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他,阿酒的身份。
尤昭觉得好笑,阿酒的确是喜欢来找他,可那又怎样?
阿酒生性活泼,洒脱,为他解答了不少困扰了他很久的医术上的难题,他们之间是师生,是朋友,却不会像皇上想的那样龌龊。
他当然知道阿酒是他赢漓的秦常在,所以他根本就不会起那份心思的。
“娘娘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皇上您就没什么要说的?”
时瑾有些意外,如尤昭想的那样,确确实实是在点他,可都点完了,你作为一个臣子,还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不太合适?
整的好像现男友,质问前男友似地。
还有变成这个样子,什么样子?
老子没追究她作死,然后那宠妃系统复活她,差点祸害了这个位面的锅都不错了。
不过对尤昭肯定不能这么说啊,所以时瑾脸色变了几变,坦然道:“她变成那个样子,确实是朕的错。
戚常在,不在了,她那贴身宫女言之凿凿的说她曾在戚常在遇害前出去过。
朕不过问个几句,她就说出要出宫的话……
朕一时也是被逼急了,才会那样对她。
朕从来没有过这种强烈的,要将一个人留在身边的谷欠望,朕甚至说出了,她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那样话……
朕想,此刻的小酒,大约是不想见朕的吧?”
尤昭愣住,他确实知道戚常在被和她的贴身宫女被大火烧死的事,却从来没想过会跟阿酒被幽禁崇庆殿的根源在这里。
他瓮声瓮气的开口,“秦常在身材纤弱,根本不可能动得了会拳脚功夫的戚常在;
而且她为人又很善良,和戚常在才发生了一点小冲突,没有缘由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
戚常在还会拳脚,哎呦,看不出来吗!不过现在,会拳脚也没用了。
时瑾直直盯着尤昭的眼睛,“她为人善良,动不了戚常在?
看样子,尤太医,比起朕,还要了解朕的爱妃啊。”
尤昭脸色一白,转瞬又黑了,一会儿又变色,跟个调色盘似的,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皇上这意思,是怀疑微臣吗?
我尤家世代忠良,我父、祖父,都曾经为皇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尤昭更是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皇上大可不必这样疑心尤昭,这不仅仅是对秦常在,对尤昭也是一种侮辱。”
时瑾满脸无辜,“朕只是感慨罢了,尤太医这样紧张做什么?好像是朕疑神疑鬼,不相信你们二人似的。”
他这样说,心里头可不这样想。
眼下尤昭倒是言之凿凿,说什么尤家世代忠良,说什么礼义廉耻,可剧情里,他所谓的忠,忠的对象是秦无酒。
礼义廉耻的排除对象也是秦无酒。
因为尤家不想让尤昭这个家中独子成为秦无酒后宫的一员,所以为他相看了一位世家女子。
这世家女子一直很喜欢尤昭。
见过秦无酒左拥右抱,左右逢源,恶心的不得了,也曾警告过尤昭,说世间就没有哪一个女子可以恬不知耻拥有好几个相公,还在大街上亲嘴,抚月匈的。
而尤昭的礼义廉耻就立马全冲着这世家女子去了,说人家还没有嫁给他,就恬不知耻管他的家事,说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议论旁人夫妻间的事是不要脸。
现在,他这只是个开胃小菜,好叫他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别人的妃子不要惦记,他就受不了了?
侮辱?不要上过几天学堂,学会了这个词,就到处乱用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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