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森并没有马上回公司,而是去了医院,找到皮特教授,询问着岳母的情况。
“傅先生,你岳母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用的一种抑制淤血散开的药物,对于形式十分不好。”皮特教授深沉地说着。
“拜托皮特教授尽力帮助我岳母。”傅延森知道苏来来心中她母亲的位置。
“我现在在尽量地去用药控制缓和,希望有用。”皮特教授觉得那个下药的人也真是狠心。真的不懂为什么人心可以这么坏。
“辛苦皮特教授了。”傅延森握着皮特教授的手。
傅延森去病房看了看岳母,消瘦的脸庞依旧祥和,难怪苏来来会这般在乎,估计这是唯一给她亲情的人吧。
还好,现在有了自己。
只是那个下药的人到底是谁?
傅延森已经让人在查了,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他一定不会轻易地放过那个蛇蝎心肠的人。
为岳母,为苏来来,也为自己。
看了片刻,又回到公司。
也不管秘书的诧异,安静地在办公室里处理工作。
到了下午下班时刻,秘书进来提醒着:“傅总,今晚的宴会。”
“礼服都准备好了吗?”傅延森看着秘书。
“都已经准备妥当了。随时可以送来。”秘书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女人能够将傅延森这样充满魅力的人握在手中。
以往傅延森都是单独赴宴的,今天却格外不一样,居然带了女伴,如此劲爆的消息让很多人都起了兴趣。
“直接让人送来公司给我。”傅延森吩咐着,手上的文件还没有处理完。
“好的,傅总。”秘书转身去取礼服去了。
不过,他的内心却在大胆猜测,难道是颜文雅大明星?刚才她还去傅总的办公室待了好久呢,而且,傅总从不带女伴,今天却破例了,真是稀奇事。
傅延森在办公室一直待着,好像已经将时间都遗忘了。因为去见傅一垒还有岳母,所以落下了一些东西,再加上早上的迟到,所以自己总归还是需要补偿一点什么。
指导秘书取回了礼服来办公室提醒他时,他才幡然醒悟过来。原来天已经开始暗下去了。
抬头看着秘书那有些躲闪的眼神,傅延森觉得有一些好奇。
“礼服呢?”
秘书有一些奇怪。没有回答,但是表情的诧异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
秘书有些不好意思,笑着打哈说,“傅总,刚才我在外面碰到颜小姐了。”
“嗯,然后呢?”傅延森不觉得这有什么。
“颜小姐问我礼服是给谁准备的。”秘书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你把礼服给了她?”傅延森的眼神犀利,盯着秘书,才发现他的手上空无一物。
秘书的头不能再低了。“对。”
“我有说礼服是给颜小姐准备分吗?”傅延森的怒火中烧,吼着秘书。亏他还跟了他那么久,居然会犯这些小错误。
“难道不是吗?”秘书问着,不是给颜小姐,难道……
傅延森盯着秘书,那眼神冷漠到极致。
“我没想到,你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揣测上级的心思,是最不可取的,我没跟你说过吗!”
“可是颜小姐也承认她就是你的女伴,还说刚才在办公室里你对她说的。”秘书觉得自己十分委屈。谁让颜小姐是他所知里面傅延森最近的女人,所以……
傅延森的眉皱得更紧,不想去猜测颜文雅的心思,批评了秘书几句,让他以后将颜小姐列入办公室黑名单。
秘书的表情越发不好了。
傅延森没有办法。只能回家将苏来来接出来。
“什么,去参加晚宴?当你女伴?”苏来来很诧异,傅延森带自己出去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关系会就此公开。
“嗯,愣着干嘛。”傅延森敲了敲苏来来的头。
苏来来看着傅延森,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哄她。“傅延森,你说真的?”
傅延森无奈,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于是,不想再解释过多。行动自然会解释一切。扛着苏来来就准备出发。
苏来来就这样没有准备地被傅延森扛着走出别墅,到了车上,苏来来又在担心着。
看傅延森那一身西班牙特制的西装礼服,是那么地耀眼夺目,再看看自己,普通寻常的一件连衣裙,脚上还穿着居家小毛鞋,傅延森不可能就这样领着自己去吧。
看到苏来来那一副担忧的模样,傅延森忍不住笑了,“放心,不会让你这样子去的。”
礼服被颜文雅拿走了,傅延森有一些失落,但是就一件衣服,离晚宴还有一些时间,还来得及。
于是,他亲自载着苏来来去到礼服定制店里挑了一件浅紫色的长款薄纱一字肩礼服。没有多余的点缀,落落大方,符合苏来来。
但,当苏来来真的换上那件礼服时,宛若城堡里的公主,那礼服,完美地勾勒出她伶落有致的身材,一字肩,刚好将她的锁骨展现得一览无遗,脸上未施粉黛,却已经有了高雅之气。
傅延森承认自己确实被惊艳到了,他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将苏来来带到宴会离去,她这样,一定会吸引无数男子的目光。
店员看着苏来来的模样,称赞着傅延森的眼光好、苏来来的美。
傅延森觉得这样总有一些过于露了,于是,又挑了一条米色的丝帛,让苏来来披上。刹时,诱人的雪白被掩去,留下余味让人品读。
傅延森总算满意。这才吩咐店员重新给苏来来装扮。
片刻,苏来来已经挽起一个发髻在头,有些许碎发垂落,眼睛更亮了些。
苏来来的笑,可以把这个世界上的灯辉都比下去。傅延森突然十分想要藏住这份美好。
但,这份美,是属于他的,这个认知,让他十分开心。
又挑了一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