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安顿好姜老先生和媛儿之后,就急忙去看孙建。
当他看到孙建时,正在睡觉,大夫已经为他包扎好腿部伤口,只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休息几日便好了。
扶苏终于放心下来。悄悄的上前喊道:
“孙大侠,孙大侠…”
“嗯,啊哟一下,把睡梦中孙建给惊醒了。”
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太子殿下,就急忙诉起苦来。
说道:
“哎呀,太子殿下,这次可真是把我吓坏了,那个怪物一身红色鬃毛,看起来和马一样大,没有看清楚是什么样子,反正头顶到脖子的红毛特别长,跑起来不是太快,不一会又钻到高高的草丛里去了…”
扶苏听着,意会的笑了笑,看孙建惊魂未定的说着,看来这次把他吓得不轻啊!
就关心地说道:
“好了,你且好生休养几日,引水之事暂且不议,待我去查明情况,看看到底是什么怪物猛兽?一定将它捉拿。”
说完,扶苏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此时,孙建躺在床上,看着营帐外那漆黑的夜晚,听着油灯滋滋燃烧的声音。再看看那受伤的腿。
不由得自言自语地感叹道:
“唉,这穿赵时都没受伤,怎么才开始就首战不利呀!什么还没干成呢,竟然给受伤了,这怎么行啊?这一点皮外伤都受不了,还要休息几日,肯定会让扶苏公子小看的,还有引水的事怎么办?三日期限一眨眼就到了。”
而且,自己根据他们送信去咸阳的时间推算,这一来一去,大概就是十几天吧!
所以,才当着扶苏的面夸下海口,说扶苏十日后要返程,看来这下又要泡汤了。
孙建想到这里,不停的在心里犯嘀咕,这该怎么办啊?
忽然,他想起扶苏公子刚才说过,他明日要去汃水河查看,看来不行就跟随他一块去吧!受伤的腿只好忍着,这一点苦还是可以吃的。
就这样,孙建一边想着一边给呼呼呼的睡着了。
而扶苏那边,却怎么也睡不着?他都好久没有练剑了,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他的手就开始痒痒的,就想舞刀弄枪。
此时,他和曹副帅二人正在营帐前练剑,一旁的士兵在为他们挑灯陪练。那帐中的酒香,渐渐的飘散,在刀剑挥舞的空气中弥漫。
受到惊吓的媛儿,也在房间里憋不住,她和姜老先生出来走走,透透气。
当看到扶苏在练剑,虎虎生威的样子,很是潇洒。
二人就悄悄的站在远处观看。
嫒儿看了看,好奇的向爹爹问道:
“爹爹,你说扶苏哥哥,他为什么在夜里练剑呢?”
姜老先生一看,他一脸凝重,语重心长的说道:
“哎呀,傻丫头,你有所不知啊!你扶苏哥哥他心里肯定有事儿,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要饮酒舞剑,才能抒怀啊!作为秦国的太子,他肩上的责任重大呀!而今又不能陪伴在大王左右,每日都颇为焦虑,只有挥舞手中的宝剑,才能让他意气风发,不断觉醒…”
姜老先生说到这里,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想打搅他,二人便悄悄地退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时,扶苏营帐里的灯才熄灭了。
次日,天刚一亮,曹冲就带着人马行动起来。
他奉太子之命,准备出去找那个怪兽,士兵们人也准备了一个大铁笼,又赶了一辆马车,一小队人马整装待发。
曹冲刚要去禀报,只见扶苏快步走出营帐,他一铠甲,手握宝剑,像是要上阵杀敌一样威武。
二话不说,立刻纵身一跃,骑在了马背上。
大家正要出发时,忽然听到有人喊,
“太子殿下。等等我,我也要去”
扶苏回头一看,原来是孙建,他拄着一个棍子,一走一跛的他们走来。
他立刻命人将孙建扶上了马车上。
“好吧,孙大侠,既然你的伤势无大碍,那今日我们就在一起,会一会那个怪物,看看他究竟是何模样。”
说完,他们便立刻出发了。
一路上未曾停歇,直奔那水草丰盛的汃水河南岸。
到了地方之后,孙建还是有些心惊胆战,他坐在马车上不敢下来,远远的观察着周围。
扶苏和曹冲带着人沿着河边寻找,穿过那一人多高的草丛,去里面查看,当他们转来转去,除了看到一些比马蹄大的足印,和挂在草丛上的红色毛发,却没有看到那怪物的影子。
扶苏一看那红色的毛发,居然和马脖子上的鬃毛有点像,就不由得奇怪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呀?
一群人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
这时,孙健才跟在士兵的后面穿过草丛,查看河流的情况,并用心的记了下来,在岸边的大石头上留下了记号。
扶苏也看到了,就急忙过来问道:
“孙大侠,你这是做甚?”
“哈哈,太子殿下,你有所不知,我这样做是留下记号,方便大家以后修渠。”
扶苏听了一脸疑惑,还是没有明白他说的意思。
孙建急忙解释的说道:
“再过几天,我们要去咸阳城,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才留下记号,方便日后寻找。”
扶苏一听,便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
“看来赌约之事,你要输了,就在昨日收到密函,咸阳城一封,无令牌者不得入,看来你我要在这里多待些时日了,哈哈,你就安心养伤,好好绘图吧!”
“什么咸阳一封锁,肯定是成为出了大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肯定与大王有关。”
孙建惊讶地说着,沉思了片刻又赶紧忙了起来。对扶苏说道:
“太子殿下,看来我们要加快步伐,今日赶紧您将此事完成,说不定这两天就要去咸阳城了。”
扶苏一听,惊讶的看了一眼孙健,笑了笑,只是点头答应了。
二人立刻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