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隽!’房门口几人惊慌的看着少年一剑劈在了孙二的额头,一名女少愤怒的怒吼着乌隽的名字。
乌隽手一抖,劈在孙二额头的长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浑身是血的他此时无力的坐在地上。
孙二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出一声,看着额头不住的流血,此时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血水将自己眼睛模糊了,慢慢的自己感觉天忽然变成了红色,然后慢慢变成黑暗的,自己软弱的向一旁倒去......
屋内几人同时向二人走来,几个丫鬟将乌隽扶起,乌隽的母亲焦急的叫喊着‘快点扶隽儿去看乌鲁!’几声嘈杂的脚步声与哭泣声慢慢离去。
‘媫儿,赶快让小的们扶他去找乌鲁吧,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救人!’乌隽的母亲站立一旁,弯腰扶起乌媫,吩咐道‘告诉乌鲁,必须都用最好的药,无论如何要把人救回来!’
‘遵命夫人。’几个丫鬟相互抬着昏迷的孙二赶忙向门外走去。
乌媫此时小脸蛋上是怒气冲冲,可是又碍于身旁乌隽母亲在,强忍着心中怒火,看着几人把半死不活的孙二抬了出去,平复了下心情说道‘四娘,弟弟年少无知,我懂的,只是此人是老祖宗要得人,老祖宗有命,不得伤其分毫,如今依然如此,只是不知老祖宗得知后悔如何,媫儿平时也无玩伴,觉得此人有趣,便有心收为自己的贴身随从,望四娘告诉弟弟一声。’乌媫微笑着对着她四娘做了一个请安的动作,说完便转身走出门外。
屋内乌隽的母亲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小小身影的向门外走去,此时她感觉自己的孩子无论如何也比不得此女子,心中暗暗下着决定.....
乌隽没有什么伤,只是怒气攻心,再加上与孙二相互撕扯搏斗打的是精疲力竭,身体一直在超负荷的在工作,在众人进门以后,自己最后一丝决心伴随着那一剑一挥即逝,软软的倒在地上,被一群仆人送来之后,那名叫乌鲁的大夫一看之后,便吩咐下人们带着乌隽回去好生休息。
当一群下人小心的把乌隽抬走没有多久之后,门外几名丫鬟,小心的提着孙二走了进来。
乌鲁一见抬进之人浑身是血,抬来之处一路血迹,赶忙起身过去相扶,将人放在床上,一看,大吃一惊的问道‘如此小小年纪,这是何人所为?’
‘大师,这是被乌隽少爷所伤,四夫人与媫小姐让大人无论如何要把人医治好。’一名丫鬟回答道。
乌鲁一听此言,嘴角处晃动了几下,咬了咬牙吩咐道‘你们去吧,这里我来看着,此人你们回去禀报,如果能挺过今晚,恐怕要在我这待一段时间才会恢复。’
‘是。’几名丫鬟做礼之后都退了出来。
‘乌老,无论如何也要把他就好!’几门丫鬟刚走没过多久,乌鲁正在急忙配药时,门外突然走进乌媫,站在孙二身旁,看到此时的孙二浑身是血,没有一处是好,心中怒火不止但是脸上却是面无表情的和乌鲁说道。
‘小姐放心,我看过了,此人虽然身中剑伤,除了额头一剑,其他都无大碍,额头处已被我止住了,只是不知医好之后......’乌鲁从里面那这一盒药慢慢走到另外一边,慢慢的说着。
‘医好之后会怎样?’乌媫看着孙二问道。
‘恐怕会破容,我乌鹏堡的侍卫佩剑都是齿痕剑,为的就是刺中敌方好让其伤口无法愈合与治疗,如今此子头颅硬于常人,加之乌隽少爷估计在劈他那一瞬间已经精疲力竭,只是皮外伤而已,可是他额头头皮到下巴处被齿痕剑劈中之后还被少爷拉了一下,肉已败烂,小的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帮他了。’乌鲁在一旁将几味药材配好,看了看乌媫,又走向一旁的炉子跟前说道。
‘还被拉了一下,看来是因为看到我进来了,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为了我,又发狠拉了一下,还真是对我惦记的很啊。’乌媫听着乌鲁的话,有些恨恨的说道。
‘小姐,老奴虽然不知为何,可是此人终究是一名人族,不管乌隽少爷做的如何过分,切不可上了乌家血脉亲情。’乌鲁看到乌媫此时的表情,心中感觉有些不妙,赶忙安慰道。
‘乌鲁,此人交予你了,在这段期间之内,乌隽如果知错,不在来报复此人,我便念血脉之情,对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如果他还是不知悔改,前来寻事,那个时候,还请乌鲁护他一二,差人禀报我一声。’乌媫转身走向门口,背对着乌鲁说道。
‘小姐放心,发生如此大之事,乌隽少爷之事有些年少无知,定会吸取教训,不在敢来了,小姐放心,此人老奴定会全心医治。’乌鲁笑盈盈的恭送乌媫,慢慢的说道。
待乌媫走后,乌鲁端着一盆净水来到孙二床前,不由的又看了一眼孙二,哼了一声,便开始为期清晰身上的血迹。待清洗完毕之后,又将一个大木盆端了过来,木盆内是一堆药草混合物,粘绿粘绿的一堆。
‘你小子,是又好命又倒霉,一个护着你,一个要杀你,如今到好,我这么多年存下来的好东西,自己都舍不得用,居然要用在你身上,真是你的福气。’乌鲁一边说着一边将木盆中的混合物抓了一巴掌一出来,在手中来回倒腾,最后慢慢敷在了孙二的伤口处。
还在昏迷的孙二感觉到了伤口处有刺痛的感觉,昏迷的他浑身抽搐了一下,把正在为他治疗的乌鲁也下了一跳,只见乌鲁被吓的坐倒在地,看着抽搐了一下便又纹丝不动的孙二,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鳖孙子,被劈成这样了,也没见抬你进来的时候喊疼,如今爷爷我为你敷药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