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风月场所可都是日进斗金的地方,哪家公侯能拒绝的了这样的诱惑!
“哎呦,三个贵客里面请。”
门口的龟公一见到陆子吟三人便意识到了这几位是有能力消费的客人。
在加上陆子吟这些年来身为一县之长,更是有一股无名的气势在身。
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感觉,这些向来都是看人眼色行事的龟公们自然是看得出来。
“这百花楼中倒是有些寒冷。”
开门迎客做生意的,寒风顺着大门就吹了进来,不冷那才叫怪了呢。
“三位多担待,屋子里暖和点,大厅确实有些寒冷。”
这段日子还好,过段时间真的冷了下来,大厅中几乎是没人坐,能来着的都不太差钱,谁愿意在这里受冻不是。
自然这冬天,百花楼的生意也收到了些影响,客人的数量少了不少。
不过都是如此嘛,冬天谁没事出门瞎逛悠不是?
“叫你们管事的来一趟,有些买卖要和他做。”
陆子吟进了房间,便笑呵呵的说道。
“这位爷,这个我也做不了主,只能跟我们管事的说一声。”
陆子吟点了点头和张胜之三人坐在房间中等待了起来。
“师尊,您还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啊。”
见他话里有话的样子,陆子吟笑着说道。
“废话,年轻时读书考举,上任以后也是忙碌的很,哪里有时间来这种地方。”
听了陆子吟的话,张胜之不由得一脸惭愧。
很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便在门口响了起来,紧接着一个二十余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进来,笑眯眯的对三人说道。
“三位公子,不知唤奴家来有什么事?”
抬头瞥了一眼面前这个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办场面事的女子,陆子吟摇了摇头道。
“你还不行,让你身后的人来,一个大老爷爷躲在女人背后算什么男人。”
听到这话,那女人的眉头一挑,脸色却是不变笑呵呵的说道。
“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莫不是看不起奴家?”
看着那女人的脸蛋,陆子吟笑眯眯的说道。
“漂亮倒是挺漂亮的,可惜脑子不太够用,像你这样的女人,经营这么大的地方早就让人吃干抹净了,还能让你在我面前说话?”
听着陆子吟的话,那女人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冷冷的说道。
“不知道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近日来又有何事?”
见他这
般陆子吟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说了,这件事你做不了主,让你的主子来见我,我的身份他亲自来见不吃亏。”
见陆子吟如此逍遥的说出这番话来,女人的态度终于发生了变化,不在说话默默的退了出去,只留下了他身边的那个穿着朴素服装的男子。
“你俩也出去吧,在门口等着。”
见陆子吟这么说,两人对视一眼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终于房间中再也没有了其他人,只剩下了陆子吟和那个年轻男子。
说他年轻那还真不是玩笑,陆子吟刚开始一直以为这孩子只不过是那女人身边的下人。
只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毕竟游戏东西掩饰,可是掩饰不了的。
“你究竟是谁?要见我作甚么?”
缓缓的坐在了床边那男子一脸戒备的问道。
“哈哈,小公爷不必如此紧张,我又不是吃人的猛兽,今日来只不过是和小公爷做一个生意罢了。”
小公爷!这三个字一出,那男子的脸色顿时变化了起来,表情也是一脸严肃,大有一番直接挥手让嗯绑了陆子吟的架势。
“你究竟是何人!”
这句话已经有些语气不善了,若是陆子吟不能说出点有用的
东西来,他八成就要拿人了。
“在下陆子吟。”
陆子吟?男子有些蒙圈,自己好像没咋听说过这号人啊?
思来想去整个京师有什么贵人家姓陆么?
可是寻思了一圈,和他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人里面还真没有姓陆的.......
等等,陆?男子顿时一愣,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陆!当朝最为显赫的陆家是谁?除了锦衣卫头子陆炳的平湖陆家之外,还能有谁!
怪不得,怪不得这人一上来就知道伶香不是话事人,原来他是陆家人。
锦衣卫的那帮人成天到晚自然是盯着他们这些勋贵们,就他们那些所谓的隐蔽的肮脏事,在锦衣卫面前那都是开诚布公的!
想到锦衣卫,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再想到陆子吟这个名字他突然对去年京师的那件事情想了起来。
怪不得这个名字听的那么耳熟,原来是状元郎啊!
可是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其实陆子吟压根就不知道他究竟是哪家公府的后代。
一切全都是凭借着他的猜测罢了。
“原来是状元郎,果真是一表人才。”
“呵呵,都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的。”
见陆子吟的表情不
对,男子变开口道。
“在下徐文璧,我想陆兄应该也知道我是谁家的人了。”
听到这个名字,陆子吟心里一个咯噔,随后便是一阵狂喜。
哈哈哈哈,徐家的孩子,徐文璧,若是他没记错的话,他应该就是中山王徐达的八世孙,定国公徐增寿的七世孙了!
也就是未来的第七代定国公!
如今掌控徐家的是他的老爹,徐延德!
这可是一艘大船啊,定国公一脉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勋贵之家。
若是通过这一次的生意合作能和徐家攀上关系,也算是很好了。
“小公爷,今日来却是是有生意要和您谈。”
见陆子吟这么说,徐文璧一脸好奇的问道。
“什么意思?有什么生意想和我们合作?”
他作为家中嫡子,如今也是十六岁的年龄了,家中的生意也开始接触了起来。
否则怎会在这百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