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夜俊脸扭曲了下,“我并不想让你重复这件事!
我们只是在尽可能把知道这件事的人除掉,那有关你祖母太皇太后和你的驸马的威望。
难道要天下人得知,太皇太后和长公主偷情被长公主亲眼目睹的事情传出去,激起百姓们的议论,你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也许江山动荡,你弟弟的龙椅都保不住!”
说完白景夜胸口起起伏伏了半响,以为他会得到时瑾的支持,毕竟他们一个是她的皇祖母,一个是她的相公,事情传出去,对她这个长公主和皇上没有半分好处。
然而他却听着时瑾冷冷的开口,“那关本宫与皇上何事?
这件事,就算被百姓们知道,他们应该也只会同情,或者讽刺本宫识人不清!
白景夜,你知不知道……本宫此刻只想对你说两个字——恶心!
居然对我皇祖母下手,毫无礼义廉耻!
你凭什么觉得本宫会帮你掩盖那肮脏的事?”
白景夜觉得他要被气死了,他咬牙切齿道,“本驸马再说一次,这个什么九公子,可能是陷害了太皇太后跟本驸马的罪魁祸首。
况且,太皇太后与本驸马什么事都没发生!”
小九九好委屈,他并不是罪魁祸首,他只能算是帮凶而已。
他突然变成了一个妖孽美男,还差点被这个女人垂涎,占尽便宜他说啥了?
哦,对,同样是被个老女人占尽便宜,那他跟白景夜,可能是同病相怜?
咦……不要!恶心心!
“可他是本宫的救命恩人啊,不管他是谁,有本宫在,谁也休想动他分毫!”
[嘿嘿,感动啊殿下!但是……别爱我,没结果。]
滚。
[哦。]
白景夜被时瑾气的半死,最后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只能去找太皇太后。
并不想见她,有些恶心,可是没办法。
太皇太后也不想,可还是不得不出面。
“哀家希望这件事的主人公,是你,跟驸马。
清酒,你明白哀家的意思吗?”
这意思,不就是说让时瑾澄清,这个跟驸马爷恬不知耻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摸摸亲亲的人是她吗?
“不明白。”
时瑾冷冷的瞅着她,“太皇太后,皇祖母……本宫的母后当初在您手底下吃了多少苦头,多少次命悬一线,可本宫没有计较,甚至也因为父皇的遗诏,对您诸多忍让。
您让本宫娶了白景夜做驸马,本宫娶了。
可你却转过头抢本宫的驸马?还要往本宫的头上扣屎盆子?”
太皇太后一拍桌子,“大胆,你怎么跟哀家说话呢?
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有定论,在那刺客没有被抓住之前,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巴!
否则休怪哀家不讲情面。
上官清酒,你可不要忘了你父皇的遗诏里都说了些什么?
还是你翅膀硬了,再也不想将哀家放在眼里了?”
假模假式,时瑾根本就不想搭理,要不是遗诏里有她,原身跟原身那个蠢弟弟也不至于一直被她控制。
时瑾走了,结果那太皇太后就心情郁闷的弹了一夜的琵琶。
当时时瑾还觉得她是经历过了热火焚身,空虚寂寞冷了只能靠着这样诡异的曲子消遣,谁知道第二天,就接到了飞鸽传书。
小皇帝,又又出事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一夜白头,大臣们议论纷纷,甚至民间谣传他是妖怪转生,是来凡间祸害百姓的。
而太皇太后却一脸笑意的出现在时瑾面前,“如何,清酒你知道怎么做了?”
原来是她做的?
不要脸,她以为自己开出了风暴龙王胜券在握,结果这家伙居然直接偷水晶。
时瑾深吸一口气,看了眼她身边那个得意洋洋的海嬷嬷,“憋屈”的应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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