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年。”
“后来李成身体情况不佳,也是回家养病去了,次年,李成病逝。”
“不过那个时候画作已经到了尾声,马上就可以画成,让大周后入画,然后在将其送到弥陀寺度化,他就算完成了大愚和尚的嘱托。”
“可在大周后入画之前,她却提出一个请求,让荆浩给她的母亲写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不得而知,据说专人给送去后,大周后的母亲便离开了南唐,北上来了弥陀寺。”
“大周后看到自己的母亲后,便入了画,而这幅画也被收到了弥陀寺中。”
“大周后母亲回了南唐,而荆浩在画作上添上了大周后母亲的身形后,也就去世了。”
我道:“那小舟上的贵妇人,便是大周后的母亲,我怎么觉得画的老了一点。”
父亲点了点头说:“或许是荆浩故意画的,他不想其他人看出自己画的是谁。”
“再后来,过了几十年,弥陀寺就消失了,至于这画自然也就失传了。”
“不过呢,客家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有些线索,确定了弥陀寺的大致位置,我就去帮了忙,在弥陀寺遗留的地宫中找到了这幅画,以及和大周后魂魄伴生的祸根胎。”
“画我留下了,可祸根胎我却给客家,而客家在运送祸根胎的过程中,出了事儿,在后面的事儿,你就全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说:“我是没想到,这幅画中竟然藏了这么一个故事。”
此时母亲就说道:“好了,好了,故事讲完了,就赶紧吃饭,饭菜都凉了。”
我和父亲这才没有深入的讨论,而是开始拉家常,吃这团圆饭。
饭后,蒋苏亚就帮着我母亲去厨房收拾,我和父亲则是坐到了沙发上开始喝茶、聊天。
这小生活也是十分的惬意。
喝了几口茶,父亲便说:“对了,你的身体如何了。”
我说:“问题不大,十三说,我年后应该就能彻底恢复了。”
父亲点了点头说:“这些天我除了和客家合作了弥陀寺的事儿,还打探到了一些有关命尺的事儿,那真仙好像去了东北的长白山。”
我愣了一下说:“东北从家的地界。”
父亲点了点头说:“年后我准备过去走一遭,你的身体要是允许,你也走一遭,不过咱们走的是两条线。”
我问那两条线。
父亲便说:“你去找黑皇,把他带去的那个妖星祸根胎,收到你的右手修罗之中,不过黑皇不一定能够轻易给你,到时候就看你的造化了。”
“至于我,自然是去摸真仙的那条线,我这条线太危险,你不便参与。”
我这才点了点头。
过了几秒,我还是说了一句:“其实真仙的事儿,您也不用查的太急,毕竟对方是真仙。”
父亲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而是指着桌子上的茶说:“上次天字列九家送来的茶,你妈都给收起来了,舍不得给我喝,真是可惜了。”
我立刻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就笑道:“我去找我妈要,您等着。”
果然,我妈还是疼我的,我说我要喝,她便去卧室的柜子里把那茶饼拿了出来。
当然母亲没有全给我,而是取下一块,做了一些处理后,泡成茶给我们端到了面前。
我俩刚要喝茶的时候,父亲忽然看了看窗外,我问怎么了。
父亲就说了一句:“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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