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大晚上排队来这个小地方洗车,难不成这里洗的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我的车子在这些车子中间一停,顿时有种鸡立鹤群的感觉,让我不由感觉有些脸发烫。
下了车,袁木孚对着那一对儿老夫妇说:“马叔、马婶,车子一会儿帮着冲一冲。”
马叔对着袁木孚笑了笑:“行嘞。”
袁木孚带着我往洗车店里面走去,难不成这洗车店里面另有乾坤?
进了洗车店,袁木孚推开一扇门,里面是一个类似楼梯间的地方,在我们侧面有一部电梯。
袁木孚掏出一张卡在电梯上刷了一下,不一会儿电梯的门就打开。
我跟着他进了电梯,他又刷了一下卡,摁了一个钮。
那电梯钮的标识很直白,而且只有两个,一个洗,另一个是当。
洗应该是底层的洗车店,至于那个“当”应该是当铺的吧。
按照电梯的运行速度推算,大概是十二层的时候停了下来,可我们这大厦不是一直只有十一层吗,什么时候来的十二层?
跟着袁木孚走出电梯,我眼前不由一亮,我们眼前是一间纯中国风装修风格的老式当铺。
只不过这种中国风装修又极为奢华。
地板是上好的红木,家具也是极品的古松,当铺的柜台是陈年的枣木,最让人惊讶的是,当铺外面摆放着一个小茶台,竟然是有市无价的金丝楠木。
真正的金丝楠木制品,动辄就是几千万,甚至上亿,可这个小茶台竟然就这么直接扔在当铺的外面?
虽然这个电梯是封闭的,可还是太随意了吧!
因为是建在室内的,当铺没有门,柜台直接冲着电梯口,旁边的空间很大,像是一个博物馆一样,有很多的货柜,上面摆满了各种的古物。
柜台里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唐装,带着一副眼镜儿,正是袁木孚的父亲——袁氶刚。
除了我、袁木孚和袁氶刚之外,这一层还有三个人,两个老人,一个年轻女子。
他们都在那些摆满了珍品的货架之间来回转悠,像是在挑选着什么东西。
袁氶刚见我和袁木孚来了,便对着我招招手说:“来,这边坐。”
我这个时候已经惊讶地有些合不上嘴了,整个人连走路都有些不太会了。
进了这室内的当铺,我才问了袁木孚一句:“袁大哥,这是什么地方?”
袁木孚说:“这才是我们真正的荣吉,那个什么裕丰,还号称典当行的龙头,只是井底之蛙罢了,还有那个张建年,他想让你做他家女婿,那才是真正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袁氶刚的面前。
袁氶刚对着我笑了笑说:“宗禹啊,以后你就坐我的位置,坐荣吉夜当的大朝奉,年薪一百万,以后逐年递增一百万,一千万封顶,提成另算,再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
“啊!”我彻底懵了。
袁氶刚继续说:“你不用觉得为难,这些本就是你应得的,当年你爷爷说是从荣吉退股,但是我从来没有答应过,我父亲的事儿和他没关系,他无需一个人承担所有的责任,所以他的股份我一直帮着留着。”
“不过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不能一下给你,你仍需磨练一段时间,等你能够担此重任的时候,我便把一半的荣吉股份给你。”
我们正在说话的时候,之前在货架那边闲逛的两位老者和一个年轻女子全部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老者走在前面,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太极服,六十多岁的样子,可面色却比一些中年人还要好,五官和十二宫都很好,这人面相已经超越了一般人的范畴。
想到这里,我心中就“咯噔”一声,爷爷曾经说过,一些命格异常的人面相会远超于常人,本以为爷爷是开玩笑,没想到我今日真的遇见了。
那老者后面是一老一少,少女搀扶着老者,被搀扶的老者其实也很精神,根本用不着搀着走。
老者的面相较前面那位差了一点,不过也是寻常中人少有的吉相。
后面老者旁边的少女,穿着一身雪白的连衣裙,裙摆刚到膝盖的位置,不长也不短,长发飘在身后,身材均匀,面容生的比张芸还要美艳几分。
她的面相除了命宫位置有些黯淡,其他相门也都是出奇的好。
享尽荣华富贵,却是一副短命相。
看到这里,我在心中不禁惋惜。
那三个人过来,袁氶刚就笑了笑说:“有没有什么中意的物件?”
走在最前面的老者没有应答,而是一把对着我的脖子掐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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