马瞪眼道:“混帐,再敢羞辱先皇,你必定死无葬身之地,还有,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不就是那个安南国公主吗?你自己贪恋美色权利,何必说的如此光明正大,总之,作为父亲,我劝说过你了,作为你的上级,我也阻拦过你了,别等到上了断头台才后悔!”
陈少炎知道自己是无法说服陈匆的,咬牙道:“你若是不交出另外一半虎符,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不给你,又如何?要给老子上刑吗?你尽管来试试!”
陈匆瞪眼开口,陈少炎冷笑道:“我可是您的儿子,怎么会对您动刑,但我作为兄长,教训弟弟妹妹还是可以的,我已经决定了,将三妹嫁给西南六国中的一位王子,保证我和他们的联盟关系!”
听到后面,陈匆瞬间站起而起道:“你敢?”
“囚禁您我都做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父王,您还有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若是您还不给我另外一半虎符,妹妹就会出嫁!”
陈少炎说完起身,陈匆气的一阵气血翻腾,但现在他还真拿陈少炎没办法。
对外,陈少炎说遭到了朝廷的暗杀,这才激起了西南军之变,要不是先皇早有制约,按照西南王的队伍,可不是杨昭文能裆下的。
而没有另外一半虎
符,陈少炎是没法命令张子睿的,而张子睿的队伍则在边境另外一位要道关隘,阻击西南六国的队伍。
西南六国队伍想要和陈少炎汇合逐鹿天龙国,就得过这关隘才行。
陈少炎不是没想过开打,可张子睿也是西南军的一部分,西南军如今跟随他造反,是因为西南王遇刺,若是打自家人,他们必定不情愿。
这一点,陈少炎比谁都清楚,所以迟迟不敢乱动。
只能先咬牙攻击青州,打开青州另外一门户,让六国队伍从那边进来,可没成想,死了一个文尚,来了一个杨昭文,比文尚还难缠。
如今,虽然西南地区优势还是在他手中,但长期下去,一旦朝廷再来援,那事情变化就无法预料了。
尤其是张子睿,似乎已经感觉到西南王被囚禁,几次派人请陈少炎去阅兵,陈少炎怕有诈,几次推脱。
要不是有西南六国牵制,陈少炎感觉张子睿都会带兵打回来了!
想到这里,陈少炎冷哼了一声,迈步离开地下室。
刚出来,迎面走来一个白袍男子,陈少炎见状道:“司徒兄,你怎么来了?”
“老王爷还不肯交出另外一半兵符?”
司徒南问出,陈少炎点头道:“也不知道这老家伙到底被先皇灌下了什么迷魂汤,先皇都死了,他还愚忠!”
听着陈少炎的话,司徒南开口道:“若是之前老王爷不愿意,咱们还能托,可如今怕是托不了了!”
闻声,陈少炎眉头一皱道:“怎么了?”
“你自己看吧!”
司徒南递出牛皮纸,陈少炎接过后,满是吃惊道:“那个废物竟然御驾亲征?他是找死吗?”
司徒南对于陈少炎的话没有意外,换做帝都之事发生前,就是他也会认为皇帝在找死,可如今他不这么认为。
当即,他将延平郡王的事情说了一遍,等他说完后,陈少炎开口道:“按照你的说法,皇帝并不昏庸,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我的姑爷爷和表兄秦明已经被囚禁了,如今我们也不知道他们被关在哪里,现在家族的意思是趁着这次秦正御驾亲征,让他丧命西南,夺回主动权,所以,在秦正到达之前,你一定要收回张子睿的队伍,不然的话,秦正的二十万大军一到,被动的可就是你了!”
闻声,陈少炎面色微变道:“你们就什么都不做?”
“不是不做,是没法做,严阁这个武评大宗师跟其麾下神秘的锦衣卫在,我们难以刺杀皇帝,更别提还有二十万大军保护了!”
司徒南这么说,陈少炎咬牙道:“我父王这边肯定不能动,他若是真出什么事情,麾下队伍会不稳,最近已经有流言蜚语了,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能干掉张子睿和心腹,只要他一死,我拿着我父亲的王印,我相信能收服关隘里的队伍,然后开关,放六国队伍进来,一旦他们进来,那时局就完全不同了!”
听到这话,司徒南想了想道:“此事我会和家族商议,你这边也尽快!”
“好的,我们一起努力吧,现在我把命都赌上了,只能往前走了!”
说着,陈少炎脸上满是凶狠……
而这会儿,在西南边境一座城池内的酒楼的厢房内,欧阳宏光瞪眼看向慕容哲元道:“你是怎么想的,陛下说出来,你还真就出来,这可是西南王的地盘,咱们加上杨昭月,严阁,你妹妹,就六个人,万一出什么事情怎么办?”
慕容哲元听着呵斥,也不生气,毕竟欧阳宏光算起来是他的长辈。
出声道:“宏光叔,你不服气,跟陛下说去啊,陛下本来连你我,还有我妹妹都不想带的!”
这一句话,直接给欧阳宏光给说的没气了,咬牙道:“这真是太胡闹了,我得立马写信回帝都,让父亲派些高手过来!”
说着,他到了边上桌子,就要开始写信,可这个时候,慕容哲元道:“宏光叔,这你就大可不必了!”
“什么意思?”
“你不会认为陛下真就带了我们几个人吧?”
慕容哲元问出,欧阳宏光诧异道:“难道说,陛下在西南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