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突然闪身上前,一把揪住了柳茹玲的衣襟,“柳茹玲!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呵……呵呵……”柳茹玲却继续笑着,笑的极为阴森,“是不是怕了?你不是想知道吗?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
“别让我听到你说的半句我娘的坏话,否则我直接杀了你!慕容晔的命你也别想留着!”
“我用得着骗你吗?从我认识宗主的那一天开始,我一心一意认为他就是我柳茹玲这辈子唯一的男人,我眼里就只有这个男人的身影。
纵使他一直戴着面具,但是晔儿和我长得不像,那必定长得
和宫主一样,我甚至可以想到他俊朗的面容。可我呢!不过就是他的X奴,是他无聊时发泄的工具。
可你知道吗?他找上我的第一天开始,就是为了长孙兰韵!
为什么是长孙兰韵?!
你娘这个贱人究竟有什么地方好的!”
“啪!”凤栖直接一巴掌打了上去,打的柳茹玲偏过了头,一口血直接从嘴里吐了出来。
凤栖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柳茹玲,“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在她面前一次又一次辱骂她娘亲,真的当她是好脾气吗?
她想要从柳茹玲嘴里问出话,很简单
,只是她就是要让柳茹玲亲口说出来。
“呵!我就是要说!你娘这个贱人,凭什么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被慕容北庭放在第一位,又被宫主这么重视!她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你根本就是一个父不祥的野种!慕容北庭这个冤大头,明明知道长孙兰韵根本不可能喜欢他,却还是像条狗一样,那么忠心,明明都已经成了婚,还能怀了别人的野种,也只有慕容北庭这个蠢货,把你当宝!他恐怕到现在连你娘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你,也是,你娘那么心高气傲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慕容北庭这个莽
夫!”
凤栖柳眉微蹙,没有想到会从柳茹玲的口中听到这样一番话。
她爹不是她爹?
怎么可能!
饶是在门外一直等着的凤非离,对于听到的也有些惊诧。
“所以啊,你现在改了名,不肯承认自己是慕容初六,慕容北庭恐怕都快要气死了,可偏偏你是他最爱的女人生的,纵使是个野种,他也甘之如饴,你看看我们的镇国大将军,可真是厉害,不但养着一个野种,还在找另一个失踪的野种,更好笑的是为了长孙兰韵的安危,一直都对我们那么好,反而对你不敢上心,什么镇国大
将军,不过就是一个没有用的莽夫!”
“哈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柳茹玲又笑了起来。
她企图从凤栖的脸上看到愤怒,看到痛苦,看是却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
为什么她还能这么淡定!
她不甘心,她继续吼道,“知道长孙兰韵怎么死的吗?我找了一群山贼去玷污她,我可只是想要她被山贼玩弄,谁知道她竟然会跳崖?焰霖山深处的悬崖下就是幻月河,这一下去,她不就是尸骨无存了吗?哈哈哈哈哈!明明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这种时候竟然还假装什么贞洁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