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左右,上面的铭文也不复杂,是‘荣吉督造’四个字,不过这四个字周围的花纹却是有讲究的,云花帆纹路,纹路是一条线组成,按照特定的趋势行进,这条线的走势也是独一无二的,就好像是我们荣吉今天的地字列的序码。”
“如果我没猜错,这铜牌应该是我们荣吉百年前的会员码。”
“这野坟里的埋着的,可能是我们荣吉的百年前的会员。”
“当然那个时候可能不叫会员。”
李成二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说:“行啊,宗老板,你这一双手,神了。”
我说:“好了,咱们也别在这里多待了,赶紧回荣吉去,这铜牌给袁叔叔看看,他应该知道的比我更多。”
“我只能摸出上面的纹路,但是纹路代表的是哪一家,我就不清楚了。”
接下来,我们就离开了野坟这边。
在回冀地的路上,师承柳给我们打了一个电话,我说我们已经在路上了,他就愧疚的说,也没送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我则是嘱咐他,记得把我们吩咐的事儿都做了。
他一边答应,一边又告诉我们,他孙子的手术成功了,命保住了。
我也是对师承柳说了一声恭喜。
等我们回到冀地省城的时候,差不多中午的样子,我和李成二吃了点东西才到荣吉去。
把我送到这边,李成二就开车回西陇郡那边了。
我今天来的早,吴秀秀打趣我说:“师父,你今天可是来的早了。”
简单打了招呼,我也是去张丽办公室看了看,今天袁木孚也在这边。
见我回来,他们夫妻俩也是笑着招呼我进去。
我问袁木孚:“你怎么在这里?”
袁木孚就笑着说:“名义上,我才是荣吉的老板,你说我来这里干啥。”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在夜当待了几天,糊涂了。”
袁木孚也没废话,就问我这一行的成果。
我简单叙述了一下师家的事儿,然后又把野坟发现的铜牌取了出来给袁木孚看。
袁木孚从桌子上抽了一抽纸,把铜牌裹住问我:“宗禹,你说就行了,我就不看了,鉴宝这方便的,我还是不如你的。”
我把有关铜牌知道的情况,给袁木孚讲了一下。
袁木孚想了一会儿说:“我父亲那里好像有一个图谱,就是记载特殊云花帆纹路的,他说过,那都是咱们荣吉老地字列当户用过的,鉴别身份用的。”
说罢,袁木孚就给他父亲打了电话。
挂了电话,袁木孚就对我说:“我父亲说,让你把纹路画下来,然后拍个照片发他微信上,他甄别了一下,再告诉我们具体信息。”
我拿起纸笔,一边摸着铜牌,一边就画了起来。
画了二十多分钟,我才把铜牌上的云花帆纹路全画下来。
拍了照片发给袁氶刚,没一会儿他就打了电话过来:“宗禹,你发现的这个铜牌的确是咱们荣吉的出品,按照云花帆纹路分析,应该是豫地高家的,不过这一支早早迁到了海外,已经和我们荣吉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你说脏东西看着你,大概是因为他的子孙和我们荣吉断了联系,那老人家要把铜牌还给我们荣吉。”
“这是那老人家的一份心意,你晚上把铜牌收到夜当里去吧。”
我赶紧应了下来。
我刚准备挂电话的时候,袁氶刚又说了一句:“对了,这几天你就不要出门了,每天好好在夜当待着,我要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我问是谁。
他便说:“见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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