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真是老奶奶钻被窝—给爷整笑了。”
“这么好看一姑娘,学什么不好偏偏去学什么武功。”
“……呸,下手真狠。”
寂静无声的寝室。
陆子吟鼻青脸肿的蹲在床边感慨。
吱呀。
这时,鱼可沁端着一盆水进来,不善言语的她手忙脚乱的擦拭他嘴角的血迹。
“我,我还没准备好,对不起……”
鱼可沁噙着泪,委屈的解释。
这么一看,倒像是她挨打了一样。
咚!咚!咚!
突然,前面公堂传来一阵阵鼓声。
“是鸣冤鼓,我先去忙了。”
陆子吟推开她的手,起身离去。
……
“偷你家鸡?我家十几只,我需要偷?”
“我每天买一只,不差钱,凭什么说是我偷的。”
“我不吃肉啊,你叫我来做什么?”
公堂上,六名男子整齐的跪成一排,正中间那人正在被剩余五个人指责。
可他却鼓着嘴,一副女子做派,捻着兰花指哼哧,“抛开事实不谈,难道你们就没有错吗?身为邻居,连只鸡都看不住,要你们做什么?”
“哎呦卧槽?”
最为壮士的那名屠夫牛壮实噌的一下站起来,抓着他的后衣领提小鸡似的将他提起来,“老子给你脸了
是吧!小王八蛋,老子一天扔的肉都比你那只破鸡金贵!”
见此情景,其余几人赶忙劝阻。
“干什么?翻天了?老子……”
陆子吟走在师爷陆灏身前,本性刚刚暴露便感到师爷狠狠的踢了自己一脚,连忙改口:“本县令还没来,你们就要打起来吗?”
众人愣了一下,都没做声。
陆子吟坐在太师椅上,扫了眼书案上的陈设,瞬间明白过来,一拍惊堂木,“升堂!”
“威~武~”
一阵基本的程序走过,娘娘腔的男子哭哭啼啼的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他家本来穷困,养了五只母鸡,没想到今天一早就丢了一只,于是他就要状告自己几家邻居偷了自己的鸡。
“大人有所不知,他们也都是穷苦人,一定是看我家母鸡能下蛋偷走的,我今天还看到了门口的鸡骨头!”
娘娘腔从袖口扯出一块方巾擦了擦泪水。
陆子吟一脸假笑,扫了眼师爷,极小声的问道:“我能先给他两耳光吗?”
本来就窝火,还遇上这样一个人。
“大人当爱民如子啊!”
“我打我儿子没问题吧。”
陆灏没说话,只是看了眼正在记录的主簿。
陆子吟深吸两口气,强忍着爆锤娘
娘腔的心情,“好,本官已有解决办法,先等着吧。”
说罢,他便趴在书案上盯着前方,脑中继续整理刚刚的事情……
半个时辰过去。
要是我动作在快点儿,不就摸到了?
陆子吟痛定思痛,决定今晚再试一次。
一个时辰过去。
要不我先药晕了她?
不,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陆子吟默默地点点头,觉得这是个可行的办法。
不知多久过去,天色渐晚。
娘娘腔哭累了,斜坐在地上,其余五人都跪的腿疼,龇牙咧嘴的挪动身子。
枯燥的等待时光,公堂内的所有人都在犯困。
县令是怎么了?
又在等人贿赂?
这六个也不像有钱人啊。
陆灏站在一边不住的打哈欠,偷瞄了一眼低头沉思的陆子吟,小声提醒:“大人,他们没钱贿赂您的。”
“呼噜~”
话音未落,他清楚地听到了呼噜声。
睡着了!?
霎时间,他困意全无,趁着别人不注意,用手猛推了一下陆子吟。
后者身形一晃,往旁边倒去。
失去重心的瞬间,他一个激灵坐直身子,“啊!”
一声惊叫,也让公堂内其他人都打起精神来。
“大人,您,您有什么办法吗?
这天色……”
不光是衙役累了,连娘娘腔都累了,他已经打算不告了,这样等下去什么时候算个完?
“哦,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就有结果了。”
陆子吟摆了摆手。
六人赶忙叩谢恩情,起身退去,心想总算是解脱了。
“偷鸡贼!站住!”
就在六人走出公堂的瞬间,一声怒吼从他们身后传来。
回头望去,陆子吟正冲向他们。
六人中的五人齐齐愣住,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有那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吃素的素食者转头就跑。
“抓住他,他就是偷鸡贼。”
陆子吟挑了挑眉头,叮嘱了一句陈一帆,又拍了拍牛壮实的肩膀,挑眉问道:“你这小子,看起来很壮实,以后来帮我做事?”
“呵呵!不行!”
牛壮实回了个微笑,转身离去。
是夜。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两名小丫鬟带着甜甜的微笑走进房间。
“县令大人,该睡了。”
两人动作整齐,朝着陆子吟行了个礼便关上门,吹灭两支蜡烛,只留下一支,在昏黄摇曳的烛光下脱衣、掀被、躺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鱼可沁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端走洗漱用的木盆,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褥铺在地上
。
见此一幕,陆子吟记起来了。
曾经的陆子吟就是这般享受,每晚都要两名俏丫头给自己暖脚,让美艳无双的俏娘子睡在地上。
“混账,简直是混账!”
一念及此,他心生懊悔,不住的摇头叹气,“你们先回去吧,今晚我只要沁儿陪我。”
“嗯?大人说笑了,三个人又何尝不可呢?”
其中一小丫鬟笑着褪下亵衣,露出香肩,缓缓地靠近陆子吟。
另一小丫鬟动作慢一些,也在往他怀中靠。
哎呦卧槽,还有这好事儿?
果然。
只有我这样受百姓爱戴的清官才会被百姓如此爱戴。
陆子吟咧嘴一笑,嘴上说着‘大可不必’,双手快速的解开自己衣衫。
没办法,为民请命嘛!
百姓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