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憋屈。
回想当年，他也是和吕布称兄道弟的好汉，后来竟然被匈奴於夫罗挟持为人质，丢进颜面。后来依靠着袁绍、曹操才能维持下去。
紧接着，西凉军这个冒出个童远小儿，为了救那于毒，竟然围攻于他。最后，被证明他不过是个弃子，连河内的士族都巴不得赶走他。
他好不容易收拢崔勇的两千西凉勇士，又回到熟悉的上党，有一次他想要劫掠当地士族陈家与冯家，毕竟上党山区的士族要弱于河内诸家。
结果，有个河内来避难的士族常林，又联合陈冯两家，动员人口家丁，发动舆论攻势，迫使张杨投鼠忌器，花了半年的时间，也没拿下这些士族、坞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