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了,朱允煐这个皇帝需要关心的事情自然也越来越多。让大明的子民吃饱穿暖,这也是他希望看到的事情。虽然这些年大明朝的国力在不断的变强,可是他也知道现在天底下还有一些吃不饱的人,会有一些穿不暖的人。
尤其是到了冬天的时候,对于一些人来说更是艰难,没有太多的食物来源,也没有太多的御寒的物资。这些事情,朱允煐心里也都是有数的,也是在努力的想要去改变的。
看了一天的奏折,朱允煐收拾一下心情,直奔乾清宫而去。
这一次在乾清宫的是老朱的第十八子朱楩和第二十子朱松,他们是同胞兄弟,年龄相差只有一岁。这两个叔父,一个比朱允煐小三岁、一个小四岁,但是辈分在那呢。
“皇叔。”到了乾清宫,朱允煐就乐了,“这要是说十八叔被罚,咱也就认了,怎么是二十叔?”
朱松可不简单,为人谨慎,聪慧机敏、博览群书、通古今,可以说是大明朝宗室里头读书最好的之一。而且这也不是什么书呆子、老夫子,为人也算是比较风趣有趣。
至于朱楩虽然没什么太大的恶迹,不过大概也符合很多人认知的亲王。稍微有那么点张扬,也有那么些小小的劣迹。最主要的是一直没能就藩,这些年私下里也经常吐槽。
老朱叹了口气,说道,“说来是你叔父,咱早些年忙着朝政也疏于管教了。你做事踏实,他就不成。读了几本书,就和人瞎说。”
小小朱立刻说道,“二十王爷解读古籍,大略是一些玩笑,给人告发了。”
“要咱说,八成是你在瞎说!”朱允煐将朱松拽了起来,说道,“告发?也亏得你想得出来!咱还是喜欢和二十叔说话,咱和二十叔,大略也是最喜欢歪解经典的。”
老朱大概想起来了什么,说道,“咱看也是,也就是你喜欢瞎说。你还有些分寸,就是在亲近人跟前说些玩笑。他倒好,喝了点酒就瞎胡说,在那高谈阔论的,就显着他厉害!”
“行了,也没多大事。”朱允煐就笑了起来,拍了拍朱松的肩膀说道,“皇爷爷年纪大了,就不懂风趣。不过二十叔回头查查,到底是哪些个混账玩意儿如此不开腔,玩笑话都分不出来。这以后再有宴席,不带那些人。”
朱松苦着脸,说道,“陛下,咱看八成就是唐王。前些时日缠着咱,咱抹不下脸面带着他去了。就是稍微喝了点,说了些玩笑话他就当真了。”
老朱立刻来气,有些咬牙切齿,“你不说这,咱还想不起来。你兄弟才多大?你就带着他去青楼画舫?咱就想不明白了,你们几个就那般喜欢那腌臜的地方?”
朱允煐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大明朝的一些高端的青楼画舫,常客就是宗室、勋贵。旁的不说,他的那个亲弟弟估计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很多青楼画舫的超级VIP。
柳永那是有才华,去那些地方不需要花钱,很多的名妓愿意养着他,只求得到一副词好扬名。大明朝这边呢,吴王殿下虽然没有才华,但是有身份啊。要是他觉得不错的,必然就是有花魁的潜力。
朱允煐也觉得无语,唐王朱桱才十五呢,现在还没有成家呢。可是现在倒好,王妃没有,但是妾有一个。更要命的,居然还喜欢跑去青楼画舫,不是缠着皇兄,就是跟着朱允熥这样的侄儿去长见识,完全不在乎身份。
小小朱想起来了什么,说道,“二叔早些年好似还在扬州鞭挞了当地属官,好似也是和那些地方的青楼有些关系。”
老朱没好气说道,“你那个二叔,你以为是个好人?早些年还好点,虽然不成器归不成器,好歹行事还算端正。他早些年在扬州随意责罚属官,咱心里还算乐意,能给你父皇办点事。你看看他这些年,只顾着吃喝玩乐。”
“二叔也是,早些年胆子大,鞭挞了官员还知道跑去北平找咱爹。”小小朱一本正经的说道,“现在就不成了,咱记得他前些时日还让人代笔,说是他做的诗。”
朱松看了看朱允煐,小声说道,“吴王也说了,陛下赐了他好些佳作,不愿轻易示人。上回有个花魁也有些名气,吴王请她去吴王府,说是欣赏陛下新出的佳作,这就给养在外宅。”
朱允煐张了张嘴,随即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的那个弟弟做出这样的事情还真的不奇怪,毕竟那也是一位还没有迎娶王妃就在外宅养了女子的,甚至差点闹出来私生子。
这么些年下来,强抢民女这样的事情没有做。可是要说起来的话,和吴王殿下有不少风流韵事的花魁之类的,那可不算少。就算是朱允煐比较关心他的弟弟,有些时候也搞不清楚状况。
因为朱允熥那家伙,真的和一些花魁不清不楚,当然也有可能是一些花魁或者有心人想要扬名,所以多少也有着那么些‘蹭热度’的意思。
甚至一些才女,是真的才女,出身书香门第的官小姐,也有一两个和朱允熥不清不楚的。可能是因为想要攀高门,哪怕只是为妾,说不定也能得个侧妃的地位,生的子嗣也能成郡王,比起一些个寻常的官员可要有面子。
再者就是吴王受宠,这也是天下咸知的事情,攀上吴王还真的是好机会。当然了,仗着有个会写诗的哥哥在当皇帝,朱允熥还算精通坑蒙拐骗,不知道在外头吹嘘了多少次。
想要看到皇帝的佳作,那就只能去吴王府。这一旦去了吴王府,这清声说不定就难说了。
朱松看着老朱,讨好说道,“父皇,儿臣也知道陛下多有诗才。”
老朱有些骄傲,也不谦虚,“皇帝是有诗才,你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