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陶佳然的话,我赶紧摆手说:“你千万别对我感兴趣。”
陶霜在旁边瞅了我一眼,然后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线,接着她飒爽一笑说:“你果然还是怕佳然的,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怕她。”
我说:“你多想了,别太自负了。”
陶佳然那边也是说:“姐,你真有意思,我可没觉得他怕我,他给我的感觉是,有点高冷。”
李成二笑着说:“我们宗老板可不高冷,跟他相处久了,你会发现,他其实是一个逗比。”
我对着李成二说了一句:“滚滚滚。”
我们这边距离魔都南庙并不远,车子开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就到了南庙街区,车子开进去,我就发现道路两边全是古代包装的现代建筑,这里的建筑基本都是披着古装的外壳,里子还是现代的建筑手段。
这种仿古街总是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不过这边十分的热闹,一眼望去,全是玉石和古玩店,其中还搀杂着一些茶叶、丝绸和手工艺小店。
当然也少不了一些小吃店。
我们车子开到一家古玩店的门口,这门口有几个专用的停车位,我们车子刚到这边,店里边就跑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直接将专用车位的车锁打开,陶显义就把车子停在了这边。
同时陶显义也对我们说:“这家小古玩店,是我没事儿玩个乐,而仲欠先生的医馆,就在两百米开外的地方。”
说着陶显义指了指远处一个红色的小木楼,那个小木楼也是整个南庙街区看起来最为古风的建筑了。
车子停好了,陶显义就对给我们开车位锁的男人说:“在店里备着点好茶,我们一会儿可能过来。”
那个男人立刻点头说道:“是,二堂主,我这就去准备。”
说着,陶显义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领着我们往医馆那边走,陶霜这个时候在旁边说了一句:“再往前走,就是步行街的街区了,车子过不去,我们只能步行。”
我点了点头。
果然,在路中央,有几个圆形的大石头,他们把道路隔开,留下只能通过小三轮左右宽度。
往那边走的时候,邵怡也是不由兴奋了起来,不停地搓自己的衣角。
我对着邵怡说:“怎么十三,紧张了?”
邵怡点了点头说:“有一点,我和仲师兄五年没见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红楼的门前,这门上有一个朱红金字的牌匾,上面书着“百味堂”三字,站在门口,我们就嗅到里面传来一股浓郁的药香味。
我们迈步进去,就发现一楼是古风的医馆的建筑,柜台、坐诊桌、药柜,不过坐诊桌子旁边并没有坐着人,在柜台后面有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先生,他手里拿着一支毛笔,戴着老花镜,正在抄写一本泛红的线状书籍。
我们进来的时候,老者并没有点头,而是低着头说了一句:“各位需要点什么,看诊的话要等一等,抓药的话,药房拿来给我看几眼。”
邵怡看着老者笑了笑柔声说了一句:“王羿文,我来了!”
邵怡竟然直呼那老者的名字。
那老者抬了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放下毛笔从柜台里面迎出来,一边作揖一边对着邵怡说道:“原来是十三师姑,您怎么来了,师父在楼上出恭,我这就去喊他下来。”
邵怡噗哧一笑说:“不用,让我师兄拉完吧。”
我们这边也是“哈哈”笑了起来,王羿文则是尴尬地笑了笑说:“是我马虎了。”
同时邵怡也给我们介绍说:“这位老者,是我师兄收的一个中医学徒,六十岁才拜师,今年已经六十有七了,本来他自己也有一个中医馆,后来见识了我师兄的医术后,甘愿来这里做了一个小学徒,他很努力的。”
王羿文笑着说:“十三师姑谬赞了。”
六十岁才拜师,在仲欠手下做了七年的学徒?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楼上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我就听到了一个宏亮而雄厚的男人声音:“十三,是你来了吗?”
不一会儿楼梯口就出现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穿着一身长袍,平头,粗布的鞋子,八字胡,眼睛很大,鼻子却有点平。
他的五官组合,说不上英俊,甚至还有点丑,不过他身上却透着一股让人敬畏的气势和威严。
看到男人的出现,邵怡也是对着楼上开心道:“仲师兄!”
仲欠,踩着楼梯,一步四五级,就跑了下来。
他的动作很是轻盈,像极了动作片里面的轻功,他落在邵怡面前格外的稳当,同时拍了拍邵怡的脑瓜子说:“五年没见,你这是长成大姑娘了,水灵了,比原来好看多了。”
邵怡用稍微带着撒娇的语气说了一句:“仲师兄,你又取笑我了。”
仲欠“哈哈”笑了笑对王羿文说:“羿文儿,弄点茶来,把我珍藏的大红袍拿出来,要今年的新茶。”
王羿文也是开心地往楼上跑。
这个时候,陶霜站出来说了一句:“仲先生,许久不见。”
仲欠点了点头说:“嗯,是很久不见了,陶显义,你也来了,你们怎么和我家十三走到一起了?”
邵怡这才跑到我这边,拽了拽我的胳膊说:“仲师兄,这位就是荣吉大朝奉宗禹,我们御四家要辅佐的人,师父现在让我代表医家跟着他。”
仲欠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好像一切并不是意外说:“这样呀,我听师父说了,说是在冀地的张家口给你安排的,既然是师父安排的,那说明这位大朝奉将来肯定大有出息。”
我这边也是对着仲欠抱拳笑了笑说:“久仰了,仲先生。”
仲欠抱拳回礼。
接着邵怡又分别介绍了李成二、弓泽狐,也道明了他们的身份,仲欠也是一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