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为首的将领从马背上下来,那腰间配的弯刀和铠甲撞的响,就往肉铺子走来,吓的扈三娘连忙道:“军爷,我家男人胡言乱语,得了癔症,您几位别见怪!”
说着,扈三娘护在了刘大远前面,那俏脸都慌了。
周围的邻居们平日里可没少受刘大远的恩惠,这会儿也是提起了心。
可这时,刘大远抓住了扈三娘的手,没好气道;“就这小狼崽子,你怂他作甚?”
话落,扈三娘心都凉了,也来不及责怪自家男人,对着那走来的将领咧嘴道:“将军,你看,这病特严重!”
那将领戴着特制头盔,只有一双眼在外,看不清面容喜怒,但那股杀气,已经让扈三娘胆寒。
当其进入铺子时,双手刚有动手,扈三娘急了,随手抓起案桌上杀猪刀,色内厉茬道:“你,你别过来啊!”
这给那将领弄懵逼了,而他身后的士兵们也统一下马了,紧随着将领单膝跪地,那些士兵也跟随跪下,让周围所有人懵逼住了。
就听为首将领开口道:“原不良人三十六天罡校尉贪狼麾下天罡子洪都,参见贪狼校尉!”
安静,足足几秒,周围风吹过都能听到。
扈三娘楞在原地,下意识道:“什么贪狼校尉?”
紧随着,刘大远没好气道:“你看你们把我这婆娘给吓的!”
话音落,周围所有人目光落在了刘大远身上,就见其起身回屋,很快,手中多了一柄和将领士兵腰间一模一样的弯刀。
扈三娘看到那刀,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刚才她总感觉那将领身上的刀眼熟呢,这不是跟家里那把被自己丈夫视若珍宝的刀一样吗?
再看自己丈夫刘大远的时候,刘大远走到那洪都面前道:“只一封信便可,用的着你这小崽子来接啊,还怕我迷路不成?”
洪都躬身道:“您说的哪里话,不良各部接回各部校尉,乃是陛下所令,惊扰到嫂子,是属下的错!”
刘大远也不恼,走到洪都
面前,看了看他那一身铠甲,出声道:“这新式不良将服确实不错,比我们那会儿强多了,不过这刀,看来你还是没混上啊!”
洪都看了一眼刘大远手中的刀,眼神难以羡慕,出声道:“三十六柄天罡刀,乃是始皇帝以天外寒铁所制,就三十六份,末将就是想也没有啊!”
“得了,辛苦一趟,这刀你就拿着吧,到城中等我,我儿子还等我回家给他做猪肝汤呢,不花时间,晚上就回去!”
刘大远说着,递出了刀,洪都想要拿,但还是缩回了手,刘大远却是扔给了他道“几年不见,倒是生分了,不是在地上哭的小男娃子了,我啊,新刀旧刀都一样!”
“多谢贪狼大人!”
洪都如获至宝,他背后士兵们都纷纷羡慕,那可是第一代的不良天罡刀啊。
随即,洪都也没多留,带着人快速而去。
等他们走后,刘大远拉着已经呆落木鸡的扈三娘,走到铺子前,对着周围的人抱拳道:“这些年,多谢诸位乡亲照顾生意了,以后我不在,还希望多多照顾内人和犬子!”
众人不傻,这个平日里憨厚的男子,竟然就是大秦凶名震慑天下的不良将。
如今烽烟起,这是要去打仗了。
一老翁见状道:“大远,大爷以你为骄傲,以前啊跟你喝酒,还总跟你吹嘘天龙参军那段风采,真是羞愧老夫哦!”
“三大爷您谦虚了,若是没有您等先驱,何来我这后辈!”
……
在一番寒暄后,刘大远关了店铺,拉着扈三娘就做起了嘱托,等到了家中,刘大远就要做饭,却被拉住了。
扈三娘什么都没说,自成婚后,第一次亲自下厨,给刘大远做了几个菜,然后去买了酒,叫来了在外玩耍的儿子。
这一顿饭,扈三娘什么都没说,就是不断往刘大远菜里夹菜,给刘大远倒酒。
一顿饭后,他们儿子要去玩,被扈三娘叫住。
刘大远开口道;“孩子要去玩,就让他去!”
扈三娘眼圈微红,看了一眼刘大远,然后对着自己儿子道:“给你爹磕头!”
他儿子怕母,乖巧磕头后,就撒欢去玩了,也是年岁小,没察觉不对。
刘大远看着自己孩子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走进了边上的猪棚子,很快提来了一个包裹,打开后,里面是一袋子黄金。
可一向爱财如命的扈三娘却没看一眼,而是盯着刘大远道:“你得回家!”
刘大远这时候摸了摸满是胡渣子的脸道:“我出声自雪城,因为常年战乱,成为了一孤儿,当时啊,雪城倒是是战火,孤儿特别多,我们这一伙有十多个人,为首的大哥,叫白枭,说来也可笑,其实啊,他比我小,就是个头比我高,大家就认了他做大哥!”
“我这大哥性子野,一次陛下来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