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罪魁的祸根胎,个头虽小,可说话的气势却极为蛮横,听到这里我就不由问了一句:“陶大哥,这玩意儿真是‘胎’吗?该不会已经成为成熟的祸根了吧?”
陶连展则是对我说道:“宗大朝奉,这个你放心,祸根胎在被大阵压着的期间,是不会变为祸根的,而且祸根的成熟条件极为苛刻,我敢肯定,它绝对是胎体。”
我点了点头。
那大罪魁大概是觉得我没有理他,对着我再次咆哮一声:“嗷!”
我身体再次抖了一下,不过这次抖动的幅度就小了很多,它的气势已经渐渐地无法撼动我了,换句话说,我的定力变强了。
大罪魁这个时候没有再废话,它的小手一挥,浑身的毛发随着一阵风飘动起来,小家伙的气势瞬间爆发出来。
同时一阵阴风化为利刃就要向我这边冲来。
东方韵娣直接拽住我的胳膊,将我拉到她的身后,而那阴风化为的利刃却没有打过来,它刚飞到一半,就被陶连展的幻门九锁鞭给挡了下来,那长鞭犹如闪电一般,带着一道寒芒直接将阴风打散。
而后那幻门九锁鞭又“呼”的一声飞回陶连展的身边,继续绕着他盘旋起来。
同时陶连展说了一句:“孽畜,要伤宗大朝奉,你得先过我这一关。”
罪魁转头看向陶连展说了一句:“的确要先过你这一关,在这二十八星宿大阵之中,我的拳脚不好施展,等我破了这阵,再收拾外面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子。”
陶连展“哼”了一声说:“你一个胎体,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乳臭未干!”
说罢,他手一挥,幻门九锁鞭直接带着寒芒向罪魁撞击了过去。
罪魁猛的张嘴,一阵阴风从它的嘴里喷出来,直接撞到了幻门九锁鞭上。
陶连展右手掐诀御物,左手五指变换犹如弹琴一样,很快也就念了一句:“西方白虎,奎木狼,出!”
很快西边那一片红线微微作响,接着一头白色的光狼就从一根桃木钉里钻了出来,径直向罪魁撕咬了过去。
罪魁想要往南边躲,陶连展又大声道了一句:“南方朱雀,张月鹿,出!”
一头白色的光鹿跳出来,顶着头上长长的鹿角对着罪魁撞去。
我这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就是天师级别的力量吗,这也太华丽了吧!
罪魁见无处可躲,两只小手张开,一手对向奎木狼,一手对向张月鹿。
“嘭!嘭!”
罪魁两掌拍出,一掌拍在奎木狼的额头,一掌摁在张月鹿的鹿角上。
这个小家伙竟然同时挡下了两大星宿的攻击。
我也是慢慢从东方韵娣的身后走了出来。
陶连展正面操控幻门九锁鞭,攻不破罪魁的阴风,就道了一句:“收!”
那长鞭直接“呼”的一声飞回他的身边,再次绕着他旋转了起来。
而在这个时候,罪魁两掌同时发力。
那本来是光亮的狼和鹿,竟然同时变成了黑色,罪魁的嘴角上扬,就在它准备操控黑狼和黑鹿的时候,那两只星宿兽,竟然直接化为黑烟消散掉了。
罪魁嘴角的笑容消失,而是舔了一下自己的獠牙道:“我的罪魁能力控制不了它们吗?”
陶连展“哼”了一声道:“正邪不两立,就凭你一个胎体也敢打星宿兽的主意,真是自不量力。”
而我这边则是发现,奎木狼和张月鹿的两根桃木钉已经慢慢地朽掉了。
那速度肉眼可见。
我发现了这些,陶连展作为大阵的控制者自然也有所觉察,他的眉毛轻佻,不过表情依旧很镇定,看样子大阵已经不受影响。
这个时候罪魁却说了一句:“二十八星宿兽,乃物华天宝精华所化之意念,凡念者皆有意识,意识接近于魂体,而作为罪魁的我,我的能力便是将所有的意识体变为我的傀儡,为我所用,行吾所恶。”
“你这阵法奈何不了我。”
陶连展那边则是“哼”了一声说:“我还有二十六星宿兽,大话别说的太早了。”
我在旁边看着,忍不住问了一句:“罪魁,我问你一个问题。”
罪魁头也没回,而是“呵呵”一笑说:“堂堂荣吉大朝奉不是号称无所不知的存在吗,怎么还有问题问我呢?”
无所不知?
以前我可能觉得自己懂的很多,可在踏入江湖之后,我才发现,这个世界我其实并不了解。
所以我直接问道:“祸根胎是从何而来!”
听到我这个问题,罪魁愣了一下,然后“呵呵”大笑起来。
我问它在笑什么。
罪魁就慢慢地说了一句:“祸根胎,皆有人的贪念而起,为人者,或贪财,或贪生,或贪色,或贪情,或贪名,或贪功,人无不贪者,而祸根胎就是这些贪念所化的执念,不过真正的祸根胎起源,还要从你们荣吉说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们荣吉也是祸根胎的缔造者!”
“啊!”
听到这里,我心中不由一惊,我没想到荣吉还有这样的黑历史。
陶连展也是愣了一下,显然这些事情他也是没有听说过的。
弓泽狐和邵怡同样面面相觑。
东方韵娣看着我问了一句:“宗老板,还有这事儿?”
我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反观李成二那边,依旧一脸的兴奋,他好像知道里面的细节。
果然很快李成二就说了一句:“宗老板,你要相信荣吉!”
罪魁往李成二那边看了一眼而后缓缓说了一句:“相信荣吉,哈哈哈……”
李成二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罪魁先停下来问李成二:“你笑什么?”
李成二这才收住笑容说:“罪魁,你不要试着抹黑荣吉,荣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光彩过去,有只有悲壮的历史,虽然有些事儿,我现在不能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