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毫无防备的走进广播室:“柯南,你说的那个线索在……”
话还没说完,江户川柯南已经举起了罪恶的小手,直接给毛利小五郎的屁股上来了一针,大大改善毛利小五郎的睡眠。
毛利小五郎困意上涌:“奇怪,我的宿醉不是好了吗?为什么又困……了……”
直接一个原地转身,给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都省去了江户川柯南摆造型的力气了。
毛利兰和辻苋钰坐在长椅上聊天。
看到毛利小五郎久久不回,毛利兰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苋钰姐,我去找找我爸爸……”
“我是毛利小五郎,所有的相关人员,请到广播室集合!”车站的广播里传来了毛利小五郎的声音。
辻苋钰站起身,拍拍衣服:“看来毛利先生是知道真相了,我们去看看吧。”
毛利兰知道了自家爸爸在的位置,刚才的担心也就放下了,看见辻苋钰已经起身了,自然跟着站起来:“好。”
广播里的毛利小五郎的声音继续:“我已经知道了这次杀人事件的真凶是谁了,佐藤医生,伊达医生,也请两位一起过来吧。”
除了两位女性对毛利小五郎的点名有所预料之外,其他的事件相关人员都有点吃惊。
“事件的真相?”
“这不是强盗杀人案吗?”
“!”
不管如何吃惊,被点名的人还是来到了毛利小五郎说的广播室。
面对着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的毛利小五郎,几人的态度不一。
伊达高志脸上也没有笑容了,语气变得不耐烦:“我们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佐藤泰三则是困惑,毛利先生之前不是说这是强盗杀人吗,为什么现在改口了?
“毛利先生,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江户川柯南就躲在毛利小五郎的沙发身后,开口:“各位不用担心,给我十五分钟,所有的真相就可以(●—●)了。”
辻苋钰看着只要自己目光稍微一斜,就可以看到的江户川柯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叹口气,坐到一边的椅子上,让自己尽量的离江户川柯南远一点。
【江户川柯南这躲藏的地方,越来越敷衍了。】
“是啊,我都担心会不会有一天,他会直接站到毛利小五郎身前开始推理。真以为别人视力不好吗?”
【辛苦宿主装聋作哑了。】
“不然呢,直接反手一个举报,大家一起玩完?”
【倒也不必如此……】
看着辻苋钰坐下了,伊达高志也自然的坐到了毛利小五郎对面:“你想在十五分钟之内找出真正的凶手,并且逮捕他吗?”
“你说的没错,伊达医生!”江户川柯南在姓名上加重了语气。
伊达高志盯着毛利小五郎看了一下,然后手搭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声音微微高起来:“也就是说,你想逮捕我了?”
这算是不打自招?辻苋钰看着这名医生,你算是正面对抗第一人啊。
江户川柯南:“完全正确!这个命案的真正凶手,就是你,伊达医生!”
“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
小林洋介和佐藤泰三这两个从案件旁边过,真相不沾身的人当场就表现出了震惊。
“可是,伊达医生不是乘坐的是汤之山线吗?毛利先生你当时也给他作证了。”震惊过后,小林洋介立刻提问。
“可以确认的,只有列车出发后的五分钟。在花之街站汇合之前,我们都没有看到过他。”
小林洋介翻了翻自己的本子,好像当时是这样说的。
“难道,伊达医生在中途换车了?”小林洋介想了想:“要是这样的话,中途只有水之川车站了,但是时间是对不上的,这应该是不可能完成的举动啊。”
一通分析,小林洋介觉得自己的思维陷入了死胡同,只能看毛利小五郎,期待名侦探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伊达高志翻开列车的时刻表,把它塞到毛利小五郎眼皮底下:“你看看,汤之山线列车是在十点三十五分到达水之川的一号月台,就在那个时候,六号月台上的花之街线早就已经开车了,你告诉我,这个样子,我是怎么换车的呢?”
伊达高志越说越大声,甚至嘲讽的抖了抖列车时刻表,仿佛在说,知道我是凶手?时间冲突,我的手法你解的开吗?
江户川柯南沉声道:“你只需要打一通电话,就变得可能了。”
伊达高志的瞳孔一下缩紧,自己打的时间差,真的被破解了?怎么可能!
“电话?”小林洋介迷惑。
“是的,电话。只要在到达那个车站之前,在车内给花之街站的调度室打电话,说自己东西忘在了花之街线的车上,请站务员为自己找寻,等待自己来取,类似的借口就可以了。”
“十点三十五分,在到达水之川车站之前,在车内,把两面可穿的上衣调转,换成深蓝色的那面,再贴上胡子,乔装打扮,到达站台之后,立刻从月台天桥跑到六号月台,坐上因为列车员找寻失落物品而延迟发车的花之街线。”
“开车不久,你就和佐藤医生争吵,借故离开,也是为了这个缘故。”
“跳上车的你,就可以毒杀在座位上坐着的被害者了。”
江户川柯南几乎把每一步都清晰的剖开,摆在了众人的眼前。
小林洋介立刻找来车站的调度员,询问了今天的花之街线是否有这种事情。
然后向毛利小五郎说道:“毛利先生,你的推理很正确,电话和搜索都是事实,说是有一份非常重要的契约书,电话那头的人非常着急,因此就推迟了一段时间。事实上,列车员根本没有在车上发现契约书。”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一般的犯人早就开始忏悔了,但是伊达高志不