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干什么?”
当转身的那一刻起,木焱萍就已经做好了要去赴死的准备,他已经这么明显的拒绝了秦川,按说后者已经是没理由再继续的留着她了,然而接下来她等到的并不是身后之人的重掌,反而是又一次的挽留。
“你说是你想把我给留下来是什么意思?”像是被惊到了一般,木焱萍回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呃……,说来惭愧,当时负责被派去调查和收集你们情报的负责人正好是我,随着对你们的深入调查,我也……。”
“你也怎么着了。”看着他渐渐地把头给垂了下去,木焱萍的内心也顿时变得忐忑了起来,她似乎已经能猜出秦川接下来要说的话了。
“随着对你们了解的越来越深,我在不知不觉就被你给吸引住了。”
“我靠!果然是这样!”
不出木焱萍的所料,尽管是非常难为情的话,但秦川却还是硬着脸皮说了出来,如此粗犷的大汉却表现出了如此扭捏的一面,作为当事人的木焱萍心里更是有种说不出的膈应。
“是不是太突然,吓到你了。”
“还行吧,平时向我表白的人也不少,我还能承受的住。”木焱萍怔怔的回了一句,嘴里也不由自主的跟着说起了烂话。“你在地牢的时候处处的手下留情也是因为这个?”
“正是。”
“你没把我关起来也是这个?”
“正是。”
直到这一刻木焱萍才真正有了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害得她差点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唔,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也说不上来了,在知道你的那些事以后,我就有种特别想见你一面的冲动,在地牢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那你究竟是想怎么样。”
她现在已经无法再像之前那样淡定了,甚至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并用手捂住了胸口,要真如他所说的那样,那她现在的处境可以说是太危险了,孤男寡女的就这样共处一室,要是秦川突然间兽性大发,那她还真抵挡不住。这么简单的道理其实木焱萍早就应该想到了,也怪不得他会对她这么细心了,但因为之前双方还处在针锋相对的阵容里,她才自动的忽略了这最不起眼的一块。
“其实我才三十八岁,也不算太老,武功也还算可以,要是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
“你别再说了,我介意,我当然介意啊!三十八岁都能老的当我爹了,我怎么可能不介意呢!”
这句话她可以说是完全没经过思考就直接脱口而出了,的确是有很多地方十五六岁就有人当爹了,三十八岁的年纪或许已不再年轻,但也说不上有多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三十八岁或许已经过了自己最好的年龄段,但对于男人,却仍然是处于最年富力强的时候,也难怪从刚才起他就一直在不停地强调这个问题。
“就这么果断的拒绝,一点机会也不打算给我吗。”
“那我问你,你到了这个年纪难道还没有家室?”
“没有,要是不算是妓院里的女人,和上面派来伺候的人,我基本上就没再和别的女人接触过了。”
“我去,怪不得呢。”木焱萍一脸无奈的捂住了脸,没有等秦川反驳,她又说了一句,“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这辈子也只想守在他一个人的身边,除此之外的任何人也走不进我的心里了,非常感谢你的垂青,但很抱歉,我不能答应。”
“你喜欢的,是那个叫穆厉的小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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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所有的人都很喜欢聊天,尤其是在这个夜晚。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深夜,距离木焱萍的小院不远处的一间厢房里,也有两个人还没有结束她们之间的对话。
这真的是非常叫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已经喝的烂醉的铃儿随便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敞了开来,半醉半醒的躺在床上说着胡话,大片大片的春光更是毫无保留的泄露了出来,今晚上她喝的特别的尽兴,和韩千叶一样,她这些年来一直活在自己的伪装里,当终于能揭下这层面具时便显得说不出来的欢快,就算这时候真的有个男人朝他走了过来估计她都不会在意。
韩雅一直就坐在她的对面,这一主一仆在一起这么多年,却还从来没像这样喝过一次酒。要是这个时候她想朝着铃儿的头顶上来上一下子,那她绝对是必死无疑,铃儿好像也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为此她还特地的给韩雅留出了这些空隙。
韩雅喝的也不比她少,原本说好了是喝茶,但最后说着说着两个人就一起灌起了酒。她从来就不知道这个一直在她身边楚楚可怜的小丫鬟原来酒量这么好,更是差一丁点就没喝过她。
她和铃儿一样,羊脂玉般的肌肤上也染上了一丝酒红,一双大大的桃花眼已经在铃儿的身上盯了老半天,可却始终没想到该怎么处置眼前的人。
喝酒的时候铃儿可以说是已经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抖出来给她了,比如是她提前告诉了韩千叶韩飞押镖的必经之路,也是她联络了宋刚他们袭击了回雁阁,同样也是她用阿波罗金桔花放倒了穆厉,也是她把三金观的事情都说给了寒鸦,所以他们后来才能对木焱萍她们调查的一清二楚,基本上所有的坏事她都掺和上了一份,可即便如此韩雅还是没能狠下心来给她一掌,每次听到她对自己说,自己也想像她那样当一次小姐,过一回只有她才能过的日子时,她就完全恨不起铃儿来了,嘴边也只剩下了嗤笑。
唯一还叫她感到欣慰的是,穆厉现在并没有落在韩千叶的手里,原本他们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