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可是床上那摊血迹清晰可见。
难道,昨天晚上意乱情迷,做下了糊涂事?
想到这, 他懊恼的一边捶打着自己的头,一边蹲在地上。
这时,兴南面色沉重的缓步走了进来。
她来到小宁子面前站定,回头看着床上的血渍,心里说不出来的酸涩。
他抬头,便见兴南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当即起身,双手搭在她的胳膊上,用力的摇头,
“兴南,你……你听我解释。”
兴南却直接甩开他的手,随即后退两步,
“你跟我不行,跟别的女人就行,看来,你不是本来就不行,你是根本不爱我,你是对我提不起来兴趣,我说的对吗?”
“不是这样的,兴南,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了。”
兴南直接用手指着床上那摊血渍,
“我误会你了?那是什么?那代表着女人的初次,昨天夜里,你这书房里多次传出你们两个人娇喘的声音,你还不承认?你还在狡辩?”
的确,此时的小宁子不知道该如何狡辩,他也无力狡辩。
可是对于昨天晚上的事,他真的不记得了,他觉得此时的他真的很冤。
他要跟谁去喊冤?事实在这摆着,又有谁能信他?
见他在那低头不语,兴南叹了口气,低声冷哼道:
“你纳她为妾吧!”
“不,兴南……”
小宁子抬头望去时,兴南已经迈着大步走了。
她真的很怕自己的眼泪会不争气的掉落,她也怕自己会在他面前哭。
这次,她真的觉得,一直以来,都是她太一厢情愿了。
原来,她的相公,只是跟她没有感觉,对别的女人,他能夜夜笙歌。
她委屈,她想找个人诉说她的委屈,她觉得,如果她不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她一定会憋疯的。
想到这,她回身对织儿道:
“准备马车,去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