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不亏是荣吉的大朝奉。”
这个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儿,柳非生似乎也不知道破阵之法,他画了这个阵纹给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人能够帮他破得此阵法。
他并不是要比试什么,而是寻求答案。
想到这里,我仔细去看这阵法,心存六丁玉女,意注六丁神符,可令房宅清洁,五毒不近,灾难不生,可求仙,求长生,求官位,求富贵。
而六甲为阳神玉男,古人重男轻女,以六甲引房中术,助妇女身怀男童,亦称身怀六甲。
后来身怀六甲,统称为怀孕,不分男女。
所以六甲为胎。
六丁陪六甲,从方位上看,微微偏了一点点,而这一点点并不是柳非生画的失误,而是真实的阵法,偏便是镇,六丁镇六甲,六甲必为祸。
这是镇压祸根胎的阵法?
这柳家寻求此阵的解法,该不会是想着放什么祸根胎出来吧。
想到这里,我就赶紧把自己想到的这些事情一一道出。
柳非生愣了一下,然后赶紧笑道:“宗大朝奉说笑了,我们柳家怎么可能会放祸根胎出来,只是阵法的比试,还请宗大朝奉不要胡思乱想。”
我点了点头说:“最好是我胡思乱想了。”
柳非生把他画阵法的那张纸挪开,然后铺上一张新纸说:“好了,现在请宗大朝奉来画一张吧。”
我摇了摇头锁:“我就算了,我学的都是套路的,只要略懂阵法的人都可以找到破解之道,我再画也没有什么意义,看看其他人有没有要画的。”
接着秦家、蒋家都去画了一张,都是很普通的阵法,都是套路,破解之法早就烂大街了,不用我解答,他们自己就解决了。
阵法环节用了一个多小时才过去。
之后柳非生让人把最后的仙鹤树根给抬了上来。
众人都在好奇柳非生要做什么的时候,他说出了一句令众人都感觉到惊骇的话:“这木根形状酷似仙鹤,可这却不是这树根最有价值的地方,他最有价值的地方在于,他来自昆,仑,废,墟!”
柳非生最后四个字,一字一句,在场的人也是全部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东方韵娣更是在我旁边说了一句:“柳家竟然能从昆仑废墟的遗迹中带出东西来,这刘家不得了啊。”
我问东方韵娣:“从昆仑废墟中带出东西来,很难吗?”
东方韵娣点了点头说:“自从昆仑仙迹沦为废墟后,里面祸根胎丛生,危险重重,就算是历代荣吉的大朝奉,也难从昆仑遗迹中带出什么东西,哪怕是一件小小的玉块,想要带出来,也要冒着生命的危险,更别说如此巨大的树根了。”
“这里面有蹊跷。”
“有蹊跷!”
连说了两遍有蹊跷,可见这件事儿给东方韵娣的震撼。
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也是惊讶了起来。
然后缓缓看向了树根那边。
再看柳非生,看到众人的反应,就笑的更开心了:“大家不用这么惊讶,我能够升段大天师,也是在昆仑废墟中得到了机遇,也是上天护佑我们柳家。”
众人无一作声。
而我则是想起了之前的阵法,那个六丁六甲阵不会是刘家从昆仑废墟中搬出来的吧?
如果是,那问题就大了。
同时我也意识到,我的每一步都在被看似没有什么心机的柳非生牵引之下而为之。
不对,这不是柳非生的主意,是柳景慧,柳非生只是一个执行者,他的没有心机是演不出来的。
柳非生的性格让我放松,进而考虑欠周全,若是柳景慧一开始布置这些,我应该会想的更多。
想到这里,我就往柳景慧那边看了一眼。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对着我缓缓一笑,嘴唇微微动了几下,不过没有出声,可从唇语上来看,她好像在对我说:“你发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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