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往外撤,牧恒宇也在几名行动队队员的掩护下下了车厢,往道路外走去。
“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就和他同归于尽。”
听到这话,牧恒宇没有一皱,什么情况,难道有人质。
想到这,牧恒宇转身看向了被一群行动队队员围住的姜敏,只见她敞开的衣服里面,腰间缠了一圈的炸弹。
牧恒宇定睛一看,顿时心口一悬。
这
是最新型的炸药爆炸范围非常大,就他们现在这个距离,怕是所有人都要陪葬,牧恒宇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狠,居然拿自己当最后的底牌。
再看姜敏手里禁锢住的男孩,对,是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显然他自己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整个人都处在一阵恐慌之中。
“哪来的小孩,怎么没人发现。”
现场指挥的男人很是愤怒,大家布置了这么久,就为了最后将这个女人抓获,可所有人居然都没发现这个女人绑走了一个男孩。
姜敏这时看到了牧恒宇,她露出了极尽癫狂的怒吼,眼眸猩红的望着牧恒宇,有愤怒,有质问,有不解,更多的是对这个男人爱而不得的失望。
“为什么?阿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当初要不是我求着父亲,你哪有机会站在这里。”
是的,姜敏一直觉得是她救了牧恒宇,要不是她那一段时间的保护,哪能轮到姜黎的出现,更不会有后面的营救。
姜敏一想到是因为自己才让这两个人有在一起的机会,她恨自己,但她更恨牧恒宇,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能将爱分她一点。
牧恒宇听到这样的质问,心像是被什么扯了一下。
说实话,他对姜敏心里是有一丝愧疚的,毕竟当初的确是这个女人救了他,不管后来怎么折磨他,但至少是这个女人给了他等到救援的时间。
不过牧恒宇是理智的,有救命之恩,但不代表能拿这样的恩情要挟他。
牧恒宇没忘记自己曾经穿的那身橄榄绿,更没忘记自己曾经宣过的誓言,他和姜敏,是黑与白,正与邪,这两种人,根本是不可能有交集的。
“姜敏,当初你救我的时候我就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喜欢你。”
“为什么?我以为那段时间的朝夕相处,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冷血。”
“不,姜小姐,那段时间,对我来说,生不如死,你是留了我的命,可也将我推入了另一个深渊,我用了快三个月的时间,才重新活了过来,但我也因此离开了我最爱的事业。”
牧恒宇又想起了自己被当成玩物一样被囚禁的那段时间,那是牧恒宇最屈辱的时候。
每次想起自己被囚禁在水上木屋的那段时间,牧恒宇还是会忍不住的颤抖。
他曾经是令无数人敬重的战神,是引以为傲的王,可最终却被那一管管的药剂给打败了。
那段时间,他每天都要受到度南的人实施的鞭刑,可那种肉体的疼根本不会摧毁他的意志,真正让他失去斗志的是那些注射进他身体的药剂。
那种药剂对他身体造成的伤害是永久性的,哪怕现在已经治愈,但那些药剂已经彻底的对他的神经系统造成的损伤,让他再也不可能回到曾经的队伍里了。
别看牧恒宇平时表现的没事人似得,其实他最爱的,还是那份充满信仰的职业,他曾经想过要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那份满是荣耀的职业上,可最终,这种想法破灭了。
姜敏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她当然知道牧恒宇说的是什么,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她要解释。
“不,恒宇,那不是我想做的,是我的父亲,是我阻止不了,恒宇,我只是爱你,我只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这样有什么错的。”
“可我不爱你,我早就说过,我有喜欢的人,姜敏,你之前和我说过,你讨厌你的父亲,因为他逼死了你的母亲,但是现在你看看你自己,不是走上了和你父亲一样的路吗?甚至比他还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