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术撤退的探长们打扫了战场周围的一些凌乱的物品,然后迅速的就撤回到矿场拄着透明的房子的周围,担当起了警戒的作用。
这个时候场内已经十分的干净了,除了矿厂主这边的人之外,就只剩下革命军一级他顽固不化的同党了。
那些看热闹的镇子的居民们已经退缩到了这条街的街边儿附近,给他们这两波的人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不是他们不害怕,或者是不畏惧受到波及。
现在能留在这里并且离现场这么近的,通常都是与这场战斗有关的人。
他们或者是场内已经死去了的矿工们的家眷,或者是曾经参与过这场抗游行罢工的矿工。
不论这里的结局到底是怎么样的,他们都想看到最后。
场面一度安静了下来,几个革命党的人看到的确是没有逃跑的必要,他们反倒镇静了下来,将头转向到了矿厂主的方向,很是有气势的对着对方扯出一个嘴角。
“你是觉得有必胜的把握,能将我们拿下,是吗?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就这几个人,确实敢向你挑衅,实际上也是做了一些打算?”
“你难道没听说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吗?”
“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为什么中央军的人到现在还没有露面儿?这明显是有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能借着你的手替他们立功劳呀。”
是啊不提醒的话,麦凡都忘了中央军到底去哪儿了?
而对面的这些革命党,好像并不想要将答案告知众人。
他们只是很得意地对着矿厂主的方向指了指,然后就朝着对方袭击了过去。
他们攻击的方式跟麦凡那天晚上看到的方式是一样的。
先防御好自己能防御的方位,然后给予对方一种古怪的声波攻击。
只是让外翻没想到的是,坐在玻璃房内的那位人鱼矿场主反应却要比其他人快一步,他在对方张开嘴的那一瞬间,竟然也张开了自己嘴,并给予对方反相应的反击。
这种反击同样是一种声波攻击。
只是这种生活攻击由于太高级,它的嘴是张着的,声波发出去了,周围的人却听不见,这是一种无声的声波。
相较于那些刺耳的让周围的人开始口鼻流血的攻击来说,这个矿工场主的攻击好像温柔了许多。
但是麦凡却知道,这个矿场主发出来的声波要比这些革命党的危险太多了。
因为他的第六感已经警铃大作,作为受波及的那一拨人之一,此时麦凡堵住耳朵也没什么大用了,他决定用自己的防护罩替自己挡一挡。
日记本儿在泛着红色的光芒,不停地在警告着他,危险,危险!隔绝这个声波,隔绝这个声波。
在卖撒娇。自己的防护罩砰的一下支撑开来之后,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日记本儿那一闪一闪的红光也平静了下来。看样这种单纯的防御罩对于这种声波的攻击是有效的。
但是奇怪的是,周围的人好像都对于矿场主的这种声音攻击没有多大的反应,他们难道听不到吗?
就算是听不到,难道他们就不会有其他不舒适的反应嘛?就像是麦凡在这种声波还没传达过来之前,他的心脏就一突突的直接开始跳了。
然后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才发现不是他周围的人不受影响,而是受到的影响那些人也没有自我感觉。
他身后的老探长现在还保持着看热闹的状态,只不过此时趴在窗边的他,脸上的笑容都泛着痴呆的模样儿了。
楼下的那些小镇居民们也有同样的反应。他们就像是。被施了什么定身咒一样?刚才是什么表情,现在依然保持着,一动不动,就像是刚雕成的雕塑一样。
直接受到最大的攻击的,就是那三个革命党。
这位矿场主能看出来他的攻击进行了有效的收敛,大部分都挥洒向了他的敌人。
然后躺那个一还能保持自由的思维和行动的麦凡就看到了一让他这辈子都很难忘的惊恐场景。
那三个革命党中,看起来写最后也是最能扛的那个吃着大盾的人,突然一下就爆炸了。
他在这波音波的攻势过去之后,竟然如同一个被吹了气儿的气球一样,越来越膨胀,越来越膨胀,然后嘭的一下,变成了漫天的血雾,消失在了这一方天地之中。
由他扛着的那一面大盾,由于主人消失了之后,就失去了支撑他的着力点,也歪歪扭扭的朝着一边歪过去,咣啷砸在地上,发出了十分刺耳的声音。
这一声刺耳的声音终于惊醒了他的同伴。
剩下的两个人当中有一个十分的厉害,立刻就察觉了场中情况的不妙,从被震撼的迷茫之中惊醒了过来。
他赶紧用自己嗓子中的音波阻止了对方那种无声的攻击,并且狠狠地甩出一巴掌,甩在了自己同伴的脸上。
啪,这一巴掌将对方就要膨胀的身体势头直接打断了,也将对方从迷茫之中抽入到了清醒的现实。
“大风已经死了,我们必须要做出决断,是跟他拼了,还是逃跑?”
另外一个人十分的愤怒,他朝着周围环视了一圈发现除了矿厂主之外,竟然没有一个人是能动弹的状态,包括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