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虹也觉得头皮发麻的紧了紧身子,
“怎么感觉……感觉像变戏法一样?娘娘,他们……您是怎么做到的?”
洛蓝直接莞尔轻笑,随即吩咐道:
“少废话,赶紧干活,把他们绑椅子上,今天天色已晚,明天再说,对了,这事不要告诉别人。”
“是。”
“还有,你们两人,把这道门锁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二人的存在,我先回房休息了。”
“是,娘娘。”
阿彩和阿虹领命后,七手八脚的将凌峰和那个小厮拉起,在椅子上绑好,最后还不忘在他们的嘴里塞上帕子。
洛蓝满身疲惫的回到了隔壁的房间,可是她却根本无心入眠。
凌峰的话还在她耳边萦绕,安安的事更让她担心不已。
这两件事搅和在一起,让她有种焦头烂额的感觉。
次日清晨,
她人还未等起床,阿彩便在门口处唤道:
“娘娘,皇上来了,在正堂等您。”
听到这话,洛蓝的心提了起来,她倒不是担心凌峰,她在担心安安的事。
“我知道了,告诉皇上,我穿上衣服就来。”
言罢,她快速起身换衣服,阿虹在这个时候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娘娘,我伺候您洗漱。”
“那边,怎么样了?”
“他们醒了,在那挣脱一阵,见挣脱不掉,也就消停了,我还想来问您,要不要给他们些吃的?”
“不给,饿得没了力气也就不挣脱了。”
“嗯,那个小厮力气小,那个凌峰力气很大,我和阿彩怕他将身上的绳子挣脱掉,又给他多绑上一根。”
“这就好,赶紧给我收拾吧,皇上来了,一定有事。”
“是。”
应下后,阿虹便开始麻利的帮她洗漱,然后伺候她梳妆,又给她换好了衣裳。
做完这一切后,她面色凝重的出了门,在通往前院的甬道上,她看到了安安正在那来回踱着步,她忙迎了过去,
“安安,在这做什么?”
安安看到她时,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冲了过来,
“娘,听说我皇上爹来了,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是不是来治我的罪来的?我该怎么办?”
看着安安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洛蓝心疼的摇头,
“你爹还不知道这件事,你先别急,我先去正堂看看再说。”
“可是娘,不然我还是和他说了吧,我认错吧!”
“傻孩子,这个错你肯定要认,但不是现在,听娘的,先回去,有事娘会叫你的。”
言罢,她轻拍她的肩膀后,便直奔前院而去。
冷钰正在和阿雨、阿后说着什么,见她进来,便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所有人退下后,洛蓝来到他面前欠身行礼,
“皇上万福。”
洛蓝陌生的举动让他讶然,
“蓝儿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行什么礼?显得生份呢?”
洛蓝看着他,轻笑着摇头,
“你是皇上, 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言毕,她在他身边坐下,拿起茶壶,将他面前的茶杯倒满后,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皇上怎么突然来钰王府了?”
冷钰端起茶水喝了两口,有些气愤的重重将杯子摔在桌子上,随即怒声道:
“这两天有没有看到冷铭?朕传他,他竟然敢不去见朕,真是胆大包天,这次朕定要好好治他的罪。”
见冷钰是为这事而来,洛蓝便知道,他定是怪冷铭将状元郎不知所踪的消息散播出去而生气。
她这次破天荒没有替冷铭说话,而是在那添油加醋的跟着附和,
“相公说的对,这次一定要好好治他的罪,这届是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次科举考试,状元郎就莫名丢了,这说出去丢的是皇上的人。”
按照冷钰的预想,洛蓝应该极力替冷铭说话才对啊。
他满眼不解的看着她,
“娘子,你没事吧?”
洛蓝表情平静的摇头,
“没事啊,不过我在想一件事,你说这状元郎不肯出面,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冷钰蹙眉看着她,
“有什么难言之隐能阻止他来接受朕的册封?有什么难言之隐朕也会看在他的才华上,对他格外关照的,可是他就是不出面,你说这事怎么办?”
“那他万一是个江洋大盗呢?万一是个江湖小贼呢?万一是罪臣之后呢?万一是个女人呢?这样皇上也能格外关照吗?”
冷钰犹豫一下,随即摇头,
“他的试卷并非凡人能做得出来,他的文笔更胜乐乐一筹,我相信他不会是你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