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
“兴南和小宁子从认识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她若真有身孕,也不会这么快显现出来的,这事,咱们还是谨慎小心一些较好。”
“娘子你没看到吗?小宁子刚刚已经承认了,他若没做过,会承认吗?”
“不管怎么说,还是让御医确认一下较好,我总觉得,小宁子不会混到做事不知轻重的地步,况且,他本就没与人谈过情,怎么可能敢在短时间内和兴南做那种事呢?”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情到深处,自然水到渠成,本来朕还在想,如果他们之间真动了情,朕就认小宁子做我的义弟,皇上的义弟和兴南公主和亲,这也算是名正言顺了,谁会想到,他竟然这么急,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现在大皇姐必然会揪着这件事不放,朕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永宁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冷钰闪着精明的眼眸看着她,
“永宁本就是个头脑简单的人,这些事,必定不是她能做得出来的,所以朕想着,先晾她几天,等时机到了,再处理此事。”
“相公是在怀疑永平?”
冷钰的嘴角扯出一道无奈的笑容来,
“朕本不想怀疑她,可是事实就在那摆着呢,这几天朕就在想,如果她们想害朕,朕可以看在她们远嫁南平国,这些年生活不易的份上,对她们所做的事既往不咎,可是她们偏偏想害你,这是朕绝对不能容忍的事。”
洛蓝很是感激的依偎在他的怀里,疲惫的呢喃着,
“相公,我困了,咱们睡觉吧!”
“好,所有的事都不及陪娘子睡觉重要。”
言罢, 他将她放在床上,帮她调整个舒服的姿势,这才脱了鞋子,脱掉外套,躺在她身边。
为了防止碰到她的腿伤,每天晚上睡觉时,他都尽量让自己的身子往外面靠。
洛蓝总是提醒他, 受伤的腿不挨着他,他不用吓成那样,但是他还是不肯离她太近,他真的很怕碰到她的伤口,怕她疼。
……
次日清晨
冷钰在上早朝前,便来到关押小宁子的地方。
这一夜,小宁子没有合眼,此时的他,并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他只当是他因拒绝了兴南公主,兴南公主因此而生病,永平公主才会兴师动众的来找他麻烦。
他怪自己不该招惹兴南公主,只要和她有关的事,就没他的好果子吃。
听见门锁落下的声音,他忙向门口处望去。
当他看到皇上进来时,忙上前行礼,
“皇上……”
冷钰进来后,直接命秦顺将门从外面关上,他则面色严肃的看着小宁子,
“这一夜,过得可好?”
“托皇上的福,挺好的。”
“那今天午时三刻拉你上刑场,你可有怨言?”
这句话,让小宁子觉得头顶被雷炸了一下,半天才缓过来。
他以为皇上在和他开玩笑,当即嘻笑着挠头,
“就算我愿意,皇上也不会舍得的。”
“别嬉皮笑脸的。”
冷钰的脸色变得凝重,小宁子突然意识到,皇上可能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他当即不知所措的双膝跪地,
“皇上,小宁子这些年跟在皇上身边,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的疏漏,皇上为何要杀小宁子?”
看着他这副可怜的样子,冷钰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没做什么啊,再说,就算我做了什么,也不至于被吹头啊。”
冷钰慢行至桌子边,甩着衣摆坐下,满脸怒气的看着他,
“小宁子,你说你平时做事小心谨慎的,这次怎么就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呢?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朕说,朕会想办法替你做主的,可是你呢,竟然偷偷摸摸的欺负人家兴南公主,兴南公主那是南平国的公主,并不是普通的宫女,你以为她怀上了你的孩子,你就可以高枕无忧的娶她了?”
“等等……”
听着冷钰的话,小宁子愈发的听不明白,他忙眨巴着眼睛阻止他,
“皇上您说什么?谁让兴南公主怀上孩子了?谁偷摸欺负她了?”
“你……你还想否认?”
这……
小宁子当即有种哑巴吃黄莲的感觉,他什么时候欺负兴南公主了?又是什么时候让她怀上孩子了?
“皇上,臣冤枉啊,到底是谁在诬陷臣啊?这没有的事啊。”
“没有?难不成人家兴南公主舍弃自己的名节来诬陷你不成?”
“可是……”
小宁子满脸委屈的看着冷钰,
“可是臣没有做过那事啊,就算她真有了孩子,那也铁定不是臣的,臣可不能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