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了这句话。
“你现在是什么状态？我怎么才能救你？”
林夜缓过神来，慎重地询问说。
“我不知道。”薇薇安苦恼地摇摇头。
“哈？”林夜愕然。
“我只记得，很久以前，我的国家，跟一个虚空神明，做过交易。后来，我就出现在了这里，无法离开，也无法死去。”薇薇安低下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林夜这才注意到，她胸口处有一朵血花。
他原本还以为那是装饰。
“虚空神明，祂是谁？大地母神吗？”他接着又问。
“如果你是指，那些可怜人对祂的称呼，是的。”薇薇安蹙眉道，“但我知道更多，祂的神名其实是‘懒惰’。”
“好吧，先不说这个了。”
林夜揉揉眉头，果然，跟这些神有关的，都混乱得一批。
他把话题转移到另一个问题：“你说，让我救你，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不知道。”她又摇摇头。
林夜无语了。
“我只是能感觉到，你刚才想要救他们。”薇薇安接着说。
“他们是？！”林夜惊了一下。
薇薇安望向了，那坨已经化成了灰的，诡异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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