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想到啊!想到这里不由手都抖了,大冬天的背后也流下汗来。
楚天渝好像被茶水呛了一口,咳起来,这才拉回了和景然的思绪,抬起头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柳寒兮一身血污冷着脸,在给这御神最高位的皇帝抚背,一手还顺手接了他递还的茶。
“把这东西取了……一会手该青了,锁了多久了?”楚天渝指了指柳寒兮双手的锁具,刚才这东西撞到了他身上,这才想了起来。
“昨夜被和大人捉住时就锁上了。”柳寒兮漫不经心地答。
“昨夜……”和景然刚想应了楚天渝来替柳寒兮取锁具,听她这样一说,腿一软又跪下了。
“锁了这许久?!快解开!”和景然只得又站起来亲手为柳寒兮解锁具。
“父王,不能解,这样锁着才显得您刚正不阿,我无妨的。”柳寒兮一把缩回了自己的手。
柳寒兮见他气顺了,于是又跪回堂前。
楚天渝看骂也骂了,于是坐在桌后,摆出了原有的威严之色,问和景然:“和卿,你看,这事儿如何处置?”
“回皇上,我看就……”和景然刚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就有人风风火火进了殿,和景然回头去看,正是华青空。
“擎风拜见父王。”华青空跪到了柳寒兮身边,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